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滟夫人:色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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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林凤音扫了一眼月惟说,“因为你们互相深爱,所以宁愿世人将他看做女子,你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么?”

银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还有一丝伤痛,沉沉的点点头。

林朝曦几乎要大跳大叫,这就是古代的耽羙么?哇塞!

林凤音走过去,按住了月惟的脉,挑眉喃道,“往生蛊?”

银宿搂着虚弱的月惟,眼神中尽是深情和心疼,点头道,“是往生蛊。他每夜都会受梦魇缠身,昨夜月圆,受了很大的苦痛。”

“什么是往生蛊?”林朝曦揪了一根稻草,用毛毛的一边在林凤音鼻尖扫来扫去,纳闷他怎么还不打喷嚏。

林凤音走近她,看似娇媚的投进她怀里,实际上是将她揽在怀里,因为林凤音比她要高上一头。他解释说,“往生蛊,是圣女族的一种蛊毒,施蛊者用自己的鲜血作引将毒素植入受蛊者体内。受蛊者每夜都会被梦魇缠身,噩梦中经历刀山火海酷暑严寒,仿佛在轮回之处走了一道,尤其月圆之夜更是变本加厉,受蛊者往往疼痛难忍直到自残,此时只有,男子的龙阳之气可以令其暂时镇定心神。”

林朝曦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问,“昨天月圆啊,你俩在这里交合是不是,是不是呀?”

众人萎靡……为何这个女子就是如此口无遮拦,一点羞耻之心也无?

林朝曦不依不饶,围绕着月惟转了好几圈,赞叹着说,“真是美啊美,我见犹怜,不如让我倒插门娶了吧!要不把你俩都取了?”她脑海中闪现**的香艳景象,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林凤音再次无奈的将她揪回来,问,“你们若是双胞胎,发色也应是一样的……”

银宿皱眉说,“他中蛊之后日夜难熬,头发便黑了。”

林朝曦又是不解,“不是应该愁白了头么,哪有愁黑了头的,哈哈!”

林凤音却忽然轻笑说,“果然是雾灵族人。”

银宿惊诧,被人识破了面具下的真面目显得十分慌张,林朝曦自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害怕和恐惧,直到后来林凤音才对她解释,雾灵族是一个百年前就绝灭的种族,他们的族人都拥有一种天赋的灵力,但是被灭族的原因,还要问当事人才能知道。

在林朝曦的盛情邀请下,她将曾经差点置她于死地的银宿及其胞弟带回了林家。林棠华看见故人的时候只是有点好笑和好奇,林城卓虽然不明所以但也是应承下来,只是兄弟二人看着林凤音的女装扮相都啧啧称奇。

“自从小夕姑娘出现,也随即带来了很多奇异之事呵。”林棠华沏好茶,递到银宿面前。一屋人围绕香炉盘腿席地而坐,共同欣赏林棠华的茶艺。

香烟袅袅,水声沸腾,茶香四溢,恬淡怡人。

“我林家日月凝精内功,确实可以缓解压制蛊毒,但无法根治,只能保命三年。”林城卓为月惟把脉,此刻他已经醒了,小鸟依人的偎在银宿怀中,闪躲的面对林朝曦的眼光。

林朝曦握着温暖的杯子,左边是林棠华,右边是林凤音,左前方是林城卓,但那都是看腻了的面孔,再俊俏也有过期的时候,月惟这张脸就不一样,阴柔之美清冷如冰,如此楚楚可怜令人生出护卫之感。她一直死死盯着月惟,看的人家发毛,直往哥哥的怀里钻。

左手被一个人扣住,右手被一个人扣住,两个儿子还像没事人一样装蒜。

银宿协同月惟跪拜在地,掷地有声的说,“银宿月惟二人承蒙林家大恩,定会以性命相托,从今以后生死相随。”

“咯咯咯”,林朝曦笑说,“怎么搞的像是订婚盟约似的。”

银宿这个大男孩又一次脸红,月惟对这个小夕姑娘好感倍增,觉得她真是个大人大量的豪爽女子。

林棠华也有同感,想起她所受的苦,心下一酸,握着她的手更紧了紧。

银宿月惟就这样被收买了,林城卓和林凤音日月凝精的阴阳刚柔,给了月惟新的生机,就在他们闭关修炼的第七天,满头银发的月惟从屋子里走出来,容颜焕发璀璨夺目,像是深海明珠,美得惊人。

而这七天,林棠华和林朝曦日夜相伴,外人在时就母子相称,二人世界时就搞笑不断。

第一天。

经过一夜奋战,林朝曦终于再次以失败告终。

围棋,不会下,五子棋总会了吧?林朝曦抱着满满信心最后输的一败涂地,连第一盘都错手失足,简直是天怒人怨!一夜不眠不休,秉烛闲话家常,林朝曦的口头禅变成“我这步走错了!”林棠华总是淡笑拣起棋子说,“小夕姑娘承让了。”

一大清早,林朝曦顶着黑眼圈鸟窝头走出房门,懵懂的扫了一眼院子,左边走来莲步袅袅的莺莺,正规矩的端着铜盆来伺候她洗漱,抬眼间,二人皆是一惊!

莺莺顿足、侧头,仔细打量她和她身后的房间,林朝曦眨眼、低头,坏了!自己还没有易容!

慌张的转身钻进门洞,面对木椅上支着下颌闭目养神的林棠华手舞足蹈。

他展眉,凤目清亮温暖,淡笑问,“小夕姑娘可是见鬼了?”

林朝曦一手指着外面,一手指着自己憔悴的脸,比划着说,“莺莺……”

林棠华忽然明白了她所谓的着急是什么事,不是她见到了鬼,是别人见到了她这个鬼。

“我去易容,易容!”林朝曦连忙爬到床上去搜索自己藏在被辱下的面具,林棠华透过窗纸看到来人的身影竟是已经到了门外。

“主母,您,醒了么?”莺莺战战兢兢的问。

林朝曦花容失色,面色苦闷,跪在床上哭丧着脸,像一只皱巴巴的沙皮狗。林棠华走过去,戏谑的打量着她,然后拉开她的领子,撕碎她的裙摆,又将床上的被单被褥搅合了下说,“看来,要委屈我一下了。”

他招呼莺莺进门,莺莺愣了下,大概是没想到主母房里会有公子在,她向床上望去,没有看到主母,也没有产生错觉,是真的看到了那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