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恶人一旦得志将会祸患无穷。为了根除后患,最好在他尚未得势时便讨之诛之,绝不手软。一位伟人曾经这样说过:对敌人心慈手软就等于对人民犯罪。
世上之人,形形色色,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在你的周围,有好人也有坏人,有君子也有小人。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在人际交往中,多长几个心眼没坏处。
恶人和小人如果没有过人的才干,就不足以危害国家。关键在于这些人心术不正,不愿意接受君子的驾驭,而且往往巧言善辩蛊惑人心。正人君子与之共事迟早会受其害。
少正卯和孔子是同时代人,都在办学校。少正卯的学校人丁兴旺,而孔子的学校却三盈三虚。后来孔子当了鲁国的大司寇,就将少正卯杀在宫门外华表台下。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自从孔子做了鲁国的大司寇以后,就同季孙氏、孟孙氏、叔孙氏三家大夫商议铲除家臣的势力。孔子说:“家臣的势力一大,大夫反倒受他们的压制。必须把他们的城墙改矮,家臣才不敢随便背叛大夫。”
三家大夫都表示赞成,于是便通知三位家臣,让他们将城墙矮下三尺。三位家臣闷闷不乐。正在这时,他们想起了鲁国名人少正卯,请他出出主意。
少正卯极力反对孔子的主张,说道:“为了保卫国家才把城墙砌得又高又结实,不应当改矮。孔先生的这种办法不太合适吧。”
由于少正卯在背后教唆,三个家臣就壮大了胆子,对主人的命令不再理会。
三家大夫见状,便发兵围城迫使家臣就范。由于三家大夫联合行动,讨伐叛臣,季孙氏和叔孙氏的家臣被打败,狼狈逃走。
孟孙氏的家臣公敛阳见势不妙,急忙找少正卯出主意。少正卯趁机煽风点火,说道:“你把守的城墙是鲁国北面的要塞,千万不要把城墙改矮,要是城墙不结实,万一齐国打过来那就守不住了。”
公敛阳受了少正卯指使,态度立刻强硬起来,扬言:“为鲁国的安全我宁可丢掉自己的性命,也不会听别人的话拆去城墙一块砖。”
孔子听了这话,便让孟孙氏将这件事告诉鲁定公,鲁定公召集群臣商量此事。
会上,意见不一。有的主张拆,有的反对拆,各有各的理由。
一向反对孔子的少正卯这时不仅故意顺着孔子的心意,声言赞成孔司寇的主张,应该把城墙矮下三尺去,还乘机挑拨说三家大夫是培植私人势力。
孔子及时识破了少正卯的奸计,立即反驳说:“这太不像话了,三家大夫都是鲁国的左右手,难道他们是培养私人势力的吗?少正卯明明是在挑拨是非,让君臣上下互相猜疑怨恨。这种挑拨是非,扰乱国家大事的人应判死罪。”
大臣们觉得孔子的话有些偏激,都纷纷为少正卯说情。
孔子说:“你们怎么知道少正卯的奸诈?他的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其实都是些坏主意。他的一举一动,看着令人佩服,其实都是假装的。像他这种心术不正的虚伪小人,最能够颠倒是非蛊惑人,非把他杀了不可。”
孔子最终杀了少正卯。
孔子的弟子子贡事后曾问孔子:“少正卯是鲁国的知名人士,先生诛杀了他,恐怕得不偿失吧?”孔子说:“人有五种恶行,而盗窃还不包括在内:一是通达古今之变却铤而走险;二是不走正道而坚持走邪路;三是把荒谬的道理说得头头是道;四是知道很多丑恶的事情不揭露;五是依附邪恶并得到恩泽。这五种恶行沾染了一种,就不能避免被君子所诛杀,而少正卯是五种恶行都兼而有之,他是小人中的雄杰,岂有不杀之理!”
其实“小人”是没有明显标志的,少正卯在鲁定公面前还说孔子的好话,赞同他的主张。所以,如果仅想短时间内辨别“小人”是不容易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小人”终究会露出蛛丝马迹的。从孔子讲的五恶与少正卯的所作所为看,“恶人”和“小人”的表现大多有以下几个特点:
第一,喜欢造谣生事。
他们把造谣生事当成家常便饭一样,乐此不疲。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诽谤别人,诋毁别人的名誉。
第二,喜欢挑拨离间。
他们为了达到谋取个人利益的目的,通常会使用离间法挑拨同事之间的感情,好从中坐收渔利。
第三,擅长拍马奉承。
这种人嘴甜如蜜,善于恭维别人,拍马屁,巴结上司,打小报告,无中生有说别人的坏话,容易得到上司的宠爱。
第四,喜找替罪羊。
一旦工作中发生差错,不是从自身找原因,而是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让别人背黑锅,自己脱离干系。
第五,具有势利眼。
他们对有权有势的上司关怀备至,善于见风使舵,一旦有一天他们发现自己所依附的靠山失去势力陷入困境,他们就会落井下石,迅速抛弃对方,另寻高枝。
古今中外都是小人最难防。这并不是说小人在实力上有什么超过正人君子的地方,而是小人多是在阴暗角落里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小人表面上做得比“君子”还“君子”,道貌岸然,风度翩翩,暗地里却做着伤害别人的勾当。
面对小人和恶人,我们绝对不能手下留情,一定要用“狠”力,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千万不能以为得饶人处且饶人,养虎为患,因为除恶就是扬善。倘若孔子姑息迁就,让少正卯等奸诈小人得势,恐怕他自己也难保不为其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