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新红楼之溶皇玉后
696200000087

第87章

大婚之日,她身穿凤凰衣和孔雀裙,头戴着凤冠,外披着霞披。坐在布置富贵气派的八抬大轿中,听着宣天的喜乐声,欣喜地步入了洞房。

那一天她的婚礼空前的热闹豪华,简直令万人瞩目。一切的一切在她看来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都是那么的切合她意。她对自己说:“我就是一个天之娇女,我甚至比皇上的女儿还要幸福。”

她为什么会有此说,这也是有缘由的。夏承乾本是旧朝的重臣,因旧朝的皇上昏庸无道,滥杀无辜,宠信妖道,不问政事。甚至任由天下大闹饥荒,也不打开国库赈灾。反而将国库的银两都用去兴建他的宫殿。并修建所谓的长生不老的修炼之所。他还有言说:“这天下是朕的,这所有的东西就都归朕所有。那群草民不为天佑,惹怒天神,从而降下灾难,理该他们倒霉。死则死矣,又有何可惜?一时间令得天下怨声载道,尸横遍野,惨不忍睹。多少忠臣良将向他纳言,却都被他当成妖言惑众,不是被推出去斩首,就是被关进了天牢。

当时夏承乾也曾劝谏过,幸而皇上一直比较器重他,加上他说话比较温婉,故而皇上便没有治罪于他。但是那时的国师,也就是那个妖道一直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急yu除他而后快。每每的在皇上面前进谗言。故而夏承乾逐渐失去了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并被逐渐削权。他从而深深知道,他必须要尽快地采取措施,否则下一个被关进天牢的就是他了。

后来,天下各处已有饥民在闹事了。而这时皇上还是不问政事,甚至连朝都不上了,只是每日坐在内殿里进行修炼。就在这时,那个妖道露出了本来面目,他以皇上专心修炼、不得外出为借口,幽禁了皇上,并拿来皇上的玉玺在朝堂上乱发号令。一时间,弄得朝野之上乌烟瘴气,眼看着江山不稳了。

而当今郁朝的开国皇帝名唤郁风的本是旧朝皇上的旁系表兄。在旧朝岌岌可危之时,以救天下苍生,清除君侧妖道为由大举义旗,广招天下贤士,共兴讨伐奸佞的大业。而北静王水靖便是郁风的义弟。他既是郁风鞍前的一员骁勇善战、所向披靡的战将,也是他身旁一名足智多谋的谋士。他辅佐着郁风打下胜仗千回,攻下城池百座。夏承乾也是看好了郁风,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他迅即地派亲信往御风的营中送了一封密信,表示愿与之结盟。

郁风对夏承乾也有耳闻,知道此人学富五车,在朝中颇有声誉,绝对是一名不可多得的干才。故而当下就决定与之同盟。有了夏承乾的在朝堂上通风报信,郁风征战得更是得心应手。随即和夏承乾里应外合,一举攻下了旧朝的江山。彼时,那妖道已被夏承乾联合御林军斩杀于宣武殿门前,他的党羽看大势所去,便也都有归降之心。而当郁风的人马和夏承乾的人马汇合之后,杀进皇上练功的圣君室的时候,却发现皇上已然气绝身亡。

郁风自然是正中下怀,皇上一死,他不是可以名正言顺的取其皇位了吗?但面上还是露出了悲伤的神色,夏承乾不愧是善揣人心的臣子,立时就猜透了郁风的心思,当下帅属下朝郁风拜倒,口中高呼着,皇上万岁,万万岁。

郁风还故作生气道:“万岁乃为九五之尊,岂能乱叫?”

夏承乾却振振有词道:“郁王爷在天下危机四起之际,高举义旗平定天下,扫涤动乱,肃清反叛,还天下一片昌明。而此时皇上已然驾崩,而他唯一的儿子也突然失踪。国不能一日无主,一则郁王爷功劳盖世,二则又是当今皇上沾亲。这皇上的宝座,自然只有王爷您最为合适!”随后,夏承乾的下属也都跟着随声附和,一时间,‘皇上万岁’这句话被呼得山响一般。

郁风被万岁这个词叫的甚是受用,随即半推半就地坐上了龙椅,开始了他大郁朝的新纪元。

郁风毕竟是常年驻外的一个王爷,虽有一般亲信,但也都是地方官员,对朝中之事,都不甚了解。而京都里的官员大多都是夏承乾的亲信,郁风若想坐稳江山,势必要重新笼络京都的要员,而夏承乾便是能帮助他最有力的助手,因夏承乾又年长郁风十几岁,故而郁风便谦恭地拜他为老师,且封他为宰相。

建朝后,这个夏承乾的确颇有手段,他辅佐皇上扫除余孽,重修律法,赈灾放粮,减免税收,平定暴乱。几年下来,竟让郁朝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而皇上便更加信任器重于夏承乾。将夏承乾的三个儿子都授予高官,委以重任。夏脂君是夏承乾的小女儿,为夏承乾老来得女,因而爱如掌上明珠。从小宠爱过甚,便是天上的月亮若能摘下来,也会义无反顾地为她摘下的。

而相对于皇上的两个女儿便没有这么幸运了。因郁朝开元之际,外族的吐蕃和契丹趁郁朝根基不稳之时,每每前来骚扰。彼时,皇上实在无暇再顾及此事。于是,就顺应当时几位大臣的建议,将自己的两个女儿和了亲,这才换了边疆的安宁。

而北静王和夏承乾的女儿联姻,在于皇上郁风不亚于他的左右手紧紧相握一般,他自然是乐于促成了。故而,便不惜给予夏脂君最丰厚的嫁妆。可是他却忘了一件事情,他的义弟已经在初和他初举大旗之时,就已然成婚了。

这当然也是夏脂君万万也没有想到的,嫁入王府,她便终生活在了仇恨和不甘之中。新婚伊始,水靖对她恭敬有加,客气犹如对待宾客。开始她还以为这是水靖爱护她的表现,可是天长日久,她就觉出他是在有意疏远她,便是那夫妻之事,一月之内也难有一次。这令她又气又急,自小娇生惯养的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她很想大吵一架,可是她又是聪明的,她知道那样不但失了自己宰相千金的风度,而且还只能让水靖将她看轻。故而她坚持着,隐忍着,对水靖更是使遍了柔媚之功。天长日久,水靖多少被她所感化,便也能陪她做些风花雪月之事了。可是她却觉得,水靖的心始终未向她真正敞开,他的眼睛即便在深望着她的时候,那眼神也有一种空茫。似乎在透过她,不知望向什么方向。聪明如她,心机颇深,却也终不能猜透。这样过了一年之久,她便自己安慰自己,也许水靖便是这种性情吧!好在水靖对他温柔有加,有求必应,也从不提立侧妃之事。照理身为王爷的他,娶了正妃半年之后就可以立侧妃了。虽然那幸福不像她憧憬的那样,但也可以说和谐美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