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张清源正要将最后一道美味可口的红烧鹿肉端上来的时候,一道人影不知什么出现坐在了他的餐桌上。
来人绿衣裹身,长发及腰,没有半点瑕疵的容颜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徐姑娘!”
张清源顿时神清气爽,虽然他不知道徐秋艳来此处所谓何事,但此女毕竟是他钦点的睡卧床榻间为他捶肩揉背的人。
与如此美女相伴,自然是人生一大快事。
徐秋艳的美与罗雨露的不同。
一个是雍容华贵,圣洁的不可侵犯,一个是辣味十足,却有蕴含着调皮可爱。
这是两种不同的美,都是人间女子的极致,也都是张清源的菜。
“许久未见,张兄潇洒如故。”
徐秋艳倒也不客气,自顾自的拿起了碗筷,海吃海喝起来,一边吃着一边赞叹着张清源的手艺好。
张清源也不说话,陪着徐秋艳一同吃了起来。
一边吃着,张清源还不忘帮徐秋艳夹着菜。
徐秋艳也不客气,一一笑纳。
女人的饭量不可用身材来评估,徐秋艳的身材苗条的如柳枝一般,可是却足足吃了两大碗米饭,外加三盘菜,还有二斤酒。
张清源倒是吃的不多,有美女在此,他也全然没有了胃口,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徐秋艳身上。
这女子平日里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没想到也是一吃货,十足的吃货!张清源心中暗自评判着。
片刻,四盘菜便被横扫干净。
徐秋艳微微一笑,赞叹道:“张兄手艺非凡,饭菜着实可口,着实忍不住,多吃了一些。”
“过奖过奖,若是徐姑娘愿意的话,张某倒是乐意为你天天烹调。”
张清源一边笑着,一边**着。
“好啊,只是……”
徐秋艳的前半句让张清源心中一喜,后半句却让他心神一怔。
“只是什么?”
“只是我在富安郡,难以时常来到这里。”
徐秋艳柳眉微蹙,面露遗憾。
张清源一听,顿时拍了拍胸脯,道:“此事何难,我去郡城不就行了!”
“当真?”
徐秋艳顿时一喜,眼中秋波荡漾。
张清源一见徐秋艳那荡漾的眼神,心都快被融化了,哪里还有半点迟疑,当即拍拍胸脯,保证道:“去了便是!”
“可是,郡城可不是人人都能去的。”
徐秋艳继续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的人心生怜悯,恨不得将其揽入怀中。
“我张清源要去的地方,还没有人能够拦得住,那郡城,我去定了!”
张清源男儿豪气被激发出来,拍着胸脯保证起来。
男人的脑子一旦被下半身控制之后,便会失去理智,任人摆布,而张清源此刻便是这种状态。
徐秋艳哪怕给他一坨粪,张清源都会误认为是蜂蜜,还高高兴兴的吃上两口。哪怕味道糟糕的难以下咽,他也会微笑的对着佳人说是人间美味。
“好吧,那我等你。”
话毕,徐秋艳留给了张清源一块红色的令牌,然后勾了张清源一眼,起身离去。
张清源立即站起来,想要送别,那女子只留下一阵香气扑鼻的风,人儿早已不见踪影。
张清源闭着眼睛闻着那弥留许久的香味。
想我张清源真的是虎躯一震,哪位美人能够免疫我的**,心中如是想着,张清源不由得豪情万丈。
他拿着徐秋艳留下的令牌,上面只写着一个‘张’字。
难不成这是定情信物?
张清源心中大爽,立即将令牌藏入怀中。
不行,藏于怀中哪能体现出诚意,必须要贴身佩戴。
张清源说干就干,他取出一条精致的红色线条,从令牌的一个小洞穿了过去,正准备戴在脖子上,门却被人给撞开了。
“酒呢,饭菜呢?”
李洪一见那早已吃完还未来得及收拾的碗筷,立即傻了眼。
他来晚了!
张清源坏笑的瞥了李洪一眼,道:“与佳人共饮美酒,同吃一桌饭,倒也备有一番风味。”
“你个鳖……”
可是话还未说话,李洪的眼睛突然盯在了张清源脖子上的那块红色的令牌,脸上露出了极度的震惊。
张清源看着李洪那震惊的眼神,还以为是羡慕呢,不由得更加得意。
“这是徐姑娘送给老子的定情信物,羡慕吧,哈哈哈……”
“徐……徐姑娘?”
