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雪》。”我不好意思拒绝,站起身走到那。音乐响起,我跟着拍子唱起来。
“夜深人静,那是爱情,偷偷的控制着我的心,提醒我,爱你要随时待命,音乐安静,还是爱情啊,一步一步吞噬着我的心,爱上你我失去了我自己,爱得那么深,爱得那么认真,可还是听见了你说不可能,已经十几年没下雪的上海突然飘雪,就在你说了分手的瞬间......”我看见卓颖第一个鼓掌,她拍的那么响,害得我一直担心她的手掌会不会痛。
唱完一首,大家起哄不准我下台,逼着我又唱一首。我想了想,点了黄品源的《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没有一句话就走,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对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却没有感动过......”唱完后我笑着走到卓颖面前,想请她一起对唱那首《只对你有感觉》。
“香卓颖,我们一起对唱好不好?”我笑,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卓颖?”我轻声问,她抬起头,满眼泪水。我吓一跳,赶紧蹲着问,“香卓颖,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呢?”
莎莎也发现了,过来问怎么了。卓颖笑着说没事,只是肚子有点痛。我把麦克风丢给了小强,让他们去唱。
“肚子痛得厉害吗?”我担心,“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她挤出一个笑容,“莎莎你去陪周渔吧,真没事。大家都玩呢!”她给莎莎一个微笑。
“你去吧,我来陪她。”我说,把卓颖揽在我怀里,语气有点责怪,“肚子痛得都哭了,还说没事。”
“不是痛哭的,是你唱的歌把我感动了......”卓颖看着我,低声说:“唱得真好听!”
“真的?”我笑,“以后天天唱给你听。”
“好啊!”卓颖笑着把眼泪擦掉,转瞬又垂下眼睛。再次抬起头时已经满脸微笑了。
“我们还唱《只对你有感觉》吗?”我轻声问。
“苏通,楚楚......病了!”卓颖突然看着我说出这句话,我心里一惊,怎么突然病了?卢清华那家伙没照顾她吗?不知道严重不严重?但是今天是卓颖生日,等明天有时间再去看看吧。
“哦......”我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她有卢清华照顾,应该没事的。”说完对她笑了笑。
“哦!”她默然,脸上表情突然好像是痛了一下。那边张豪他们已经把生日蛋糕送过来,只等着卓颖去吹蜡烛。
“大家等你去吹蜡烛了。”庞光走来说。
“嗯,我们马上过去。”我笑,扶起卓颖。“怎么,是不是肚子还痛?”我看着她痛,心疼得不行。可是她只是摇摇头。
唱完生日歌,吹了蜡烛,大家分了蛋糕,我又扶着卓颖坐回到沙发上。
“不如我们先回家吧,家里安静一些,这里交给莎莎和龙磊就好!”我看见卓颖一直闷闷的,不愿动弹。
“嗯。”卓颖终于点了点头。我跟莎莎说了她的情况,从皮夹里面抽了一张一百的,把剩下的钱丢给她,等会该付多少钱她自己拿,反正我取了将近一千,应该够了。
我手放在卓颖腰间,扶着她出去。看见康乐半躺在沙发上,正眯着眼睛冷漠的看着我和卓颖,今晚他一进KTV就蜷缩在这里,一首歌都没上去唱。我来不及跟他打声招呼,开了门出去了。在大门口叫了一辆Taxi,直接开到家门口才停下。
在车上卓颖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我们五指交错,一刻也没分开过。她把头安静的靠在我肩上,轻轻的哼着王菲的《旋木》,我把头依着她的头,闻着她头发间飘来的丝丝香味,心里突然释然了。车窗外,灯火流离飞速飘过,其余的一片漆黑,有多少人在这样的夜晚伤心呢?
扶着卓颖进门,把她放在沙发上,打来热水给她擦脸。她今晚擦了淡淡的口红,脸上还有泪痕。眼睛里却是迷离而哀伤的神情,我心疼这样的她。一直以来,我从来没有看见卓颖像今晚这样哀伤,她从来就像一个天使,扇动她发着光的翅膀,给我们带来快乐,可是今晚,她只是一个折断翅膀的天使,她自己都不能快乐。
“苏通......”卓颖突然看着我。
“什么?”我想起她今天生日吹完蜡烛都忘记许愿了,“今天你还没许愿呢,现在许愿吧!”
