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韩颢茹刚刚要开口,突然手中一股异样的感觉传来,张手一看紫色的灵力飘带顿时飘扬起来。快速的看完上面的内容,眉头紧锁,而后一丝浅笑浮现在唇边。
“茹茹怎么了?”韩宏轩看着消散的紫色灵力飘带,这回上面又是什么内容。
韩颢茹一笑:“小舅舅,看来我要离开郑玄几日。”
“离开?早朝怎么办?”韩宏轩一愣,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
“没事,反正现在我痛失王夫,沉迷一段时间也很正常,要是水炎问的话就说我去散心,对于其他人当然就说我隐在深宫,足不出户。”韩颢茹说道。
“好,你自己小心点。”韩宏轩没有继续问,他知道茹茹有分寸,“需要我做什么?”
“当然需要。”韩颢茹俏皮的笑着,“小舅舅要抓紧训练士兵啊,马上就要大战了。”
韩宏轩一头的黑线,感情她也知道是马上啊!现在才训练,真是服了!
秘密离开郑玄王宫,韩颢茹去了山里。顺着上次的地方进入内部,灵力一闪,当做光源照亮脚下的路。
她要去见一见那个神秘男子,她有很多的疑问想问一问他。
“你找到河碧了?”面对着突然出现的韩颢茹,男子一愣,旋即恢复正常,问着他最关心的问题。
韩颢茹耸耸肩:“没有。”
“那你来做什么?没有河碧我不会再帮你提高灵力。”男子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这个姿势他已经是极其的习惯。
“玲珑阁阁主。”韩颢茹开口,简简单单的五个字。
男子身体一震,看到韩颢茹眼中心中也是了然,果然、果然他们都是有联系的。
“你怎么知道玲珑阁阁主?”男子紧张的问着,“你见过她?”
“见过,而且我与她的关系就跟与你的关系一样。”韩颢茹轻笑缓缓步入男子的幽绿世界。
男子略一思索明白过来:“你也与她做了交易,她帮你提高灵力?”眉头紧皱,“你与她做了什么交易?”
“找你出来。”韩颢茹轻轻的笑着,“她是你的爱人吗?为了你她可是费尽心血,不惜每年举行一次洗灵会,为得胜者提高灵力,作为寻找你的交换条件。”
男子沉默,没有回答。
“你到底是谁?玲珑阁阁主又是什么人?还有……大师是谁?”韩颢茹总是觉得他们有所关联,明明都是高界灵力者却一个比一个的诡异,行事一个比一个的神秘。
“大师?大师是谁?”男子皱眉,他没有听说过这么个人物。
“我的师父,每三年会收一次徒弟,紫界灵力者。”一边说着话,韩颢茹一边仔细的观察男子的表情。
男子似乎明白了她说的是谁,而且也是熟识的,但是男子再也没有反应,仿佛不愿多说一句。
“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竹翠与河碧真的只是提高灵力的东西吗?为什么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韩颢茹急急的问着,她不能去问师父,不能去问玲珑阁阁主,唯一可以问的只有男子,可是偏偏他一句话都不说,像个闷葫芦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说不说,不要让我逼你开口。”韩颢茹一怒,灿亮品容浮现。
灿烂的红色照亮了山洞,男子微微的惊讶:“你竟然到了红界八品?”
“怎么样,说不说?”韩颢茹微眯眼眸,厉声问道。
“红界八品,对我来说还是不够资格。”男子一笑手指轻扬,一道紫色的光芒浮现。
韩颢茹那叫一个汗啊,是谁说紫界极其稀有。她怎么碰到的都是紫界?
她什么时候才能到达紫界啊?
太没有天理了!
心里郁闷是郁闷但是脸上一点都没有带出来,眉头一挑,不屑的冷笑:“别忘了,当日我才是一个白界,此时我达到红界你应该明白,你们的灵力等级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影响。”
紫界怎么了?以为她拼不过吗?
男子手放下,紫色光芒消失。
韩颢茹也收回品容,既然明白实力就不用再拿出来,“告诉我好不好?我有必须知道的理由。”
男子垂眸:“有什么必要知道吗?况且没有康家人的心甘情愿,河碧是拿不出来的。”
“不对,也许我刚刚的问题问错了。”韩颢茹摇头,“不是竹翠与河碧的问题,他们再怎样也只是一个物件。问题的关键是人,玲珑阁阁主、师父还有你,你们是什么关系?到底其中有怎样的秘密?”
她一定要弄明白,很多事情她知道了一个大概,但是她总觉得自己没有抓住问题的关键,是哪里被她忽略了?
“什么关系对你来说也没有意义,那也只是上一辈人的事情,早已风过无痕。”男子不愿多谈,“你走吧,等找到河碧再来见我。”
“怎么会没有关系,我身为郑玄的国君,怎么能任由自己的国家陷入危险?”韩颢茹盯着男子。
男子抬头,看了看韩颢茹:“郑玄国君?”一笑,“想不到郑玄国君这么年轻,以前的事情与郑玄有什么关系?”
韩颢茹轻笑:“就是因为不知道才要问你。”
男子再次陷入沉默,看样子是打算什么都不说。
“你知道吗?我的夫君死了。一个将我一手扶上王位守护在我身边的王夫,在我的国家,我的地方被其他两国逼死,而我却没有丝毫能力保护他不受到伤害。”韩颢茹笑得凄迷,幽幽开口。
“他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我能成为一个好国君,为了他,我要保住郑玄。”
“一个国家,不是一个人想保就保得住的。一个人的力量永远不够,就算知道了以前的事对你来说也毫无帮助,你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回去多多加强郑玄的边防,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男子冷漠的开口,不为所动。
“好,我不问以前的事情。”韩颢茹眼眸微眯,泛起笑意,“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得到河碧就能离开这里吗?如果你可以离开的话,你离开了还有什么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