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在什么社会形态什么国家,一切损公肥私者都是卑鄙的,都遭受到社会的谴责,受到公众的鄙视。
现代社会奉行人人相爱,大家互助,而不是人人搞鬼,互相坑害。
人人相爱,大家互助的社会是一个理想的美好的社会。
一个人人搞鬼,互相损害的社会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混乱的社会。这个社会不可能长久存在。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一个社会混乱不堪,哪里会有个人的安宁幸福呢?
无限风光在险峰
人生旅途上有些路段常常存在一些风险,胆小如鼠、怕树叶砸脑袋的人是很难抢先通过这一路段的。因而也不可能采摘到前面树上所结的最肥硕最甘美的果实,落在后面跚跚而至者,只能摘一些苦涩的青杏,有时连青杏也收获不着,只能吃点树皮或嚼几片树叶,甚至有更严重的。只能喝西北风一世上富人和穷人的天壤之别也许正在于此。这种逻辑的残酷性就在于它是人生旅途上不可违抗的“风险法则”。
同样一件事,因为存在一定的风险,甲经过细算,认为有60%的胜算,便抢占时机,先下手为强,因而取胜。乙在谋划时过于保守,认为必须有90%甚至100%的胜算才下手,结果错失良机。
1990年,在温布尔登举行的网球锦标赛女子组半决赛中,16岁的前南斯拉夫女选手塞莱丝与美国女选手津娜加里森对垒。随着比赛的进行,人们越来越清楚地发现,塞莱丝的最大对手并不是加里森,而是她自己——赛后,塞莱丝垂头丧气地说:“这场比赛中双方的实力太接近了,因此,我总是稳扎稳打,只敢打安全球,而不敢轻易向对方发起进攻,甚至在津娜第二次发球时,我还是不敢扣球求胜。”
而加里森却恰恰相反,她并不只打安全球。“我暗下决心,鼓励自己要勇于险中求胜,绝不优柔寡断,犹豫不决。”津娜·加里森赛后谈道,“即使输了球,我至少也知道自己是尽了全力的。”结果,加里森在比赛中先是领先,继而胜了第一局,后来又胜了一盘,最终赢得了全场比赛。
当遭遇到严峻形势时,人们习惯的做法是谨慎小心,保全自己。而结局呢?不是考虑怎样发挥自己的潜力,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怎洋才能减少自己的损失上。正如塞莱丝的经历一样,这种人的结果大都会以失败而告终。
任何领域的领袖人物,他们之所以能够成为顶尖人物,正是由于他们勇于面对风险之事。美国传奇式人物、拳击教练达马托曾经一语道破:“英雄和懦夫都会有恐惧,但英雄和懦夫对恐惧的反应却大相径庭。”
我们大家都遇见过一些饱经风霜的老前辈,他们似乎“见过大世面”,因此总对我们讲一些不可这样做不可那样做的理由。你产生了个好主意,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就像消防队员灭火般地向你来泼冷水。这种人总能记起过去某时曾有某个人也产生过类似想法,结果惨遭失败,他们总是极力劝阻你不要浪费时间和精力,以免自寻烦恼。
一家大印刷公司的经理曾回忆起他与自己公司一位会计员的一次谈话,这位会计员的理想是要成为他公司的审计长,或者创办她自己的公司。虽然她连中学都没毕业,而且又是个新移民,但她却毫不畏惧。但继之来的却是——公司经理告诫她:“你的会计能力是不错,这一点我承认,但你应该根据自己的受教育程度,把目标定得切合实际些。”经理的话使她大为光火,于是,她毅然辞职追寻自己的理想去了。
后来怎样呢?她成立了一个会计服务社,专为那些小公司和新移民提供服务。现在,她北加州的会计服务社已发展到了五个办事处。
其实,我们谁也不知道他人的能力限度到底有多大,尤其是在他们满怀激情和理想,并且能够在困难和障碍面前不屈不挠时,他们的能力限度就更难估测。
香港商人陈玉书在他的自传《商旅生涯不是梦》里说道:致富秘诀,在于“大胆创新,眼光独到”。譬如说,地产市场我看好,别人看坏,事实证明是好,我能发大财;反之,我看好,别人看坏,事实证明是坏,我便要受大损失,甚至破产;如果大家都看好,我也看好,事实证明是对了,则也仅仅能糊口而已。
精明的人能计算出冒险的系数有多大,此外作好应付风险的准备,则可以胜算。
世界的改变、生意的成功,常常属于那些敢于抓住机遇,适度冒险的人。有些人很聪明,对不测因素和风险看得太清楚了,不敢冒一点险,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永远只能“糊口”而已。实际上,如果能从风险的转化和准备上进行谋划,那么风险并不可怕。
茫茫世界风云变幻,漠漠人生沉浮不定,而未来的风景却隐在迷雾之中,向那里进发,有坎坷的山路,也有泥泞的沼泽,深一脚浅一脚,纵然有危险,但这却是在有限的人生中通往成功与幸福的捷径。
但世界上大多数人却不敢走这条冒险的途径。他们熙来攘往地拥挤在平平安安的大道上,四平八稳地走着,这路虽然平坦安宁,但距离人生风,景线却迂回遥远,他们永远也领略不到奇异的风情和壮美的景致。他们平平庸庸、清清淡淡地过了一生,直到走到人生的终点也不曾享受到真正成功的快乐和幸福的滋味。他们识能在拥挤的人群里争食,闹得薄情寡义也仅仅是为了填饱肚子,穿上裤子,养活孩子。而这,岂不也是一种风险吗?