“我把愿望许给你!”卓颖看着我,“以后我的生日愿望都许给你!”她笑靥如花。我也看着她,可是她却不再说话了,只是那么怔怔的看着我。我从她眼里看到了我,看到了我渐渐燃起的大火。
我把头慢慢的凑上去,嘴唇触碰到卓颖柔软的嘴唇时我心里有个东西像掉进了水里,一直往下沉一直沉。卓颖把手环在我脖子上,回应着我的吻。我一把抱着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进到房间里面,我们的嘴巴一直没离开过,舌头缠绕着。卓颖躺在床上,我上半身半撑半压在她上面。吻过后我的嘴巴滑到她脖子间的锁骨上,手慌乱的去脱她的上衣,感谢上帝,她的衣服很容易就脱了。我一边沿着她的脖子吻,一边脱自己的衣服,卓颖也抱着我,回应我的吻。
解开卓颖的胸衣时,我看见两只兔子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雪白而诱人。我大脑一阵晕眩,这就是我以前一直想看见的吗?可是当它真的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为什么会有点不知所措?可是最后心中燃起的大火吞没了脑中最后一点理智,欲望在这一刻就是上帝。呵~~~原来,我们都是俗人,我们都逃不开****!
可能是第一次吧,开始时没找对地方,心里正在着急,突然一下子却进去了,小苏通瞬间被湿润的温暖包围着,我听到卓颖痛得叫出声来。
“很痛吗?”我温柔的问,心疼她了,下面不敢动,怕她会更痛。
卓颖点点头,眼泪从她眼角滑落。她哭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前进,可是欲望告诉我别停。我一狠心,把她的眼泪吻干,下面轻轻的用力,似乎受到什么阻挡,可是被我刺破了。突然小苏通一紧,快感如电流般袭来,然后像火山爆发似的一下子喷射而出。我仿佛听见冬雪初融溪水汩汩而流的声音,我看见满山遍野的花在一霎那“噼嘙”绽放,我乘着风飞到云端上面,金色的阳光像羽毛般盖在我身上,我听见天使嬉笑欢快的笑声,还有婴孩“咯咯”的笑声,我的心在这一刻,是融化的,一点一滴都是温暖的......从卓颖身上出来时,我看见她痛得脸色苍白,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枕头被眼泪打湿了一片。她一直在默默的哭!
“对不起!对不起!”我抱着卓颖,温柔的抚摸她的脸。她终于哭出声来,像受伤的小兽。
“对不起!“我一直轻轻的向她道歉,她把头埋进我胸口,颤抖着哭泣。
“对不起!我以后会一直对你好,一直好的!”我发誓。
“我不怪你!”卓颖终于说话了。
“嗯。”我点头,“我会一直对你好,一直好的!”
“嗯。”她也点点头。
大概是酒喝多了,或者经过刚才那样折腾都累了吧,我们互相拥抱着沉沉睡去。闭上眼睛那一刻,我看见一滴眼泪从卓颖眼角滑落,心在那一刻狠狠痛了一下。今晚,她把自己交给了我,我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点委屈。一定!我暗暗发誓!
这晚,我又作了一个奇怪的梦,一如前面两次中梦见的那样,卓颖不理我了,任我如何祈求她都要离开我......我从梦中惊醒,才发现天已经大亮了。扭头,没有看见卓颖,大概起来在大厅里面吧。我把额头的汗抹掉,手往被子一下一摸,汗,一丝不挂。昨晚那些是真的!?我一直以为是做梦呢。从床边的柜子上找到内裤穿上,找到手机,发现有一条短信。是龙磊发来的,他说:“任盈盈教令狐冲弹琴,后来她爱上了令狐冲;岳灵珊教林平之武功,后来她爱上了林平之;小龙女教杨过武功,后来她爱上了杨过;老顽童教瑛姑武功,后来他爱上了瑛姑;卓颖教你跳舞,后来她爱上了你;上官燕教我英语,可是为什么最后她没有爱上我呢?”我看完笑了笑,这小子什么时候发的,为什么他总是忘不了上官燕呢?我查了一下时间,是昨晚1点钟的时候,等上课时再说他几句。
穿好衣服,整理被子。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掀开被子,床单上赫然出现一滩血迹。昨晚,就是卓颖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我们一起在酒精和荷尔蒙的作用下疯狂,我们把自己完全交给了对方!想到这里,我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笑了。
“香卓颖?”我整理好被子,走到大厅。怎么没看见卓颖?
“香卓颖?”我敲了敲卓颖房间的门,心里在骂自己睡得太死,不然她起来都没发觉呢。“香卓颖?”我轻轻推了下门,居然开了。进去一看,还是没人。去哪了?我心里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可是还是安慰自己,可能在厨房吧。想到这里,脚赶紧往厨房奔去。
“香卓颖......”我刚冲到厨房门口就迫不及待的喊,可是进去一看,还是没人。怎么会呢,这么早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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