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才女如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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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人财两空》

洪成立刻命令捕快衙役封锁了大凡的家。

大凡的父亲惊恐的走出来:老爷,什么事啊?

衙役说:你没有儿子吗?

大凡的父亲回答:有。

衙役喊着:让你的儿子都出来。

大凡和小凡全都走出来。

衙役问道:你们两个谁与邻居的媳妇勾搭成奸啊?

大凡辩解着:没有啊,我们都没有到她的房间里面去过啊?

衙役说:你们可以到外面去啊。

大凡喊叫着:冤枉啊,老爷-----

小凡说:我到美娟的房间里面去过,但是,是帮助她算帐的,是她邀请我去的。

衙役说:好吧,既然你承认了到美娟的房间里面去过,你就跟着我走吧。

父亲和母亲全都拉着小凡的手:不能去,不能去。

小凡说:父亲母亲,让我去吧,我是读书人,能够把话说清楚,我相信知府大人不是糊涂官。

父亲说:唉,我听说美娟跟小王爷勾搭,我没有料到,他们会把污水泼到咱们家来啊。

大凡说:在这个城里面,小王爷不止一次玩弄这样的把戏了。

小凡说:所以,我必须去了。

大凡说:兄弟。你是读书人,咱们家就依仗你将来光宗耀祖呢。

小凡说:大哥,你是会干活的,咱们家就依仗你干活呢。

父亲说:还是我去吧,我承认和那个美娟勾搭了,好吧?

父亲说完,就拉着衙役说:走,我去。

衙役看着老头子,说:想的美,你这老头子想挨人家美娟呢,你哪里有那样的艳福啊。

几个衙役嘲讽似的笑起来。

父亲说:我们家根本就没有人有那样的艳福。

大凡说:是啊,这分明是诬陷,是寻找替罪羊。

小凡说:你们啊,别说别的了,我到大堂上和老爷拒理力争,也许,会说服老爷相信我们的。

衙役们说:是啊,还是让明白人去吧,否则,连话都说不清楚,还不到了大堂上,就糊涂了啊。

衙役们将小凡押走。

小凡被押到知府大堂的时候,不断的喊着冤枉。

衙役们喊着:威------

小凡被推在地上,跪倒。

洪成敲响了惊堂木:胆大刁民,竟敢勾引良家妇女,致使怀孕,还不马上招来。

小凡看着洪成,问道:老爷,您问的是我吗?

洪成说:不是你是谁呢?

小凡说:老爷,您说的不知是哪个良家妇女。

洪成说:当然是你的邻居美娟了。

小凡问道:她起诉了我,是吗?

洪成说:是人家的公公起诉了你。

小凡问道:能否让她的公公和我当堂对证呢?

洪成说:人家有了供状,就没有必要当堂对证了。

小凡问道:那么,美娟承认了吗?

洪成说:当然承认了。

小凡问道:能否让美娟和我当堂对证吗?

洪成说:我这里有审问美娟的审讯记录和美娟的供词,拿给你看。

小凡看过,冷笑。

洪成问道:你笑什么?

小凡说:笑老爷您呢。

洪成说:大胆,竟敢当堂嘲笑本官,应该打50大板。来人-----

小凡挥手:慢,老爷。

洪成问道:你还有何话说?

小凡说:老爷,小生是个读书人,读过法典,小生觉得老爷您审讯小生时,有许多不附和法典的地方。

洪成惊鄂的看着他。

小凡说:一,既然有人告小生,就应该让这个人当堂和小生对证,不然,就是诬陷。二,既然老爷说,美娟已经承认和小生同奸,就应该让美娟和小生当堂对证,否则,就是不实之词。三,老爷还没有问清楚小生叫什么,是哪里人士,和邻居有何关系,有没有前科,上来就指责小生犯罪,也违反了法典。四,老爷根本就没有经过调查取证,听信馋言,就判定小生犯罪,并且还要施加重刑50大板,老爷,这也违反了朝廷法典啊。如果老爷没有其他的企图,如此违反法典,轻则是糊涂,重则是故意蔑视朝廷法典,老爷,如果小生出去,到京城状告老爷,老爷您受的了吗?