而且,这是一种难以逃避的风险,是一种越来越无力改善现状的风险。
所以,生命运动从本质上说就是一次探险,如果不能主动地迎接风险的挑战,便是被动地等待风险的降临。
康德说,人的心中有一种追求无限和永恒的倾向,这种倾向在理性中的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冒险。
所以,有人把世界看成是上帝安排好的一个赌场,把人闻看成冒险家的乐园,认为人生就是冒险。
不曾经历无数次的冒险,人类不可能从暴虎冯河、茹毛饮血,进化到今日能够安坐在空调房子里品尝咖啡的香味。
冒险者之所以比其他人更容易把握成功,是因为他们对凡是认定正确的事情就全力以赴地去进行,绝不揠拖沓沓,贻误时机。
真正成功、可敬的人,必定是勇于面对现实,放眼未来,敢于冒险的人。
敢为天下先
人人都懂得创造的重要性,尤其是在今天科学技术不断更新,人与人之间的竞争愈加激烈。个人奋斗和集体思想同样重要的社会里,创造更是取得成功、实现自我价值的必由之路。
有一部分人把创造看作必须的、持续一生的事情来做,即便进人老年,创造力不再旺盛,他也会尽力而为,寻求新的突破。他们很少停留在原有的功劳簿上,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他们对固有的成就从不沾沾自喜,总把目光投向更高更远处。
而另一部分人则根本拒绝创造,懒于思考,抱着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思想。这类人充斥了社会的每个角落,并且不断把他们的态度传染给他人。他们能够做一些事,仅仅是为了维护生命的躯壳,而做那些最简单、轻松、无须用脑子思考的工作。
不过,此外还有一类人,是夹在以上两种人的中间。这类人不拒绝创造,却很少成功;曾经斗志昂扬,后来却懒于行动;取得过一些成绩,却就此醉生梦死。这种人不是不想创造,而是不知道如何创造。
实际上,这些人可能在年轻时就发挥旺盛的创造力,不断推出优秀的作品,有过较为可观的成就。然后,他藉着过去的成就维生,到了某个时期之后,他再也无法创造新的作品,便迅速走下坡路。相反地,有些人则似乎拥有再生的能力,终其一生不断创造优秀的作品,甚至到晚年仍不断推陈出新,不断带给世人惊奇。
这种现象在各个领域都可以看到。意大利法学者贝卡力亚年轻时写了一本名着《罪与罚》,之后却不再有任何着作。相反地,康德却能在大约六十年间不断写出不朽的名着。在文学、音乐,甚至企业、运动的领域,都可见到这样的现象,很多年轻时看似大有作为的人,到后来却寂然无名。
那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差别呢?原因在于冒险的能力,与重新检讨自己的价值、作品、思想的能力。换句话说,即一个人能否正确对待自己固有的能力和成就。
在这方面,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表现,这项差异的影响深入而普遍,而且与生活的本质息息相关。生活和人生在所有屡面都是一场冒险。有生命的东西都必须获取食物,并保护自己免于被掠夺,免于被寄生虫、微生物所侵袭。不这么做,就只有死路一条。必须不断察觉、解决新问题,即使在单细胞的阶段也必须如此。而作为人,老是沉浸在过去中不能自拔,就无法应付新的局面。
可以说,我们要解决各种问题就要靠智能与创造性。所谓智能,就是看出各种问题,并予以因应解决的能力。所谓创造性,就是在做同样一件事时,以更大胆、更勇敢、更崭新的态度去面对。一个人的天分是所居住的社会与生活的产物。社会对一个人的要求愈高,文化环境交付的问题愈困难,他就愈会想出天才式的解决方案。惟有如此,人生才可能产生质的飞跃。
伟大的诗人兼语言的创造者——荷马、但丁、莎士比亚等人,在全体民众正期盼能拥有自己的语言时,他们就出现了。伟大艺术作品的诞生,是因为社会上存在着文艺的保护者和对艺术要求极高的爱好者。当文化、科学和学术环境要求前所未有的非凡才华,便会出现伟大的发明,推动人类的进步。具体到每个人,若要在某方面获得成功,就必须接受这个要求,并使自己不断充实、提高。他必须设定更高的标准。反之,无论是对个人,或对国民,没有比习惯平庸更悲哀的了。任何人,若要保持其地位,就必须做到比自认已经足够的程度再加一成的努力,若不如此就会退步。即使只为了留在原地,也必须付出极大的努力,因为停留原地也会出现许多意外的情况。
以一个人的记忆而言,我们一方面逐渐遗忘过去学会的东西,一方面不断学习新的事物,借此保护均衡。但是如果想要有更大的进步,就必须全力以赴,勇于面对未知的冲击。
