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韦一笑和庄铮等人奔到门前,韦一笑急切的一掌拍在了大门上,先天级别的寒冰掌威力非凡。
门闩附近,方圆一尺范围之内瞬间冰冻,韦一笑印在门上的手掌瞬间发力,大门轰然洞开,露出了断裂的门闩,他的身影也瞬间不见。
庄铮看着那厚度足有拳头厚的门闩断裂处的冰碴,眼中闪过一丝羡慕的神色,对于先天也更加憧憬。
“有弩阵,弟兄们小心。”就在庄铮羡慕之时,韦一笑的怪叫声传了过来。
“盾牌在手,散线进攻。”庄铮大声喊道,随手从背上取下了一张盾牌,只是他的盾牌明显比其他人的要大了许多。
锐金旗的士兵迅速取下背着的盾牌,左手持盾右手持刀向着两边散了开来。
亲卫队的成员主要就是从锐金旗选出来的,对于这一套自然也是极为熟悉,早在韦一笑报警之时就纷纷按照庄铮那一套照做了。
再说韦一笑一掌拍碎门闩,闯了进去。大门的骤然开启,寺中守卫大门的武士也是吃了一惊。要知道寺中大门平时都是不开的,只有在重要的节日或者有贵客来临的时候才会开启,平时大家伙走的都是侧门。
这会虽然天色已经全黑,但是侧门依旧是开着的。侧门开着还轰开大门,来者肯定是敌非友。四名守卫同时拔出了戒刀,一边发出警戒的讯号一边向着韦一笑砍了过来。
韦一笑哈哈笑着连续四掌拍出,四名守卫就满脸青色的倒在了地上,这样的对手对他完全形不成威胁。
摆平四名守卫,韦一笑就鬼一般的向前方飘了出去,他可惦记着教主说的话呢,真正的高手是在高塔之中的,这里自然有锐金旗搞定。
却没想刚飘出六七丈远,顺着走廊一拐弯,一个宽敞的院落之中,一个由百名鞑子士兵组成的弩阵正蓄势待发。
他刚一露头,就是几百只弩箭射了过来,这样近的的距离,着实把他惊出了一身冷汗。足下急刹,鬼魂一般的又飘了回去,躲在墙角,这才大声发出了警戒。
“奶奶的,大意了,险些大意失荆州。”韦一笑一边暗骂,一边运转神识,内力全力运转闪了出去。
心中却对教主那庞大的精神力羡慕不已,要不是因为他心疼自己那点精神力,也不至于刚才险些出糗。
再次闪出来的韦一笑迎上了几百支弩箭,只是这一次因为有了神识的帮住,他对于弩箭的走向一目了然,他轻功又着实了得,所以虽然弩箭看上去十分密集,但他还是在箭阵之中迅速向前逼近。
韦一笑的身子幻化成一片青色的虚影,好多弩箭都是直接穿透虚影而过,但是那片虚影却已经在快速向着箭阵逼了过来。
说来闲话太多,实则一切都在眨眼间实现。弩阵只来得及射出一轮弩箭,韦一笑挥舞着两只银光闪闪的手掌就闯进弩阵之中。
“砸”一声爆喝,把韦一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向四周看去,同时把神识毫不保留的扩散开来,难道鞑子还有自己没有发现的手段。
就在这一顿之间,神识之中一阵扭曲,只见前方的百名弩手同时把手中的手弩向着他砸了过来。
气的韦一笑大骂,足下一蹬,向着前方的人群扑了过去。
“刷刷刷”百名弩手扔出手弩之后就拔出了腰间的弯刀向着韦一笑攻了上来,双方迅速绞作一团。
周围还有百多名带着高帽的番僧武士手持戒刀气势汹汹的盯着。
这百名弩手都是在战场上征战多年活下来的好手,对于战斗早已司空见惯,于杀人一道早已得心应手,攻伐之际非常默契。
韦一笑一掌拍死了一名鞑子,却发现自己的头上、胸膛、肚子、后背、大腿、小腿、脚上,都有弯刀招呼着,这才是真正的全方位攻击。
所有攻来的弯刀都在他的神识之中一一具现出来,就因为如此,韦一笑的心中极为震惊,足下一点,身子瞬间与地面平行,左掌同时拍在了砍来的一把弯刀上,身子借着这一刀的力量打着旋从夹缝之中转了出去。
转出一丈多远,双足落地,韦一笑一脸惊愕的看着迈着整齐的步伐缓缓向他逼近的鞑子,从未发现鞑子的普通士兵竟然拥有这样强大的实力。
他却不知这百人是出自鞑子皇帝亲任万夫长的万人队,满编正好一万人。这是鞑子历任皇帝手中最后的底牌,是真正的死士。全部都是从各大战场上甄选而来,每损失一人,就补一人,不多不少。每年都有两千人上战场厮杀,活着的留任,死了的由其他部队中的精锐士兵补充。这只部队存在的意义就是杀戮和牺牲,为皇帝杀戮为皇帝牺牲,他们是一群没有自我的人,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为皇帝做这两件事情,这却是韦一笑不知道的。
由于张无忌的异常崛起,明教在他的带领下已经成为了鞑子朝廷的头号大敌,整个鞑子统治集团对他已经形成了统一的意见,那就是必须要尽早消灭张无忌覆灭明教。
这帮番僧武士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皇帝亲自派遣黄金家族的直系皇族请下山的,为了表达对他们的重视和尊重,还特意从自己的万人队中拨出了五个百人队归阴阳大法师调遣,这里的百人仅仅是五个百人队中的一个罢了。
在最初,从大雪山上下来的高傲的番僧高手是不愿意接手这五个百人队的,只是在打过一场之后,才心甘情愿的接了下来。这一场不足半柱香的试探性的切磋,一个百人队折损三成,而从大雪山上下来的普通番僧武士战队的折损比例比他们还多了一成,这不禁让阴阳大法师眼皮直跳。
以前碰到的鞑子士兵,虽然也是组成战阵的,但总还有缝可钻,尤其是对于韦一笑这样的高手,更是轻松自如。
但是这一次,韦一笑的眼睛前所未有的眯了起来,对于这些修为远低于他的对手,他给与了前所未有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