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为侍郎:己所不欲】
“好!”
云依依听了陈顺的很高兴的坐回了上位,招手。
立马有个衙役走到云尘的身旁,
“大人有何吩咐!”
云依依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看着陈顺,
“都说富人吃的好,细皮嫩肉的!
本官一直好奇,这到了什么程度呢!”
下一刻神色一冷,手摸了摸下巴,
“古人曰: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可是……”
云依依叹息了一声,
“像这种事情,当然是要己所不欲,定施于人咯!
来人!”
眼神寒光闪过,云依依从不知道该把桌上的筒子里的木简扔下,
她直接把惊堂木给扔下了,
“把陈顺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陈顺听了云尘的话,眼睛睁得大大的,回过神来,大叫,
“大人,大人,您不能够这样的!”
“什么?”云依依走到惊堂木掉落的地方,弯下腰,
捡起惊堂木,用袖子擦了擦,不好意思对着手中的惊堂木的道,
“木板啊木板,你们同样都是木头,要坚强一些!”
云依依嘴角一扯,再道,
“给本官用力力的打!
最好打得半死不活!”
衙役们这么一听赶紧把陈顺给拉下去,这大人真可怕!
不是往死里打,而是半死不活的打,在场的人不禁都哆嗦了。
陈顺不敢再言语,只能够乖乖的承受,他怕,下一刻眼前的人会有更毒的。
见衙役带陈顺下去了,云依依在桌上再拍了一下惊堂木,
“退堂!”
衙门口的碗应该还好好的吧,伸伸腰,还得再去坐坐,云依依心想。
李名见云尘如此审案,心中感动,本来他还以为他这场官司是要败了,
毕竟哪有几个官会看着事情的本身啊,多是看身份与银子的。
“大人!”
李名赶紧上前到云尘的身边,十分感激的道,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云依依挥挥手,
“谢什么谢,要不是你那只公鸡长得如此肥嫩,你当本官会在意啊!”
云依依不屑的道,从袖中拿出一锭十两的银子扔给了李名,
“今个儿,本官高兴,你的鸡本官买了!”
说完云依依便阔步向衙门口走去。
李名眼中泛着泪水,很是激动,这大人真好!
可惜的是今天没有两个其他的人看审案,除了衙役、大人,就是原告被告了。
云依依着实叹息了一把,不知道自己审案的风姿好不好看呢!
【一朝为侍郎:告状者而后不告者】
云依依又坐到了衙门口,可是下一刻,她起身了。
云依依蹬蹬的跑到了内堂,见到慕容远和于俊都坐在书桌旁办公。
云依依才不管他们,当他们是空气。
她刚刚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看看这里呢!
嗯嗯,这里不错,云依依点点头,要书有几本书,要白纸有几张白纸,
要毛笔有毛笔,总之一句话,还是可以的。
云依依前世是一个理科生,虽然她文科不错,但她不喜欢浪费在无谓东西上,
什么笔墨的,她没有什么要求,只要能写了,就成!
看到一个空座位,云依依就知道那个是自己的了,手一伸。
整张桌子上的东西都被云依依给扫到地上了,拿过一张白纸在桌上展开,
再拿来了一只毛笔,沾了沾墨水,云依依就准备开始挥手笔墨了。
可是高抬的手想放下,可怎么就放不下,转头一看,原来于俊郎中正拉着她的手呢!
“干嘛!”
云依依没有好气的道,
“不去办事,你站在这里有什么用!”
于俊放下云尘的手,冷着眼光盯着云尘看,指着散落一地的纸卷,
“云大人,您这是在什么?”
云依依挑眉,绝美的脸爬上了困惑,定睛看了看于俊,
“于郎中,小时候,你是不是有生过什么病啊?”
于俊被云尘这么突然的一问,不耐,
“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
云依依嘴角扯动,眼珠子转了转,
“眼睛是人的一扇窗户,要是有问题的话要去看真正的大夫,
千万可别去看江湖郎中啊,同时郎中,这差别还是很大滴!”
于俊一头雾水,听了云尘的话,心中闪过一丝怒意,不过也只能够镇定,
“云大人,您在衙门口坐了一上午,
现在您又要干什么?”
云依依笑了笑,握着毛笔,在白纸上挥洒下如下几个字:
告状者后又不告者,重打二十大板!
云依依写完还吹了吹,不错不错,不枉费她曾经练着颜精柳体那么多年,
这字写得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