有时候,我们还要具有抛掉陈见的勇气,才可能真的吸收新知识。如果只是重复已知的做法,就无法将技术或技艺臻于完善,也不可能拥有新技术。为了不断改善、精益求精,就必须研究新事例、追求新方法,并从其中找到有助于目前正在做的事的方法,促使自己突破原来的框框条条的限制。
可以相信,终其一生都能不断创造的人,必定经历过许多改变。艺术家的一生往往有许多不同的面貌与时期。毕加索起初以印象派登场,不久就开创了立体派。康德过了大半辈子之后,才起了大转变,完成《纯粹理性批判》。之后,又有一次重大的转变,先潜心于道德,然后转而研究美学。这就是说,不经过长期、艰苦的努力,很难获得真正的提高。
不言而喻,这样的转变经常是痛苦的,也是波涛汹涌的。因为一旦投身于未知的、崭新的领域,就可能会失败。但是,变革总是发生在危险与风险逼近时,缺乏勇气,就谈不上进步。
这即是说,为了保持创造性,还需要有精神上的资质——勇气。为什么呢?因为当一件事进行得很顺利时,人们总是想要利用它。从不断重复中,获取认同、奖励与成就。
但是,有很多人正是因为缺乏这种大无畏的精神而对新的状况望而却步,踟蹰不前。他们一旦到达某个阶段就开始惧怕新的事物,惧怕变化、惧怕成长。他们躲在自己的过去和家中,以及自己的习惯里,就像靠退休金生活的人一样。他们一下子就从社会的舞台上消失,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作品,更没有任何提起他们的存在。
可见,一个人要保持创造力,不仅要有创造的欲望,还应具有推陈出新的勇气。这种勇气,不是与生俱来,更不是别人赐予,而要靠自己在实践中不断的累积、实践、升华。
一个人在熟悉的环境中生活久了,就会形成依赖性,造成安宁与舒适的假象。尤其是对于大多数人认可、赞赏的成绩,谁都不愿意轻易将之否定、抛弃。
而在很多情况下,没有否定过去的魄力,就不可能更新观念,创造更高成就。而否定过去,对于任何人来讲,都是一种痛苦的体验并可能造成不安全、畏惧的感觉。
但是,要推陈出新,绝非把一切都扔掉,连一些经得起时间考验的学识和经验都通通抛弃,不加选择地否定。须知,经验是我们生活、学习、工作中总结来的最实用的规律性的感觉,是做任何事都可以运用的原则性体验。而有的知识,并不是短时间就能更新换代,相反却是放之四海而皆准、引导人类进行创造的理论。
因此,在寻求突破时,抛弃的并非一切已经存在的东西,而是有所选择地否定那些逐渐馐化、生硬、陈腐、过时的观念和道理,包括我们认为非常成功却逐渐落伍,只能记载我们过去的辉煌的作品。
同时,推陈出新绝非一味求新求异,也不是总把目标盯住所有成功的人。只有在牢固掌握基本技能和知识的基础上,在已有的成就上逐步寻求更大的收获。
实际上,基础知识是我们创造的根本,是寻求突破的必由之路。如果一名运动员连运动规则都不懂,就整天想着如何向世界冠军发起冲击,岂不是很可笑的事。同样的,一名作家的作品在国内尚无人赏识、不被人传颂,却试图去拿诺贝尔大奖,并且完全抛弃自己的风格去学习那些诺贝尔奖得主们的写作手法,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可见,我们在突破陈旧的思维,追求更大的成功时,应切忌好高鹜远,被他人的成功所迷惑,从而失去目标的准确性和可行性。
关键时伸出你温暖的手
何为及时雨?——雪中送炭,救人危难是也。
何为马后炮?——当救不救,事后装腔是也。
《水浒传》中有一个宋公明,人称宋江的便是。这个人最初只是一个小衙吏,在当地算是个土财主,凭这微末的道行,到水泊梁山坐第一把交椅似乎不好理解,他有什么本事?那一百零七将都是何等人物,但是,怪得很的是,大家都拥护他,鑫他当皇帝一样供着,他说一就不二。这当然是有原因的:原因是他给晁盖报了信儿,那是一场及时雨啊,这样,他在江湖的威望就算立住了。可见。这及时雨比什么都值钱。
宋江是聪明的,人家审时度势,干出的是让人竖大拇指的事。可有些人不,他们在事后发表自己的高见,每当你办事不利,他就会说出一车埋怨话,埋怨你为什么当初不跟他商量,那架势让你感到自己惭愧得了不得。可是,你如果真有什么事跟他商量,他又是半点主意都拿不出来,你逐渐就知道了,他们一共也说不出几句话来,那大抵都是,“我说什么来着?”“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呢?”诸如此类,乏味得很。
这被人们称为“马后炮”,这种炮没有任何价值。有一种比赛有点这炮的味道,这种炮质量不错,能够把体现大学生广博学识和缜密思维的辩论活动同体现高科技的大众传媒结合起来,创意实在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