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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这样决定了,五日之后,出发前往谯郡,我也见一见那曹老太尉。”
剩下的五日,刘辩倒是很轻松,每日与那璧儿一起,叫了珊儿、蔡琰带着那小甄宓,在上蔡县城四处游玩闲聊打发日子。
这段时间,刘辩却发现那小甄宓确实不愧“女博士”之名,虽才七岁多一点,却知识广博,出口成章,与之谈论颇有乐趣,甚至她的谈吐时常让刘辩也收获不菲。
刘辩不禁心内感叹:如若此女真是放到后世,长大以后成为一个博士,也是毫无悬念之事。刘辩不禁有些奇怪起来,这种女子三国历史上应该会有留名,为何自己想不起一个甄宓呢?
刘辩细细思考一番,脑内却渐渐浮现出一个人名:甄氏,正是那曹丕之皇后,曹植之嫂,明帝曹睿之母!刘辩一惊,却又不敢确认:自己虽细读过三国,对于女人却实在未曾在意,如果真是此女,那以后岂非是一代绝色?不过自己也没有印象这个未来皇后如此博学多才啊!也许是我牵强附会,两人只是同姓罢了。
刘辩却未想到,这次他确实猜对了,这个他后世未曾在意的三国女子,就是传言曹植《洛神赋》曾经褒扬过的绝世美女,魏文帝曹丕正室皇后甄宓!只是史书演义中,皆称其甄氏,未提名讳,让人对不上号。
若无刘辩引起一些变化,这甄宓本应随母兄安全通过小丫山,前往中山无极生活,建安年间嫁给袁绍中子袁熙,后来又被曹丕强纳为妻,后封为皇后。
只是被刘辩招安裴元绍一事引起的连锁反应影响,甄宓未到无极,已经被裴元绍所掠,来到了刘辩身边。
题外之话略过不言,只说刘辩惊讶之余,也对甄宓起了兴趣,命厉川着人找来大量书卷名典,供甄宓阅读,自己反正闲来无事,也时常和蔡琰一起与甄宓讨论一些历史典故,诗词雅赋,每日倒也轻松愉快。
这也只有刘辩会如此做,汉朝之人皆以女子能针线女红、相夫教子即为完美,谁人会给一个女子提供如此丰富的学习条件?而若非刘辩,甄宓又怎能有机会每日与这绝世才女蔡琰一起,每日探讨学术诗文?
以前的甄宓虽然博学,也只是阅读过一些父亲留下的古书典籍罢了,现在刘辩提供给她的条件,远胜以前,也为大汉朝打造出了一个新的绝色才女!
闲话不谈,却说五日一晃即过,黄承这日一大早就来报告,全军整军完毕,随时可以出发上路,前往谯郡!刘辩点了点头,吩咐道:“传我令下去,半个时辰之后,全体出发,前往谯郡!”
黄承领命退下,刘辩独自坐在营帐内,思索一番,低声自语道:“曹操,此番前去收复于你,希望你识趣,若有变故,你也休要怪我狠心了,你不能为我所用,来日必成我之大患,此正如你所言:宁教我负天下人,莫教天下人负我。治世之良臣,乱世之奸雄,我希望你选前者,否则,我会在历史上抹去你这位奸雄!”
三日之后,刘辩带领麾下部队,已经进入谯郡地界。刚进入谯郡不久,就有斥候前来通报,有当地军士前来接洽,自言乃是曹操麾下士兵,已经在此等候侦查多日,就等刘公子的到来。刘辩点了点头,对黄承命令道:“就随那军士前往曹孟德驻地,一同去见见老太尉。”
黄承得令立刻把马向前,向那曹操手下军士细细询问一番,才命令部队由那军士指引,前往曹操驻地,自己回来禀报道:“主公,那孟德的驻地,正是曹老太尉的庄园,就在谯郡城外五里处,我们只需半个时辰便可到达。”
刘辩点了点头,说道:“这样甚好,此番前去拜会那曹嵩,可能也是我们一大转机,让军士们打起精神,我们让曹孟德震撼一番,不能落下了威风。”
很快,刘辩部队便到达了那曹嵩的庄园。刘辩眯眼一看,这庄园颇为宽大,建筑得也很华丽,一看就知颇为舒适。而那曹操和曹嵩早已得了斥候通报,站立在庄园门外,迎接刘辩。
刘辩骑马走近,远远看见曹操身旁站着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体型甚是肥胖,脸上却精神矍铄,双目炯炯有神,目光深邃,一看即知定是心机深沉,思虑周详之人。刘辩心知此人定是老太尉曹嵩,思量一番,提马飞奔过去。
待到走进,刘辩跳下马来向那曹嵩抱拳一礼,恭声说道:“老太尉,多年不见,今天见到老人家精神矍铄,身体安康,刘辩甚是欣慰!”
