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他们都是好女人,随便谁在你的身边,都绝对是段美好的婚姻!”水清说到这就停了下来,后面的话没说,显然也是觉得交浅言深,不大合适。
边风怎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苦笑道:“我也知道,正是因为她们都很好,所以我哪个都舍不得放弃,有时候选择也是相当艰难和痛苦的一件事,我这人在别的事上都很果断,唯独这感情却拖泥带水,说的好听点,叫多情而自累,说得难听点,根本就是好色而自作自受,也怪不得别人,我活该!”说到这,边风叹了口气。
虽然明知道那群女人就在对门,可是他却不愿意过去,倒宁愿在这边暂时充当一会鸵鸟,起码可以获得暂时的平静。
“那你打算怎么办?”水清见女儿的呼吸逐渐顺畅了些,心里的石头总算是慢慢放了下来,对边风多了份感激,当然也希望能帮他一把。
“我不知道!”边风摇了摇头。
“是你不好意思说吧!”水清是何等聪明的人呀,倘若目光不够锐利也不可能成为一个大堂经理,笑吟吟地道:“怕是你心里转着的念头太过于惊世骇俗了,想倒不怕,说出来就不敢了!”
“呵呵,真就瞒不过你!”边风下意识得摸出了根香烟,不过却没有点燃,而是含在了嘴里,似乎这样也可以让烦乱的情绪稍微宁静些。
“咱们到外面去说吧!”水清在女儿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而后约边风走到了客厅里,伸手道:“给我一枝烟吧!”
“别抽了,对孩子不好!”边风却没答应,而是自顾自得点燃了手里的香烟,抽了一口道:“其实我现在还很年轻,有些事本来不该着急考虑!”
“比如婚姻!?”水清问道。
“恩!”
“可你总不能连责任也不付吧?”水清的声音高了好几度。显然是想到了自己,但她很快就意识到有些失态了,说了声对不起后道:“这样对女人的伤害太大了,她们都是好女孩子,你不该这样对她们!”
“我知道,我也不想!”边风并不介意她的口气,看着袅袅的青烟道:“其实,我有个很简单的法子,就是和苏珊一个人结婚,其他的就哪来的回哪去!”
“可是你又舍不得,对吧?”
“恩!”话说到这份上,边风反倒少了顾忌,平静地道:“我承认我很好色,不过我倒是觉得我没有什么错,也许我这样做有悖于现在的伦理道德,可是,与感情上我觉得讲得过去。”
“你知道我并不缺钱,如果只是单纯的想要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大把的票子砸出去,自然会有一些拜金到可以放弃一切的女人凑过来,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我在意的是生活,是真正对我好的女人,也许你会说,你这样拖泥带水本身就是对她们的轻蔑,甚至说是不负责任,可我觉得恰恰相反,我尊重她们,我也比任何人都爱她们,我觉得在我的身边她们可以过的比在哪都好。”
“真的?”
“当然!”边风很自信,可随后又泄气地道:“不过呢,我也承认,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木子是小姐脾气,搁过去,那就是千金大小姐,这种事她肯定是不会接受的,至于西贝,性子虽然温和,可那是在其他的事上,对于感情,她的专一让我汗颜,如果我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最反对的也许就是她了!”
“那苏珊呢?你就不怕她跟你吵个天翻地覆!”
“不会的!”边风摇了摇头道:“苏珊虽不是中国人,可她的许多品行反倒更象是个传统的女人,这种事她或许会抗拒,但如果我坚持,想必她会同意的。”
“那程蝶影和李茉莉呢?”看来水清对边风身边的女人还是不陌生的,起码知道名字。
“蝶影是木子的朋友,跟我之间还没有明确的交际,可以不考虑,而李茉莉,不隐瞒得说我很喜欢她,甚至还厚着脸皮说希望她当我的二房,也许她当成了玩笑,不过我却是认真的。”
“你真行!”听到这,水清朝他翘起了大拇指。
“不行,还多了也醉!”边风随口说了句俏皮话,让房间里的气氛稍微活泼了些。
“你就不关心她们在那边说些什么吗?”
“关心,不过知道了也没用!”边风反倒是相当的洒脱,淡然道:“还是那话,我尊重她们的决定!”
“你不觉得这样有点太……”水清很为难该怎么措词。
“太不男人了,对吧?”边风却替她把话说了出来,随后微笑道:“我可不是韦小宝,对于喜欢的女人会全力争取可是绝对不会死缠烂打,人家讨厌你,何必上赶着往前面凑呢?”
“可你总得把话说清楚吧!”水清急切地道。
“会说清楚的,不过不是现在!”边风很沉着地道:“等她们想讨论清楚了,我再去表态岂不更好!?”
“我服你了!”水清看着边风道:“真不知道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既在意她们,可似乎又一点也不着急,不象个年轻人,倒象是看穿了世事的老人,不骄不躁的!”
听了她对自己的评价,边风不禁哑然失笑,活了两辈子,还有什么事看不透呀,感情不过就是俩人在一起吃饭穿衣罢了,说得动听点叫因爱而厮守,说得直白些根本就是一种习惯,谁离开了谁也死不了,失落一阵后自然就好了。
人嘛,是健忘的动物,边风不觉得自己能够例外,人生之中有了交集也就有了回忆,至于能不能相拥入眠,对他来说反倒不那么重要了,他求的是情而不是欲。
想到这,边风站起身来,走进了卧室,看着婴儿床上的水凝发呆,而后就听到屋门一响,显然水清是出去了。
“凝凝,你妈妈给干爹当说客去了,哈哈!”边风摸了摸小丫头的脸蛋,无良得笑了起来。
可过了连两分钟不到,楼外面就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边风一惊,忙跑到窗前朝外面一看,发现是辆救护车呼啸而来,片刻后有人腾腾上楼,随后就有人被一身防护服的医生抬了下去,跟着有人开始喷洒刺鼻的消毒药,楼外也被拉上了隔离线,不用说,从这一刻开始,整栋楼就算是被隔离了起来,成为了都市丛林中的一座孤岛,出入都是被禁止的。
“怎么办呀?”水清显然是放心不下孩子,又匆匆跑了回来。
“还能怎么办,跟家里好好待着呗!”边风反倒是处之坦然,站起身道:“你看着她吧,我先过去了!”
“不怕了?”
“我怕什么呀,现在谁都走不出去,有个十天八天的时间,思想工作还能做不通?我还就不信了!”边风很无耻地道。
“你可真流氓!”水清忍不住啐道。
“嘿嘿,能有个好结果,我干嘛当光棍,你说是吧,孩子他妈!”说着朝水清眨了眨眼睛,坏坏得一笑,不等水清反应过来,边风就溜了出去。
“流氓!”水清回过味来,脸当即就红了,看着正酣睡的水凝道:“宝宝,你说这个爸爸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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