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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贝尔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他是一个能够让不可能变成可能的男人,他是一个能够化腐朽为神奇的男人,他是一个能够不断挑战自我并且战胜自我的男人。埃文-贝尔曾经经历过多少磨难,从刚刚出生时的脆弱,到幼时一度被怀疑是智障;从纽约这座大城市的零基础,到百老汇的十年磨练;从诽谤事件,到捧杀事件;从荒野求生,到恐怖袭击……区区一个病魔,又能够耐他如何呢?
“我相信他……”布莱克-莱弗利的喃喃自语,却是如此得坚强有力,让安妮-海瑟薇和娜塔莉-波特曼意识到,所有人都愿意相信埃文-贝尔的坚强和自信,那么她们作为最了解埃文-贝尔的人,她们又有什么理由软弱呢?
回想一下坐在手术室门口脸色苍白却倔强而顽强地守候在那里的泰迪-贝尔、凯瑟琳-贝尔和法外狂徒成员们,他们内心的恐惧一点都不会比任何人弱,但他们却愿意相信埃文-贝尔,因为他们知道,埃文-贝尔是不会轻易缴械投降的。他们正在担心害怕,可是躺在手术台上的埃文-贝尔都还没有放弃,埃文-贝尔都还在坚持奋斗,那么他们又有什么资格去软弱呢?
“我相信他。”布莱克-莱弗利的声音虽然还在颤抖,但眼神却终于是平静了下来,她手里的动作终于继续了下去。布莱克-莱弗利没有化浓妆,只是将红肿的眼眶和苍白的脸色遮掩住。
“抱歉,粉底可以借我一下吗?”安妮-海瑟薇低声开口询问到,布莱克-莱弗利转头看向了安妮-海瑟薇,两个女人的视线对在了一起。
她们都爱着同一个男人,这不是经常发生的事,但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她们虽然不会像摩.门.教的女人们一样和平共处、大被同眠,但她们希望自己深爱的男人能够平安健康的心情却是一致的。所以,此时她们需要团结在一起,哪怕仅仅只是这一瞬间。
布莱克-莱弗利将自己使用完毕的粉底递给了安妮-海瑟薇,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布莱克-莱弗利转头看向了站在另一侧的娜塔莉-波特曼,用眼神询问了一下,娜塔莉-波特曼犹豫了一会,“唇彩借我一下吧。”
三个女人就这样在卫生间里静静地站立着,没有人说话,但彼此之间的气氛却是如此平和,只因为她们都爱着同一个男人,而此时都在为一个男人而祈祷。也许这样的关系在离开医院之后就会形同陌路,但至少在这一刻,她们可以算是朋友。
待整理好妆容之后,三个人一起离开了卫生间,朝着凯瑟琳-贝尔等人的方向迈开了脚步。法外狂徒的成员们看到了三个女人齐齐走来,有那么一瞬间的惊讶,第一反应就是埃文-贝尔脚踩三只船被发现了,但意外的是,三个女人之间虽然没有任何眼神交流,但至少不是彼此排斥的,而且她们眼神里的坚定和自信是如此相似,彷佛此时正在手术室里将命运交给医生的埃文-贝尔随时都可能微笑着走出来一般。
凯瑟琳-贝尔和泰迪-贝尔看到了眼前出现的三个女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泰迪-贝尔朝着大家点了点头,安妮-海瑟薇也没有专门走上前去打招呼,只是站在了手术室的门口,三个人分别站在了不同的地方,将视线投向了依旧亮着的手术室灯牌,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等待,这是让人窒息的一个过程,除了站在原地之外,什么事也不能做,主动权根本不在自己的手里。等待的漫长让情绪在脑海之中翻涌,极端的负面想法让心变得透凉透凉,但很快积极正面的想法又将冻僵的心脏一点点暖化。那静谧的气氛让空气都凝固,再汹涌的心绪都会沉淀下来,再平静的心湖都会澎湃起来,这种煎熬让呼吸都变得艰难。
威廉-伍德蹲在医院急诊室的门口,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着烟,只有这缭绕的烟雾才能让他稍微平静下来一些,否则内心的焦躁就会让他失去控制。眼前的记者几乎已经把停车场站满了,没有人愿意离开,大部分记者都是格莱美颁奖典礼现场赶过来的,至少有八十名记者第一时间就飞奔了过来。
格莱美落幕之后,按照正常程序走应该是拍摄埃文-贝尔拿着十座奖杯的照片,颁奖典礼之后新闻发布会,然后是庆功宴。前一刻记者们还在调侃着埃文-贝尔要怎么样把十座留声机都抱起来,估计堆叠起来甚至可能遮挡住埃文-贝尔的眼睛,即使埃文-贝尔身高手长也难以一口气将十座奖杯收入怀中;但下一刻新闻发布会环节就取消了,埃文-贝尔抱着十座奖杯的照片注定没有办法发布了,因为埃文-贝尔在待机室晕倒了。
闪烁着刺眼红灯的救护车让斯台普斯球场变成了一片混乱。所有记者都手足无措、慌里慌张地开始打探消息,然后朝着医院狂奔。2011年的情人节,这个夜晚注定将成为格莱美历史上最特殊的一次。
“威廉,目前还是不知道情况吗?”又有记者上前来询问情况,威廉-伍德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这让记者也只能遗憾地转身离开。就连十一工作室的御用记者威廉-伍德都被阻拦在外了,其他记者更是不可能打探到消息了。
比起医院里压抑,网络上已经炸开锅了,关于埃文-贝尔昏倒的消息刹那间就在推特、脸书上传播了开来,让所有埃文-贝尔的粉丝们都疯狂了:这原本应该是值得大肆庆祝的一个夜晚,为什么最终会演变成这样的情况,这到底是为什么!