洪成出了一身的冷汗,擦着额头的汗珠,不知所措。

小凡依然不依不饶:老爷,如果您真的是清官,不是贪官,就应该亲自调查事情的原委,不应该如此冤枉百姓啊。

洪成尴尬的说:先把他收监。

小凡还是挥手:慢,老爷。

洪成问道:你还有何话说?

小凡说:老爷,法典上说,没有罪过,就不应该入监狱,小生根本就没有犯罪,为何让小生入监狱呢?

洪成尴尬的说:‘有人状告,就是嫌疑犯。本官就有权将他收入监狱。

小凡说:小生现在就状告老爷您。您为什么不将自己收入监狱呢?

洪成说:大胆,竟敢如此蔑视本官。

小凡说:老爷,凡是给人定罪,法典上说,必须要有人证,物证,旁证,否则,就不应该给人定罪。

洪成说:老爷曾经中过进士,不必用你教我。

小凡说:请问,您认为我犯罪的证据在哪里呢?

洪成吱唔着,说:在-----,那美娟的身孕,就是证据。

小凡问道:您认为美娟的孩子是小生的?

洪成说:正是。

小凡说:那么,您是怎么知道的呢?

洪成说:是美娟供出的。

小凡问道:假设美娟真的指证我,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的,那么,您怎么确定孩子就是我的呢,您为什么如此相信美娟呢?

洪成说:看来,不打你,你是不从实交代了。来人-----

小凡说:老爷,请让我把话说完。

洪成没有回答,只是尴尬的看着小凡。

小凡说:老爷,应该让美娟把肚子里面的孩子生出来,您再鉴别那个孩子是谁的。

众衙役都点头,伸出母指,赞叹着。

洪成拍了下惊堂木:好吧,就先释放这小子,等本官有了更多的证据,再审问不迟。

小凡走出,哈哈大笑。

小凡回家,把事情这么一说,就惹恼了老实巴交的父亲和大哥。

大凡和小凡,父亲来到黄金材家。

黄金材正躺在床铺上,身边摆着药。

大凡的父亲上前指责道:你这邻居好不讲理,凭什么说你家儿子媳妇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儿子的呢?

黄金材急忙坐起来,躬身施礼:哎呀,邻居大哥啊,我怎么那么糊涂呢?这事,我想你们也非常清楚啊,不是我做的啊。

大凡的父亲板着脸颊说:我们不清楚。

黄金材说:我就美娟的肚子大了,我就逼她说出实情,她告诉我,是小王爷俊秀所为,我曾经找过小王爷,他还让人打了我,差点打死我,我就状告小王爷,没有想到,那贪官竟敢抓走了我的儿子媳妇,到现在没有放回来,下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大凡咬牙切齿的说:莫非是阴谋?

黄金材说:一定是。

大凡说:我杀死这贪官和小王爷。

父亲教训道:就知道杀人,知道你学了一点武功,何必这么猖狂呢?你再利害,还斗得过官府?

黄金材说:是啊,我也给那贪官送去银两,可是,再有钱,也斗不过官府啊和皇亲国戚啊。

大凡说:兄弟还不如逃走呢。

黄金材说:是啊,小凡还不如逃走呢,免得让那贪官判刑。

小凡说:我才不走呢。

大凡问道:为什么?

小凡说:我走了,正好证明我是戴罪潜逃。

大凡和父亲互相看了一眼。

黄金材叹息道:如果我知道结局会这样,还不如不告状呢。到头来,我挨了打,差点死掉,还花了一生积蓄的银子,真是人财两空啊。

黄金材说完,就哭泣起来。

小凡说:大叔,只要你给我证明,不是我,我看,这官司就好打。

黄金材说:放心吧,我黄金材不是那样黑心的人,为什么诬陷好人呢?

小凡给黄金材跪倒:谢谢大叔了。

大凡,小凡和父亲回到家,心里还是不踏实。

大凡问父亲:父亲,您说,这黄金材说话算话吗?

父亲:看样子,这是个实在人。

大凡:商人,总是靠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