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主席,说得似乎严重了吧?那天晚上,我跟她只是一个小误会。之前,我根本不认识她;之后,她也没有来找过我。”萧天鸣平静地说道。
赵忠国笑了笑,又接着说道:“萧学弟,如果这件事只是一个小误会的话,那‘踏月歌楼’的事情就不是误会了吧?那两个混混就是爱武社的。不管这件事情谁对谁错,萧学弟你动手打了爱武社的人,我想爱武社都不会轻易地接过这件事吧?萧学弟,你是一个聪明人。”
“赵主席,你说错了。就是因为我不是聪明人,所以才坐在这里。”萧天鸣朝赵忠国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赵主席,直说吧!你打算让我做什么,不会是让我直接挑了它吧?”
“萧学弟,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相信萧学弟你有这个实力,但我们作为大学生,不是黑社会,打架火拼的事情总归说来不适合我们。”赵忠国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古人说得好,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因势利导,才是上上之策。”
“赵主席的意思让我直接对付爱武社的社长孟浪?”萧天鸣反问赵忠国道。
赵忠国点了点头,对萧天鸣说道:“许多人都没有见过孟浪,爱武社的日常事务平常都交给了姜武。但我对孟浪这个人还是有所了解。孟浪这个人之所以将他的社团命名为‘爱武社’,其本人酷爱武功,身手十分强悍。放眼‘天一阁’,萧学弟的身手有目共睹。唯一可能能够与他对抗的只有萧学弟你一个人。只要萧学弟允许,我来安排这场比武。萧学弟的大名早已传出‘天一阁’,我相信孟浪绝不会拒绝。到时候,再以条件作为赌码……”
“赵主席真看得起我。如果我们要制住孟浪,势力会以同等等级的条件作为赌码。万一我输了的话,那‘天一阁’岂不更加的被动?”萧天鸣似笑非笑地对赵忠国说道。
“我向来都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我邀请萧学弟出手,那自然不会怀疑萧学弟的实力。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价。我们要控制爱武社,自然会冒险。”赵忠国淡淡地说道。
尽管萧天鸣不喜欢赵忠国这个人,但此时心里也不得不佩服起赵忠国的胆气和魄力。
“这件事等过了年再说吧!今天下午,我就要离校了。”萧天鸣向赵忠国答复道。
“好!那我就提前祝萧学弟新年快乐!”赵忠国笑了笑,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
萧天鸣和赵忠国谈完了之后,又和赵忠国的朋友,咖啡厅的店主谈论了一些有关咖啡厅转让的事情,才开着车离开了咖啡厅。
下午两点钟,萧天鸣、慕容萱、东方怡三人登上了前往东方怡家乡的火车。火车要后天上午才能到达目的地,由于没有买到卧铺票,萧天鸣三人不得不在座位上呆上一天半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