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他是我哥哥!”木子顿时小脸吓的惨白,她以为边风要和哥哥上演全武行了,无论是谁受伤,她都会内疚一辈子的。
“别怕,我不会动手的!”边风温和的笑容让木子放心了不少,躲在边风的背后看着面目都有些狰狞的哥哥,她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怎么?想拿砖拍我?来呀,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胆量!”木戈指着自己的额头吼道。
“跟你我用不着这玩意!”边风的声音里满是嘲讽,左手持砖,右手成掌,高高举起,骤然落下,就听咔嚓一声,原本完整的红砖就已经断成了两截子,这惊人的一幕当场让身边的三个人都看傻了眼。
“我不跟你动手,因为我怕伤了你!”扔下这话,边风拉起木子的手扬长而去。
“你是怎么做到的?”木子拿着边风的右手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多遍,而后关切地问道:“疼吗?”
“稍微有一点,功夫没练到家!”边风倒没有昧着良心充好汉,血肉之躯硬生生斩断红砖,要说一点都不疼那纯粹是说瞎话,不过能享受到木子温柔而细心的按摩,就算是骨头断了也是值得的。
其实边风这一手单手开砖头的本事倒算是家传的。边司虽然嗜酒如命,可并非一无是处,幼年时在略有封建思想的边老爷子的逼迫下,不但练了一手的毛笔字而且在绘画和雕塑上也有些造诣,边风上小学时每年六一儿童节的展品都是边司一手操办,让他的童年出尽了风头。
只可惜边风却没有把边司这些文雅的本事学到手,反倒是学会了边司二十郎当岁时专门拜师学回来的硬气功还有摔跤,只不过他从小就人高马大,却鲜少和人争强斗狠,这些本事也就仅停留在会而不精的地步,要不然的话,砍断一块板砖怕是压根就不会觉得手疼。
将木子送到了女生宿舍楼下,她却有些恋恋不舍,边风只道她在担心今晚的事会影响她和哥哥的关系,遂安慰她道:“回头你去找你哥哥,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他自然就不会再生你的气了,想必他也不敢把我怎样,岂不是皆大欢喜!”
木子乖顺地点了点头,却依然赖在边风身边不肯离去。
边风虽然精明,可毕竟是个男人,岂能揣摩得明白女孩子心里那千奇百怪的念头,于是催促道:“快回宿舍去吧,喝点蜜水早点睡觉,头就不疼了!”
这个笨蛋!刚才在礼堂门口怎不见你这么迟钝呀,木子心理暗骂了边风一句,抬头看了一眼高大的边风羞答答地道:“你把耳朵凑过来,我有话说!”
边风只好俯下身来,将耳朵凑到木子嘴边,结果却听到木子轻骂道:“你是个笨蛋!”还没等他搞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笨蛋的时候,脸颊上一湿,阵阵清香钻进鼻子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呢,木子已经在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里跑远了。
晕了,我真是笨蛋!此时此刻边风才醒悟过来,自己刚才该再吻木子一下的,不过这样也好,佳人主动献吻,他更觉得快意。
回想起之前在礼堂外那下意识地一吻,边风不禁心潮澎湃,哼唱着:“女孩儿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不明白……”,就轻飘飘得上了男生宿舍楼。
“谁淫荡呀你淫荡!没有人比你更淫荡!……”边风刚一走上五楼,还没来得及开门进宿舍,王朋和刘园就从对门跑了出来,边朝他挤眉弄眼,边齐刷刷得喊口号,特别是刘园更是用嘴巴玩命的亲自己的手背,吧吱作响。
“靠,你们那纯粹是幻觉!”边风一翻白眼,直接无视掉这两个躲在阳台上偷窥别人亲密的淫荡之徒,打开了电脑道:“老刘,维持一下秩序,哥们我要写书了!”
“扎!”刘园很搞怪得抖了抖根本就不存在的马蹄袖,拽上喋喋不休的王朋就出了宿舍,顺手把门也给关上了。
边风本没有创作的情绪,不过是想借此打发掉这两个聒噪的家伙,才说了这番话,可眼瞅着熟悉的XP界面,不由得想起了前生通宵达旦写小说的情景,不免感慨良深,内心里的那份久违的激情陡然间就蓬勃而出,于是打开WORDS劈里啪啦得敲打了起来。
“喂,老边,醒醒,快要迟到了!”王朋高亢而洪亮的声音在宿舍里久久回荡,震得桌子上的茶缸子都嗡嗡作响。
昨天晚上边风一摸到了熟悉的键盘,那真是一发而不可收拾,双手翻飞,劈里啪啦的声音整整响了大半宿,若非后来香烟耗尽导致才思迟钝,只怕通宵达旦也是有可能的,凌晨四点多才刚刚关机睡下,眼瞅着就要溜达到周公家门口了,就被王朋这一嗓子给惊醒。
听到“迟到”俩字时,就跟触电一样,猛得就坐了起来,连衣服也没穿,就如行尸走肉一般翻身下床,光着膀子趿拉着拖鞋就钻进了卫生间里,将水龙头拧到最大,将脑袋塞在哗哗流淌的凉水下一冲,打了个激灵脑袋总算是清醒了一些。
而后边风陡然间意识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深吸了一口气,咆哮道:“王朋,你丫的玩我呢吧,今天可是周六,迟哪门子到呀!?你要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把你用晾衣绳穿了挂在阳台上展览!”说着倒持牙刷就从卫生间里窜了出来,一脸凶神恶煞,兴师问罪的神情。
“靠,少他娘的倒打一耙,昨天半夜要不是你把我折腾醒,死气白赖得求我一大早叫你起床,我才不干这种好心遭雷劈的事呢!”王朋跳着脚骂了边风个狗血淋头。
“是吗?我都忘了,不好意思!”边风歉疚得抓了抓头皮,将牙刷又塞进了嘴里,而后含混着问道:“那我为什么让你这么早叫我起床呀!”昨晚拢共就睡了两三个小时,他的大脑还有点迷糊呢。
“摊上你这么个朋友,我他娘的真是倒足了八百辈子的血霉了!”王朋捶胸顿足,那叫一个悔不当初,边发牢骚边道:“你今儿不是要选篮球队员吗,我刚才可从阳台上替你观察过敌情了,草场上已经聚集了不少咱们大班的人马,你丫的要是再这么不紧不慢的,小心他们上来爆你的***!”
就凭这话,也足见王朋是个闷骚的家伙。可边风却丝毫不为所动,依然是慢条斯理地刷牙洗脸,末了又套了仅有的一件运动服,这还是边帆领了第一笔工资后给他买的,两年多过去了,他一直都没舍得大穿,叼着根王朋买回来的油条,嘎嘎坏笑道:“来就来吧,大不了我给他们唱首《***台》。”
“什么***台?”王朋一愣。
边风一听这话也有点发蒙,02年的时候周杰伦有没有冒出来他不大清楚,可这首《***台》肯定是没出现呢,当初在写手群里这样聊天打屁惯了,一不留神就顺口吐露了出来,想要收回去已经晚了,只得故作淫荡得一笑道:“***台上种***,连这都不懂,你可真是个棒槌!”
他也懒得细琢磨棒槌俩字是不是也有点超前了,转身开溜,身后是王朋震耳欲聋的吼声:“你才棒槌呢,你们一家子都是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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