李洪的表情如同五雷轰顶一般,死死地看着张清源问道。
“是啊,那人徐秋艳,说了你可能也没见过,这令牌就是她给我的,说让我日后到富安郡去见她。到时候……哈哈哈……”
张清源说着说着,又得意的笑了起来。
“徐秋艳!”
李洪翻了个白眼,差点晕过去。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
张清源瞥了李洪一眼,准备离开。
“给我站住!”
李洪一声咆哮,怒火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喷了出来。
“怎么了?”
张清源吓了一跳,不过看着李洪那一脸愤怒的表情,却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可知道徐秋艳是何人?”
“女人!”
张清源非常光棍的回答道。
“嘭!”
张清源一个不注意,又被李洪给一掌拍飞了。
好你个老不死的,话不投机又要动手,小爷刚好神功大成,正要拿你试试手呢。
张清源打了个滚爬了起来,脸上同样是怒火燃烧。
“娘的,今天老子就让你尝尝小爷的厉害!”
可是张清源刚刚起身,李洪突然一个箭步窜到他的身前,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张清源的脸上。
“那令牌上是否写了一个张字?”
张清源的火气刚要喷发出来,却被李洪的一句话给浇灭了。
“你……你怎么知道?”
李洪脸上满是悲哀,尝尝的叹了一口气。
看到李洪这般模样,张清源心中的火气也散了大半,看来此事定有猫腻啊,要不然这老不死的也不会有如此表情。
“老东西……你把话说清楚!”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也罢,给你说说吧,你可听说过大试?”
李洪似乎做了某种重大的决定一样,看着张清源问道。
“大试?”
张清源茫然的摇摇头,他很少见到李洪有如此凝重的一面,心想这所谓的大试肯定十分重要。
“富安郡每百年会举行一次大试,用来选拔个路人才。而被选中的人,都会被吸纳到郡城中,担任重要职位,从此之后不论地位还是身份,都将会腾飞起来。每一个被选中的人,都会被分发一个刻着所选之人的姓氏,而你便是被徐秋艳所选中的人。”
张清源的思绪有些乱,如此说来,自己被选中了,这是好事啊,怎么李洪像是死了爹娘一样。
不过那徐秋艳是谁,竟有如此大的权力,还有,她为何要选自己,张清源不过是一个刚入门的外修者罢了。
“能够在大试中获胜,自然会得到丰厚的回报,但你可知道其中的危机有多么恐怖?”
李洪似乎看穿了张清源的心思,提醒道。
“屁话少说,直接点。”
“好吧,那我就直接点,据我所知,这一次的大试人选包括湖阳府的府主赵云,侯府的侯爷罗半天,铁衣门的门主司花红,还有一个叫张清源……”
张清源一听,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饶是他张清源自负,但也没法与这些人相比,看来那徐秋艳恶婆娘没安什么好心。
“那……那我不参加不就是了。”
张清源已然有些退缩了,话语也不再像先前那样张狂。
“呵呵,你躲得了吗?”
李洪冷笑道。
“什么意思?”
张清源真的有些怕了,他怕死,让他与那些老家伙斗,不是要了他的命吗。他还有如此多的大好年华没有度过呢,还没完成让罗雨露和徐秋艳睡卧床榻边呢,怎能就此死去。
“一旦接了令牌,便意味着同意大试,同时,你也会成为其他大试参赛人员的公敌。哪怕你想低调,也是不可能的了,总有一天,他们会杀过来的。”
李洪直截了当的说道。
张清源立即萎了。
完了完了,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徐秋艳啊徐秋艳,即便我有心想收你,但你也没必要这么坑我啊。张清源真的是欲哭无泪啊。
“如此说来,没得选了?”
张清源还抱着一丝希望,“我若是将这令牌给一个陌生人呢?”
“这令牌可不是什么破石头,随便送人,第一个接到令牌的人便是它的主人,你且将眉心处的精血滴到令牌上试试。”
张清源果断拿着尖针,刺中眉心,一滴精血落下,递到了令牌上。
顿时,那令牌的红芒暴涨,上面的颜色不停的变换起。
继而一道涟漪在张字后面不断的缩小,并渐渐的变成了一连串的字符,那字符渐渐的清晰起来。
竟然是一个数字2357。
“这2357是什么意思?”
张清源的脸上疑惑更甚,这令牌是什么做的,利用什么原理,竟然能有如此神奇的效果,不知能否分析一二。
“这是你杀人的数量了!”
“我靠!有那么准?”
张清源忍不住的爆了个粗口,他杀了铁炎宗两千多人,再加上湖阳府和铁衣门的几人,估计与这2357的数字也相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