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你干嘛不给沁沁介绍一些良家阿姨?真正能嫁到凌家的?”
安寻抬起的头随即低下,良家,是说她只是一个低贱的出来卖的女人么?所以,在他眼里,在他们这些上等人的眼里,她只是一个低贱的,现在还有点儿用处的,暖床工具而已,是么?
“煊叔叔,你生气的哦?”沁沁安然的躲在她爸爸的怀里,好似并不介意将室内的温度降至极低。
“煊,墨家最忌讳什么,你最忌讳什么,我都清楚,所以,我不会那么干。沁沁只是个孩子,她开玩笑的。”
凌安宇看向墨煊,在触碰到他眼睛里并不刻意掩饰的怒火后,他怔了怔,随即苦笑。他说这话,原本是要给安寻解围,可是,好像却把她推到了更加困难的境地。
“我没有什么好忌讳的,”墨煊说着,伸出手搭在了安寻的腰上暧昧的揉着,一边揉,他一边惬意的说,“也许,我两个月,或者更短的时间就会厌恶她,到时候,把她送给你就好了。”
安寻紧紧的握住拳头,指甲刺痛手心的感觉让她忍住了眼睛里的泪水。
原本就是这个结局,不是么?自己本来就是这种身份,不是么?
“沁沁,跟煊叔叔再见。”凌安宇掩下心里的焦虑,转头对自己的女儿命令到。
再呆下去,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说些什么,可是,他说出的任何一句替安寻辩解求情的话,都会变成更加严厉的惩罚加诸到安寻身上。
“宇,你可以经常把沁沁送过来,让她陪着玩,”随即,墨煊的嘴角微微勾起,讽刺的笑容倾泻而出,“当然,最好是我不在,用不到她的时候。”
所以,她的首要作用,还是给他暖床泄欲。
凌安宇的身形顿了顿,却终究没有再说些什么。
“墨煊,五天以后,市里会有一个慈善晚宴,到时候把时间空出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站在门口看好戏的墨凌天,在凌安宇离开之后缓缓的开口。
慈善晚宴?墨煊脸上的笑容不减,却依旧冰冷。他们这些人,哪个慈哪个善了?都是些披着人皮却禽兽不如的东西而已。
想着,墨煊并不答话,只是随意的扯了扯安寻身上的白衬衫,然后开口,“谁准你穿我的白衬衫还出来招摇了?你难道不知道,被男人滋润以后,还穿上男人衬衫的女人,让人很想要么?”
是……安寻抬起头,看到墨煊冰冷的眼神之后却不再开口。墨煊不是在和她说话,也不需要开口,明明不熟悉这个男人的,安寻却莫名的了解到这一点,并且,再次低下了头。
“走吧,去花园里,我想要你。”墨煊用一脸的平静掩下所有的情绪,他的‘我想要你’,说的就好像他们两个只是去花园里散步而已。
“墨煊,我和你说什么你听到了吗?”墨凌天的声音冷了起来,整个客厅里好似陷入了冰冷的冬季。
安寻心里纠结着,想要停下,却又打心底觉得,相比起恶心的墨凌天,自己应该听墨煊的。
“爸,你是想来看她怎么在我身下的么?”说着,墨煊举起安寻的手摇了摇,宽大的白衬衫因为他的动作向上行进,露出了安寻白皙的大腿和上面的青紫,“那就跟过来好了啊,虽然,学了,您也不一定有力气实践。”
说完,不等墨凌天有时间发飙,墨煊牵着安寻的手,大踏步的走出了别墅,陷入了无边的花海中。
安寻的脚上没有穿鞋,可是,相比起踏上鹅卵石的疼痛,她更害怕的,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不管那种事情,在书上写的有多美好还是在电视演的有多诱人,安寻只相信自己的感觉——疼痛。
在大片红的艳丽紫的妖娆的花海中穿行着,直到看清楚面前根雕制作的桌子和椅子,然后再次对视上墨煊的眼神,安寻大脑里一直紧绷着的最后一根弦轰然断裂,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挣脱开墨煊的手,“我……我去拿……”
“不用了。”墨煊看着慌乱中的安寻,让她去拿?她认得这里是哪里么?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她刚刚一直是低着头的吧?还是,她决定逃开以后就不在回来了?
安寻抬起头,诧异的望向墨煊,不拿那种东西,怀孕了怎么办?还是,他现在想要用打胎来折磨她?
墨煊扫过安寻的眼睛却不再说话,只是摆好姿势坐在椅子上,然后对着安寻说,“还要让我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命令么?”
不,她怎么敢?安寻努力的放松自己的身体,走到墨煊的身边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
墨煊满意的看着自己调教出来的东西,看着她绯红的脸颊红嫩的嘴唇,随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挑开了自己的目光。该死的,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被这种成色撩拨了!
花海中的气温开始上升,微风裹挟着阵阵花香,慢悠悠的在墨宅里游荡。
安寻把头埋在墨煊的肩膀上,她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花园里,大白天的做这种事情!如果还有力气,她真想把自己的耳朵捂上,因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到现在还能够听到自己刚刚发出的声音。
不过,不知道这样够不够?她清楚的记得,墨煊曾经告诉过她,什么时候她把那种清纯的东西收起来,他们什么时候去床上做这种事情。所以,她今天的表现,算是和清纯告别了么?浴室,阳台,花园,安寻真的害怕,什么时候墨煊会惩罚一般的和她在客厅,当着他的那个禽兽父亲!
墨煊双手扶着安寻光滑的肩膀,望向她的眼睛。按照原本的计划,他本应该推开她,不管她是不是想要休息一下,不管她是不是认识回房间的路的,可是,他竟然心软了。他竟然觉得,怀里抱着柔软的身体,享受宁静的温馨也是好的。
去他的温馨。往日里不好的记忆重新回到了脑海中,墨煊知道自己不能迁怒到安寻的身上,可是,女人,不都是这样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