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你”蓝敏如实回答着。
“为夫脸上有什么么?”他微侧过头,眼里一片清明。
“没”蓝敏很干脆地否定着。
“哦?那敏敏是被为夫所迷恋住了?”他伸出一根手指头勾了勾她那精致的小下巴让自己的鼻子蹭了蹭打趣着:“宝贝,为夫知道你很喜欢这张脸,不怕,这张脸一辈子都是属于你的,你爱瞧多久便瞧多久,没人敢和你争!”
蓝敏脸刷的一下子红了起来,相傍晚的霞光绚丽而夺目,他看的不由得一阵玄迷,内心的悸动扩大几分,就这样也被她吸附的失去几分清醒,宝贝,能不能不要这样勾引为夫?他在内心深处追问着。
“夫君,你是不是生错了地方”蓝敏扑捉到他眼里闪过一**望,忙分散提声分散他的注意力。
“怎么这么说?”耶律休哥快速地在她唇上请啄了一口,正经地问道。
“你怎么这么聪明呢?”蓝敏反问似的的称赞道。
“宝贝,是不希望为夫君聪明么?”他当然明白他为何如此说了,将她紧搂进怀里心情愉悦地反问着。
“当然不是!”她抬起头,急切地回答着。
“呵呵,因为敏敏已经很聪明了啊,如果为夫再不聪明,敏敏嫁给一个笨蛋傻瓜,是不是很没面子,很吃亏?”他将头搁置在她的额头处半开玩笑的说道。
蓝敏思索了片刻,露出一抹如三月春风的微笑缓缓启口道:“那确实!”
“宝贝,有你给的家真暖!”这一句发自他的内心深处,他闭起眼沉重地说道。
“我也是!有你,我不怕冬天了”她将脸紧贴他的前胸,双手环上他的jing腰回给他相同的感受!
雪依旧纷纷扬扬的下着,无论是远处的山峦还是近处的屋舍都被厚厚地积雪覆盖着,整个辽阔的北国已是白茫茫的一片,天并不见得有放晴朗的趋势,耶律休哥的伤势日趋好转,几天过去了,胸口已不再疼痛,新长出了些嫩肉已使得伤口开始结痂了。
“怎么不在床上躺着,伤口还没痊愈呢?“耶律休哥刚下床便被端着一盛放了碗汤药的蓝敏瞧见了,她赶紧走上前去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屋中的圆形雕花桌子上,很顺手地从屏风后的衣架上取下一件厚实的青灰色锦袍给他披在身上有些责备道:“天气这么冷,多加件衣服。”
身着白色睡衣裤的耶律休哥转过身目光柔柔地注视着她,一把按住她那细嫩白皙的手微笑着打趣道:“敏敏,为夫可不是泥土捏的,这点伤不碍事的!”
“不是泥土捏做的,可也不是钢铁做的,没瞧见外边雪下的有多大么,万一这伤口冻着了可怎么办?”蓝敏将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一把将他按坐在床沿上,转过身去将桌子上那碗汤药端至他跟前示意他喝下。
耶律休哥望了那一碗黑黑的药汁一眼,接过来,眉头皱也没皱地一口饮尽,随后将碗向床边的小凳子上一放,顺势将蓝敏用力一捞,扯进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住将头靠近她的脖颈处轻轻吐气道:“敏敏,有你真好!”
如今他越来越发现她的小女人像一个妻子了,随时都关心惦记着自己的伤口,这样的感觉真好,真的很幸福!
感受到她的关心和紧张,他觉得内心暖暖的,即使身上的伤再严重,不管天气多么寒冷刺骨,他觉得有她一切都是那么温暖和美好,有妻的感觉真好,能得到心爱女人的关心和照顾更好,曾经他从不奢望这一切,如今自己却全然地享受到了。
“快上床去躺着!”天气这么寒冷,就算是铁铸的身体也经不起这样的天气的折腾,更何况他还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蓝敏小心翼翼地撑开他与自己的距离,望着他轻柔地说道。
“陪我一起躺,可好?”耶律休哥虽然是用着询问的语气,实际上却在自己向床上躺去的同时一并将她带上了床。
“有你这样询问别人的么?”蓝敏很是无奈地白了他一眼,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霸道,这哪是尊询他人的意思,分明就是专制嘛,不过自己好像并不讨厌他的霸道和专制,反而内心还有点愉悦。
“宝贝,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正事?”耶律休哥眸光暧昧地在她的身上扫射了几圈,想他娇妻在怀,绵软的身子散发着摄人心魄的魅力,就像一汪幽潭,将自己深深地吸附住,一并沉沦,在自己受伤的这些日子内,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曾碰过她,天知道他忍的有多难受。
蓝敏接受到他那危险的信号和气息,羞红着一张脸有些尴尬难为情的低呵:“收起你那邪恶的念头,在你伤口没痊愈前,都将你那不切实际的遐想给我净化好了。”
“老婆,为夫的伤口已经全好了”耶律休哥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亵衣,露出结实的麦色胸膛,一枚新月状的伤口跃入蓝敏的双眼,只见左胸口的伤口已然结痂,长出了些许嫩肉,尽管如此,还是可以清晰地看到那道明显的伤疤。
她内心深处一震,每次看到这道伤疤她内心都会一阵揪痛,这道疤痕是因为自己而刻上去的,在他身上,却也刻划进了她的心上,她伸出一只手,颤抖地轻轻抚摸着,眼里有了一丝湿润:“是不是还很痛?”
耶律休哥看出了她内心的纠结与自责,一把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低哑着磁性的嗓音轻声安慰道:“不疼!一点都不疼了,这点伤不算什么,曾经比这严重地多的都有,这点算什么。”说完指着自己腹部的那一道大约有二十公分长的一道旧伤说道。
蓝敏看了,眼里的泪水再也包不住了,像掉了线的珠子不断地往外冒:“什么时候的伤,怎么受伤的?”
她的心真的好疼,因他而疼,她明白这一身的伤都是在战场上受的,从这伤口的长度和痕迹不难看出当时伤的有多重,她真的很难想像当时的他是怎么挺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