其实刘辩说此番话,也有一半是碰运气,这曹嵩以前与刘辩关系如何,是否熟悉,心中并无半点底,但是既然来了,就要赌一赌了。
那曹嵩连忙过来扶住刘辩,眯眼上下打量一番,慌忙跪倒在地,口里说道:“果真是小主公,三年不见,小主公长高不少,真乃玉树临风之资,幸得面貌依旧,否则,老臣初还真的不敢相认了!”
刘辩一把扶起曹嵩,笑了笑说道:“痴长了一些个头,老太尉过奖了。”曹嵩连连摆手,说道:“老臣当年还在洛阳之时,常与主公和当今皇上亲近,那时主公还才十岁左右,乃是一个孩子,不想转眼之间,已是如此伟岸英俊,真乃龙凤之姿,当世无双啊!”
曹操在一旁听得二人谈论,心下已经坐实:这刘翰公子定是弘农王刘辩不会假了,自己父亲在洛阳之时,时刻出入宫中,与王**人甚为相熟,与这刘辩更是见面数次,绝不会弄错。思及此处,曹操皱眉虑想一番,却未拿定主意,只是走上前来与刘辩见礼。
刘辩拍着曹操的肩膀说道:“孟德,一别月余,我甚是思念,手头之事办完,立刻兼程过来,一则是拜会探望老太尉,二就是来与孟德相见啊!”
曹操连忙行礼,口称不敢,心下却忐忑不已,对于刘辩招纳自己的意图,曹操早已明了,但却一直没有下定决心如何应对,想到此处不禁一阵烦闷。不过曹操脸上丝毫没有露出内心想法,恭敬地说道:“还请主公入园内大厅端坐休息,路途劳顿,主公辛苦了!”
刘辩点了点头,一手扶着曹嵩,就随着曹操往那大厅走。曹嵩称罪不已,却拗不过刘辩的热情,千恩万谢一同走进大厅。
待到众人坐定,香茶送上,那曹嵩才说道:“其实两月之前,我就得了一些宫内传来的消息,说是主公未死,只是消息并不确切,只说主公虽被李儒灌下鸩酒,却死未见尸,又说后来那吕布又曾经密下指令,搜寻面貌长相与主公相似之人。此事甚为蹊跷,老臣也不敢轻信,今日见到主公,方知此事是真!”
曹操在旁一奇,皱眉问道:“父亲大人是如何得知此事?为何孩儿从未听父亲说起?”
曹嵩看了曹操一眼,说道:“为父在朝中多年,岂无一点人脉消息?这些事情本不确实,听了也就听了,又说与你听作甚?”曹操连连称是。
曹嵩看了看刘辩,关切的问道:“只是这其中原委,老臣是猜也猜不透,还请主公点拨。”
刘辩笑了一笑,说道:“此中经历,确实离奇曲折,待我说与老太尉听。”
说着,把自己如何自李儒手中逃得一死,如何离开宫中,又被董白抓获,最后如何因为吕布怀疑逃离长安的经过,详详细细给那曹嵩说了一遍。只听得那曹嵩啧啧称奇,感叹不已。
待到刘辩说完,那曹嵩站了起来,整理衣冠,朝着洛阳方向拜倒在地,口中颂道:“我大汉历代君王有灵,保得主公不死,以主公绝顶天资,定能除去那董卓,安抚四海,保大汉永享太平!”
刘辩看到曹嵩如此,心下倒是一番感动,而那曹嵩面色凝重,不似作假,心道:这曹嵩虽然是个心机深远之人,但看来对大汉朝还是忠心耿耿的,也算一个忠臣了。
想到此处,刘辩站了起来,对着曹嵩深深鞠了一躬,说道:“曹老大人心在社稷,忠于大汉,刘辩在此对老大人深表感恩。”
曹嵩见刘辩如此,跪于地上还礼道:“主公万金之躯,切不可如此折杀老臣,老臣受之不起!忠于大汉朝,乃是我辈之本分所在,如何敢受主公一谢!”
刘辩扶起曹嵩,连声感叹道:“老太尉真乃我大汉坚强后盾,有老太尉在,乃是我大汉之幸,我刘家之福啊!”
说罢,二人坐下,那曹嵩沉思一番,方才问道:“主公现今手握军队,不知有何打算?”
刘辩沉思一番,叹了一口气说道:“事到如今,刘辩当真是不知所措啊。现在董卓当政,把持幼帝,而我早已被董贼所废,若要举事,还真是名目不正。只能见机行事,带这点兵寻找机会,为光复大汉出点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