爱莲娜-贾思明害怕地搂着伊莲-布鲁克,两个女生的嘴唇都因为太过担心而发青,并且在不断地颤抖着,洛杉矶那并不寒冷的夜风却让她们感受到了寒冬的刺骨,她们不仅出席了今晚的格莱美颁奖典礼,而且此时就守在医院的门外,网络上有无数人在等待着她们现场发回的消息,但她们却无能为力,除了知道埃文-贝尔进入了手术室之外,什么也不知道。未知的恐惧,宛若这弥漫的黑夜将她们吞没。
“埃文……不会出事吧?”伊莲-布鲁克几乎就要说不出话来了,她的脸颊被泪水打湿然后被风吹干、又被打湿又被吹干,紧绷地就连做表情都十分困难。平时她才是理智成熟的那一个,但此时却只能无助地求救着。
爱莲娜-贾思明却是如此坚定,“不会!”她是如此坚定地相信着,埃文-贝尔是不可能会出事的,因为埃文-贝尔就是她内心的英雄,永远都不会被打倒的英雄!爱莲娜-贾思明那斩钉截铁的声音终于让伊莲-布鲁克安定了下来。
“伊莲,不行,我们不能傻傻地站在这里,我们必须做点什么。”爱莲娜-贾思明的语气变得无比坚定,伊莲-布鲁克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好友,然后爱莲娜-贾思明就被周围守候着的粉丝们都召集了过来。
蹲在急诊室门口的威廉-伍德眼睛的余光看到了远处出现的光亮,这并不稀奇,洛杉矶是一座大都市,车来车往的车前灯随处可见,而且附近抽烟的记者更是数不胜数,但随即这抹光亮就吸引住了威廉-伍德的视线,因为一点光亮,两点光亮,三点光亮……所有光亮连成了一片,千点万点的光亮就好像银河的繁星一般连成一片,从停车场开始一直往后延伸,宛若一条蜿蜒的河流潺潺流淌,将整个医院包围起来。
威廉-伍德不由自主站了起来,他一下就看到了站在队伍前面的爱莲娜-贾思明和伊莲-布鲁克,这是埃文-贝尔歌迷之中十分有名的代表,威廉-伍德自然是认得的。此时她们身后站着乌压压的一片人,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只蜡烛,拉住用一次性纸杯托着,避免洛杉矶的大风将烛火熄灭。
这一点一点的烛光连成一片,每一片光晕都是温暖的源头,在视线里连成一片海洋,将黑夜点亮成为白昼。
眼前到底有多少人?威廉-伍德一开始还以为只有两百多名歌迷而已,因为陆陆续续从斯台普斯球场赶过来的歌迷就这些人,毕竟现在已经接近午夜时分了,但很快威廉-伍德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因为越来越多人加入了这个队伍,一千人?两千人?亦或者更多。无数只烛火的光晕模糊了视线,折射在晶莹的泪光之中焕发着刺眼的光芒,让人根本分辨不清楚队伍的尽头。这长长的烛光海洋,将停车场填满,然后将医院环绕一周,团团围住,宛若将天空中所有的星星都摘下来一般。
“若我英年早逝,请将我葬在绸缎中,让我躺在铺满玫瑰的床.上,在黎明时分将我沉入河中,用情歌中的词句为我送行。”
所有歌迷齐声歌唱着,那动人的歌声在恍惚的光晕之中焕发出七彩的光芒,将这个夜晚点亮成为最耀眼的白昼。埃文-贝尔创作的这首歌,是如此美好,美好得像是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但在此刻,却美好得让人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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