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学士与六部尚书压根都没有开口的机会,此时杨先知与雍馨玉都同意让威武候前往,自己总不能跳上去说,威武候不行,得换人吧!开玩笑,威武候好歹也是军方大佬,把他惹恼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既然杀手锏都让雍馨玉给化解了,那接下来的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自然是平淡通过。雍馨玉第一回上朝主政居然十分完美地收场。
“果然是虎父无犬女啊!”刚刚回到府中的杨先知忍不住对威武候感慨道。雍馨玉所展现出来的政治潜力当真是十分优异,即使没有诸葛龙飞的存在,雍馨玉也会是一个值得辅助的帝皇。看来一个文弱的女子在最关键的时候才会看出的她所存有的才情。
威武候对雍馨玉朝会时的表现也是颇觉意外。不过他忽然忆起一事,急忙朝杨先知说道:“大哥,小弟还有要事待办,先行告辞了!”
杨先知微微一怔,笑着说道:“今日不在我这里吃过午膳再走么?莫非是佳人有约?”
威武候罕见的脸色微微一红,干笑了两声,便是快步离去了!
杨先知哑然一笑,自己这位兄弟人品无双,就是少年时的这股风流还没有收起,要不然以他的权势身份,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有成家。
“中午给我做一份烤乳猪,三斤上好的牛肉,再炒几样别致的小菜,去酒仙楼给我买上一坛陈年碧酿。”杨先知缓声吩咐下人,他这人没有其他爱好,就是爱吃爱喝。
下人应声离去后,一声轻笑突然响起:“杨兄可真能享受啊!”
杨先知先是一惊,来人居然近前而自己却浑然不知,如此身法但真骇人听闻。不过这声音却是熟悉至极,当下杨先知不由浑身一震,惊喜的转身叫道:“龙飞,你终于来了!”
一身青色长衫,头戴一顶文士帽,将自身的儒雅一面潇洒呈现。正在低头观赏那一株海棠花的英俊青年,不是诸葛龙飞又是何人。他那英俊又威武的模样在杨先知的眼里也算是熟悉,特别是那股一般人没有的气质,更让人惊讶了起来,只是谁都没有想到,诸葛龙飞竟然在这样的时刻,出现在这样的地方。
威武候急匆匆地从杨府出来,十分诡异地连马都顾不上骑,径自施展轻功从小巷中快速掠去,这雍正国胡同里巷最为多见,一般人若是在胡同里游玩,铁定是要以迷路收场。而威武候自小在此长大,自然是熟门熟路,不消片刻的功夫,便已来到一家清雅的院落门前。
说这院落清雅,是因为院落内栽了许多竹子,都已经长的比院墙还高,风吹竹摇,好一派清幽。
院门是虚掩的,威武候轻轻一推便往两旁扇去,威武候又飞快地将门给掩上上了。
院子里面似乎早早摆上了一张小方桌,一位身段极佳,风情无限的女子正背对着威武候弯腰在那摆放餐具。丰满的臀部在那里轻微晃动着,让威武候不禁一阵神往。
威武候轻身上前,突然一把把这女子抱住,一具丰满而又弹性惊人的女体顿时紧贴在了威武候身上。
那女子不由一声轻呼,一边挣扎一边扭头回望,见是威武候,方才让脸上的惊惧之意慢慢散去。
“你死相,来了也不说一声,吓了人家一跳!”这女子年纪约莫三十,正是女人风情最佳之时,一言一语都是魅惑无穷,更何况这女子还长了一副千娇百媚的脸,还有一种让人无法言喻的气质。
威武轻轻吻着着女子的脸颊,一边嬉笑道:“谁让你这么让我控制不住呢,一下子都忘了说话了!”
这女子忽然一笑,整个人顿时呈现了一种端庄娴雅的神态,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先用膳吧!”
威武候却是邪邪一笑,接着说道:“时候是有些不早了,用完膳我们是不是要……”
这女子见威武候老没正经,脸上突然闪过淡淡的红云,笑骂道:“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和还和以前一样!”说完轻轻拍着威武候的脸,说道:“你在这里坐一会,我去把菜给端上来!”说完便起身进了厨房。
威武候看着女子的背影,眼中闪过无限的温柔。自从一年前偶遇这个女子之后,他便犹如着了魔似的喜欢上了她。经过一番疯狂的追逐,最终让威武候如愿以偿。
这女子温柔娴雅,善解人意不说,更为让威武候痴迷的是她是多变销魂的气质和床地之间的体贴。
这些都让威武候第一次产生了成家的念头。可是这女子似乎总有难言之隐般,一说到成婚一事,总是变得面色凄婉。不言不语,这让威武候心中颇为难受。
清蒸桂鱼,爆炒腰花,红烧排骨,七彩扇贝羹,简单的四样家常菜让这女子做的是色香俱佳。暂不论味道如何,光是这卖相绝对是称得上大师级的手艺。
威武候轻轻夹了一口鲜嫩的鱼肉放入口中,仔细品尝以后,不由赞道:“娇儿你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那名叫娇儿的女子嫣然一笑,温柔地替威武候斟上一杯酒,说道:“侯爷若是喜欢,今日就多吃点!”
