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说:“因为我们,深爱着对方。”
“就这样?”司徒冽怀疑地望着他。
“当然,还有坦诚。”相爱容易,相处难,这是老生常谈了。
“坦诚。”司徒冽轻哼一声说,“见鬼的,我爱她,她明明对我也不抗拒的,但是她现在却要跟我分开,她要把我推给别的女人。”司徒冽越说越生气,伸手把酒瓶抢过去,仰首就是一大口。
纳兰澈有些惊讶地望着他:“蓝蝶虽然还没恢复记忆,但是我看她的样子,她早已经重新爱上你了,她怎么可能把你推给别的女人,女人的心眼那么小,不可能的。”
如果是换了童小蛮,估计要把他阉了,也不可能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甭提了,她自己亲口跟我说的,她要离开我,该死的,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了?”如果要判他死刑,起码也得让他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啊,偏偏那个戳心的女人,什么都不说,嘴巴密得跟撬不开的河蚌似的,想起就来火。
“冽,你冷静一点,我觉得她肯定是有什么地方误会你了,不如你找她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不要闹出更大的矛盾,否则日后后悔的人是你。”纳兰澈抽走他手里的酒瓶说,“与其喝酒伤身,还是想想办法,怎么跟她修好关系。”
“我现在心静不下来。”只要想到她要把自己推给别的女人,他就很生气,满肚子都是吐不出来的气。
“好了,那你就烂醉一场,回去把事情搞得更砸。”真是恨铁不成钢啊,纳兰澈没辙了,把酒瓶塞回他的手里,露出一副没眼看的神情。
司徒冽看着手里的酒瓶,那荡漾迷离的液体里,透过那霓虹灯光,仿佛能够看见,那对着他微笑的女人。
他眨了眨眼,想要看得更清楚的时候,她却又消失了。
不禁轻叹一声说:“女人真是难懂的动物。”
纳兰澈闻言,挑眉,不认同地说:“女人其实很容易懂,只要用心聆听就行了。”
司徒冽闻言,脸上的笑容更苦了,比哭还难看:“我跟她明明就认识了六七年了,但是却不如你跟童小蛮。”
“那是因为你们分开得太久了,你们跟我们是没得比的。”想起自己的小妻子,纳兰澈脸上尽是柔情。
司徒冽轻哼说:“炫耀幸福的人,不得好死。”特别是在为情所困的男人面前炫耀。
纳兰澈嘴角抽了抽,要不是看在他现在真的挺难过的份上,他真想一拳挥过去。
他伸出手掌,抚摸着前面杯子的口,无奈地说:“我老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我出来陪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是兄弟的,就把这瓶酒给我干了。”司徒冽拿出一瓶推到他的面前。
“是兄弟的,你就别为难我。”纳兰澈把酒瓶往前面一推说,“我等会还要去医院,小野蛮的鼻子很灵的。”
“你这样宠着她,真的好吗?”司徒冽鄙视滴望着他,他就没见过像他这么宠老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