纳兰澈则满脸不悦地睨着他,讽刺地说:“我有洁癖的,我的身心都只认一人,不像某人来者不拒。”
被反将一军的赵逸顿时语塞,偏偏没有办法反驳,谁叫他以前实在是荒唐度日,不过自从碰上秦然之后,他就没碰过别人了,不是怕秦然剁了他,而是除了秦然,他居然对其他人从心到身产生了排斥感。
看到他那吃瘪的神情,童小蛮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半真半假地说:“表哥,你放心,要是他敢出轨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一定不会手软,一刀切了他的命根子,让他赶太监的潮流去。”
“小宝贝,干得好,我支持你。”赵逸立即咧嘴,亮出一口白晃晃的牙齿,笑得那个得意。
纳兰澈低首睨着同样笑得花枝乱颤的小娇妻,忍不住摇头轻叹:“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会用毒的女人心更毒,纳兰公子,你是不是后悔娶我了?”童小蛮立即伸手捧住他的脸颊,佯装凶狠地瞪着他。
纳兰澈立即把身体往前倾,居高临下俯瞰着她,性感的唇边勾起一抹邪魅的坏笑:“后悔没早点把你吃了。”
眼看人家小两口,浓情蜜意,赵逸摸了摸鼻子,暗忖着要不要提醒他们,别甜蜜过度,望了纳兰澈背上的伤,但是看他们现在,完全已经陷入了二人世界,自动把外人屏蔽的节奏,还是别打扰他们好了。
赵逸离开病房,顺带为他们关上房门,抬头仰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希望这片属于童小蛮的晴天能持续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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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把纳兰澈拉下首席位置的最好机会,纳兰皓已经拉拢了四成的股东支持自己,就连最后的绊脚石纳兰息也不再留在公司里,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能拿到纳兰澈手上的首席印鉴,那他就有足够力量让他下台。
纳兰皓眸光阴鸷地坐在办公室里,手指不断地敲打着桌面,他已经派人搜过他的办公室,就连卧室里,他也偷偷潜入过,但是那一枚象征着最高权力的印鉴却始终没有找到。
纳兰澈到底会把它藏在哪里?
就在他熬尽脑汁寻思着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他扫了一眼那监控设备,看见那一抹不胜娇柔的倩影,本来想让她离开,但是转念一想,扬声说:“进来吧。”
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木子立即推门而进,反手把门锁上,然后把窗帘拉下,随即伸手解开了裙子上面的扣子,一边脱着裙子,一边向着他走去。
纳兰皓眯着,眸光诡谲地望着她,唇边勾起一抹有情又似无情的笑。
木子把脱下的衣服随意扔在地上,每走一步,就脱一件,当她来到他的面前时,已经一丝不挂。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伸手捧着他的脸,便如凶猛的母兽般,狠狠地吻住他的唇,双手也不闲着,迅速解开他的皮带,手掌灵巧而迫切地伸入他的裤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