威武候顺手将娇儿揽入怀中,极为诚挚地说道:“娇儿,我是真心实意地待你,愿意娶你为妻的!”
娇儿没来由地眼睛突然一红,泪光闪烁地说道:“侯爷,今日娇儿最后在服侍你一回,今日之后,娇儿不会再出现在侯爷眼前了。”
威武候不禁一怔,方才还满心的欢喜,瞬间被冲了个四分五裂,紧张地问道:“娇儿,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你尽管与我说,天大的事情我都给你担了!”
此时的威武候犹如十几岁的少年一般,眼里心中尽是娇儿的倩影。
娇儿眼神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怜惜,不过又迅速消逝在无尽悲哀的眼神之中。
“不,侯爷从今以后我们不会再见面了!娇儿不能连累你。”娇儿无比凄婉地说道。
威武候一听这话,整个人简直都要疯了。双手用力将娇儿抱住,大声地叫道:“不,我绝不会让你这样走开!”
娇儿神态悲伤,泣不成声地说道:“侯爷,娇儿家中受人大恩,一直不能为报!如今恩人就要面临大难,娇儿为了报恩,自是在所不辞,此事与侯爷无关,娇儿怎忍心把侯爷牵扯进来!”
威武候突然清醒过来,自己与杨先知如今是雍正国跺剁脚都要引起地震的大人物,还有什么事情是自己担待不了的。
当下男儿气概飙升,豪迈地说道:“娇儿,这件事情就让我来替你承担吧,这在雍正国内,我不相信还有什么事情是我肩膀抗不下的。”
不料娇儿还是摇头头说道:“不,侯爷,不成的!因为我的恩人是当今圣上的幼弟恒亲王!”
“恒亲王!”威武候顿时糊涂了!好好地,为什么会同恒亲王扯上了关系。不由急忙追问娇儿。不料娇儿话说道了此处,竟是再也不肯多说半句,强推起笑意与威武候说话,可是她越是这样,威武候就越是痛心。
此事大大影响威武候的胃口,略微吃了一点菜,便再也吃不下去了。
娇儿见威武候吃完,忽然神色变得坚决起来,对威武候下了逐客令,威武候见她这样,还以为娇儿正是在激动的时候,他怜惜这女子已经到了骨子里,所以亦是十分听话地暂借离开。
而这名叫做娇儿的女子,整个下午都没有离开过院子一步,就好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
夜幕沉沉降临,一条鬼魅般的身影从清幽雅致的园内穿出,一路朝恒亲王府潜行。身形轻巧地从王府后宅高墙上翻入,轻车熟路地朝恒亲王书房行去。
亲王府的书房灯犹自亮着,黑影到了门口也不犹豫,一推门便闪了进去。而正待低头看书的恒亲王似乎早知道来人是谁,低声问道:“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
那黑影一边轻轻摘下面纱,一边娇笑道:“鱼儿已经快上钩了!”娇笑之声格外妖娆。面纱尽数除去,黑影露出一张足以令男人销魂的俏脸,竟赫然是娇儿。
恒亲王说道:“此事你务必要抓紧,如若此事成功,他必将成为我们手上一张犀利的王牌。
威武侯身为军方二号人物,手中掌握的力量足以与杨先知分庭抗礼,更为重要的是,他又是杨先知的结义兄弟,任是杨先知防尽天下人,也不可能防到威武侯的身上。
恒亲王自从年前便开始布局设计威武侯,没想到因缘际会,居然此时大事都可能操于此人之手。
娇儿娇呼一声,忽然伸手拨开恒亲王在自己身上不住游弋的大手,冷然说道:“娇儿为王爷做了这许多事,大事成后,王爷可勿要负娇儿!”
恒亲王满脸推起温柔的笑意,柔声说道:“本王对你的一片心意,你难道不知么!只是为了大业,暂借委屈你了!”
对于娇儿,此时恒亲王自然是要极力抚慰,因为自己手上的绝大部分牌都是通过这个女人来实行的,若是放她离去,恒亲王心里还不放心呢!
娇儿见到恒亲王一副用情至深的样子,好似被感动了,叫声低呼了一声:“王爷!”便缓缓超恒亲王胸怀躺去。
恒亲王虽然此时浴火中烧,但亦只能玩一把温柔,轻抚着娇儿色泽光亮的秀发,口中说着骗死人不偿命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