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第一盗贼:皇后弱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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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很显然,爱德华并不喜欢这样的姿势,以他的高傲,这样简直像是变相的侮辱。

他们算是大胜,除去他的重伤,桑没了一只手,然后以两万死亡,三万的伤残为代价,灭了塞姆德六万的重甲骑兵,三万的步兵,扫获战俘民夫六万,这样的战绩就是在开国的皇帝身上也没有过,光凭这一仗,便能让爱德华永世留名,威势无人能及,原来所有的不和谐和的反对新皇的声音,一夕间无影地踪,歌功颂德遍地开花。

但是爱德华的心情很不好,因为北路的第三路军的迟到,不仅上塞姆德的五王子带着一万重骑逃走,还让南路军孤军对上两万重骑,死伤三万余人,损失惨重。

五王子逃跑的事,爱德华不想怪罪北路军,因为一个王子没有几分实力,也不敢冒天下大大不韪,入侵帝国,但是后者,让南路军造成的不必要的损失,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更何况,要不是坦兹城胜了,他北路军怕是永远都不会到了,仅仅只是误了军机么?打量着把别人当傻子么?

北路军的大将军被关了起来,留着慢慢的削!接替的人是他的副手,领军驻防,不得妄动。

三路大军和在大断谷内外追敌的人派了出去后,发觉手中的兵力并不富裕,只能把附近的几个大点的城镇统管了起来,再远的地方,暂时也顾不上,好在有了这次惨败,给塞姆德十个胆子也不敢再来了。

然后就是进行战后漫长的清查。

乔娜给爱德华换着伤口上的魔法药剂,修长健壮的上身,有着高贵的白皙,现在配着那道永远也不可除掉痕迹的伤口,是那样的惊心动魄,一个是诱惑的吸引人,一个是惊危的提醒,乔娜的手有些发抖。

“陛下,战俘该怎么处理?”桑一天之内总是要来三两次的,乔娜和他只是对望两眼。桑眼中的关心,乔娜看的清楚,也无话可说。

“全贬为奴隶,告诉塞姆德的人,在他们赔款之后,拿重金来赎,那几个比较重要的人留着,不赎的话全卖出去,有军功的军奴,他们的家人是奴隶的可以用战俘换回自由,但是,要注明这批战俘的下一代不再是奴隶。”爱德华侧躺着说话很是有点吃力。

“军奴尽可能放宽条件,让他们恢复自由,把西北的土地尽快重新整整出来,分给幸存下来的平民,西北的贵族,暂不杀,凡是逃跑的一律就地抹去贵族头衔,并收回土地。”乔娜把软袍盖在爱德华的背上,再将被子压上。

“还有你去准备一下,过几天就回帝都,除了按排必须要留下的,带最精良的回去,帝都还有一场硬仗要打。”爱德华有些无力,受如此重的伤,每天也只不过休息的四五个小时。若不是他有一队超强的护卫和威尔为他疗伤,他怕是命都保不住,而乔娜却是无言以对。

他们是敌人,却又是合作的伙伴,她曾为他几度赴死,他也为她舍命相救,倒底是仇还是恩?是恨还是怨?早已是说不清道不明了。

可是听到他说要回帝都,还有一场大战,却仍是惊疑满怀,他是要和谁大战?他的刀又将是指向谁?维斯特还在帝都呢,他所为是维斯特么?

乌毛在乔娜的元素风暴和土龙的烈焰炙烧中脱胎换骨,九尾全齐了,收成一束,藏在那青翎之下,看上去,冷静下来的它又恢复了以前乌黑如墨的颜色。吃魔晶的习惯也未曾更改,只是一次可以吃三天的量,然后找个地方倒头就睡,能睡几天几夜不醒。现在它的地方就是爱德华的行军床的头顶横栏,爬在上面,就像是在自己的窝里一样放肆张扬。

轻轻的打来的温水,放上布巾,然后再滴上两滴绿色的香精油,细细的用手搅拌均匀,再浸湿了布巾,扭干。回头,看到爱德华那微微的笑,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不由的红了脸,心跳快了几拍。很想瞪回去,但又没有那气势,倒似含情带俏。

“你从来没有对我笑过。”爱德华突然幽幽的道。

乔娜一愣,回想从开始认识爱德华到现在,当然有笑过,却还真没有因为他而笑过。

仔细想想,一直和爱德华在斗来斗去,但是每次输的总是自己,其实在第一眼她就知道这个总是严肃的板着脸的家伙是个硬骨头,可是她却以硬碰硬,从未示弱半分,偏是以自己的聪明和实力还有势力来讲,每一样都不如爱德华,吃亏是注定的,还真是失策,人们不是说,以柔克刚么?为什么她就忘记了这条教训?

看了看手中的布巾,不知道现在转换方式,以柔克刚还来不来的及?

“擦擦吧。”乔娜不再去看爱德华,递上布巾。

“你是不是想我一直做你的奴隶吗?”乔娜问了,问得自己都觉得很是无力。可是却找不到话来打破这沉静下来的紧窒的氛围。

“看着我。”爱德华擦了擦脸和手,紧紧的盯着眼前别扭的小家伙,久未笑过的唇向上勾了勾。

“嗯?!”乔娜想要拿回布巾,却被爱德华反手握住。

“放手!”

“不放!”爱德华的心情愉快极了,比起这次的大战胜利还要来的让他高兴,“我要的是你永远陪着我,明白吗?”

眼中着着燃烧的金焰般的炽热,乔娜几乎想转头躲开,但,忍住。

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但是,她还是明白的,他对她是父亲对母亲的那种感情。不是敌人,不是对手,也不是合作伙伴,她一直都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是不会改变的,但是,经历了在城头上,他再次的舍命相救,突然间她就明白了,他对她真的不是她想的那样的关系,或者说,不完全是那样。他放在她身上的心思,已超过太多,而这种感情她不敢要,也为此惊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