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点，谢浪能够理解。
“你们就是在这个问题上产生了分歧？”谢浪问道。
“没错，就是这样的。”土牧说，“最初的时候，我和应尤两人还处于同一战线。而另外两人，他们竟然是打算将新生的这个种族奴役起来，然后成为他们的工具。他们两人虽然口口声声说这是为了给我们的种族复兴留下机会，等待那些在太空当中游荡的族人回来，但是我和应尤都清楚他们的想法，我们的种族已经是过去了，唯一应该做的就是将种族的智慧和文明分享给这个新生的种族。因为出现了分歧，后来分歧就逐渐演变成了战争，那两个人被我们击毁了身体，但是却无法将他们的神识完全消灭。只是，作为胜利的一方，我和应尤之间也出现了分歧。应尤坚持认为应该走科技发展的路线，一切都应该以科技为主，但是我认为这是不对的，因为我的文明就是因为科技到了巅峰而造成的自我毁灭，我不希望你们重蹈覆辙；所以，我决定将我们曾经研究过，但是却为广泛使用的神秘力量也传授给你们，而不只是单纯地依赖和运用科技。”
“你所谓的神秘力量，看来就是凤文和传奇匠人寻求的天地本源力量，对吧？”谢浪问道。
“是的，因为我们的文明就是毁于科技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地步而消亡的。”土牧的脸上显现出回忆之色，“科技是一把双刃斧，越是发展越是不容易受人控制，那时候就会造成非常恐怖且无法挽回的局面。但是，应尤不这么认为，他觉得科技是我们文明的精华，所以应该成为新生文明的主导，于是，便有了天机城和鬼斧之间的事情了。”
谢浪总算是明白了所谓鬼斧的来历了。
原来鬼斧和天机城，其实本来都同出一源，只是却用的是截然不同的东西。
至于土牧和应尤之间，谁对谁错，这恐怕也要无数年之后才见分晓。
但是，从现在人类的发展来看，鬼斧这一方似乎已经占据了上风，因为目前科技已经成为人类社会的主导了，似乎土牧的计划已经失效。
“你在想什么？”土牧问，“有何疑问的话，尽管提出来便是，因为以后不会再有人给你解答了。”
于是，谢浪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土牧微微一笑，说：“谁对谁错，谁赢谁输还言之过早。尽管人类现在都是以科技为主导地位，不过只要天机城和传奇匠人一脉还存在，那就不是问题。因为一个种族的繁衍和发展，并非只是看数量，而在于这个种族究竟能够发展到什么高度，如果传奇匠人一脉能够进化到我们的种族都无法企及的高度，那么无论这个数量有多少，都已经是一次成功的进化，是一个种族的成功，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