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毛踩着最后一块石板到达另一面的时候,我这才放下心来,和瘸三一起收拾了好装备,延着刚才一毛踩过的几块石板依次走到了另一边。
一毛心情大好,搓着手道,“怎么样?我老方这泡尿是不是如同一场及时雨,解救咱们与为难之中?”
我心里一阵恶心,“你别他娘的瞎比喻,有这么臊的雨吗?这次算你机灵,不过这后面指不定还有什么机关陷阱的,咱们也不能大意了,还是稳扎稳打,进了里面掏完宝贝就撤。”
“您就放心吧,我这一泡虽说不是什么童子尿,那也绝对是驱邪的好东西……哎?三爷,你发什么呆呢?”
瘸三竖起手指头,对我们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又指了指耳朵。我知道他这么做肯定是听到了什么,赶紧跟一毛闭了嘴,支起耳朵一起注意周围的动静。
可是,过了几分钟,周围还是静悄悄的,什么动静也没有,这一下我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忍不住问道,“三爷,刚才怎么会事啊?”
瘸三皱了皱眉,又四下看了一圈,“你们刚才没听到?”
我给瘸三说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转脸看了看一毛,见他也是一脸的茫然,就赶紧问他,是不是刚才听到什么了?
“刚才咱们刚从石板路过来的时候,我好象听到有前面有人在笑,声音很短,我也没听太清楚,所以我才让你们别说话,你们没听到吗?”
我刚才在和一毛说话来着,没听到有什么笑声啊,会不会是瘸三听错了?在这种环境下,人是很容易出现幻听的,“三爷,我跟一毛都没听到什么声音啊,你是不是太紧张了?在封闭的环境下,特别是这种古墓当中很容易产生幻听的。”
一毛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别大惊小怪的。”
“恩,但愿是我听错了。”
通过石板路之后的甬道又重新变回了原来的宽度,走了不远就出现了一个U字型的拐角,两侧的墙壁上也出现了一些色彩鲜艳的壁画,只是手电的光线依旧照不到头。我们此时已经无心再去欣赏墙上的壁画了,只想快点找到墓主的棺椁,早点取了冥器走人。
三人通过拐角后往前走了大概三十几米的样子,甬道里出现了一道拱型的圆门,依附着甬道内壁修建的,没用门板,看不出是什么意思,拱门的另一边还是一条漆黑的甬道。
我们虽然对修建这道拱门的用意十分好奇,但现在也没心思去研究了,迅速通过之后就继续前进,没走多远,就又看见一道圆型的拱门,和之前那道一模一样,一毛边走边嘀咕,“这狗日的老瓤子,没事在墓里面修这门多破门做什么。”说完抄出腰上的折叠铲,在门边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那座拱门是泥石结构的,被一毛这么一铲子下去就敲出一块巴掌大小的豁口来,我见状拉了一毛一把,让他别乱来,这毕竟是人家的安息之所。
瘸三边走边看两边墙上的壁画,突然咦了一声,“这副画上的女人好象之前墙上见到过啊。”一毛凑到跟前看了看,“这画上的女人不都这打扮吗?哎?我说三爷,你是不是看上这画里的女人了?”
瘸三被一毛说的老脸一红,“不是,这画上的女子我之前的确看到过,就在咱们拐弯后的墙上,当时我还多看了两眼。”
自从拐弯进了这条甬道之后,我心里一直觉着不对劲,听瘸三这么一说突然心里一惊,隐约的意识到是哪不对了,于是赶紧催促一毛和瘸三,别管那副画了,先往前走再说。
我加快脚步,又往前走了一段之后,心中猛的就凉了,只见,前面又出现了一道圆型的拱门,而门边上豁然有块巴掌大的缺口,从却口上脱落的泥石还散落在地上,正是刚才一毛用折叠铲敲下的那块!他们两个此时也发现不对了,一下子全都蒙了,看着地上的石块一阵发楞。
瘸三抬手在门边的缺口上摸了摸,转头看了看我,“这。。这是怎么回事?咱们可一直都是往前走的啊,怎么走回来了?”
可能是一种本能,我在走进这条甬道之后就一直觉得有问题,直到瘸三说壁画在之前见过我才意识到哪里出了问题!这条甬道实在太长了,咱们直线走了一百多米都没有见到头,那这座墓得多大规模啊?
之前咱们走过的墓道最多也就五六十米就出现拐角了,可是这条甬道……笔直的走了一百多米,连头都看不到,这正常吗?
我定了定神,尽量稳定住情绪,“我也不太清楚,咱们先退回去再说,这条路有问题!”虽然我一时还搞不清这种事是怎么发生的,但不管怎么说,肯定是不能继续再往前走了,只有先退回去再想办法。
按照我的计算,咱们现在的位置应该是第三道门,再往回走两道,然后再走三十米左右,就应该能到先前石板路的位置了。可是,当我们穿过两道拱门之后,足足又走了六七十米,见到的却还是那道阴魂不散的圆型拱门!原来的那条石板路竟然消失了?!
三人看这眼前那道拱门,一下全都呆住了,一毛喘着气问我,“你这方法行不同啊,看来咱们被困在这里面啦,这下怎么办啊?”
我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乱,不然恐怕真的要交代在这了。“别急,咱们先停下来,想想问题出在哪了!三爷,你怎么看?”
瘸三摇了摇头,“这不像是机关啊,我从来没听过这种机关,这。。。”一毛不等他把话说完,插道,“我看这像是鬼打墙!”
鬼打墙?我之前也这么想过,可是鬼打墙都是在野外,地型比较宽阔的地方,会在一个圈子里走不出去。可咱们这是在地底的墓子里,而且咱们走的是直线啊。我一时脑子里全都乱了,就听瘸三颤声道,“墓里鬼打墙,这是大凶之兆啊!难到那墓主人已经起尸了?!想留咱们在这里陪葬?”
听瘸三这么一说,我心里也开始发毛了,但还是强做镇定的告诉他,“不可能,这个水葬穴是个难得的佳穴,葬在这种穴里怎么可能起尸?我看这也就是个障眼法,再说,鬼打墙也不是没办法破的!”
我告诉他们,我二爷爷曾经跟我说起过当年他碰到鬼打墙的事,那一次是他出门替人踏完穴回去的时候,当时天色已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路过一片坟场的时候,走了一个时辰还是没走出去,最后是看着北极星定位才走出去的。
虽然我们现在在地下,不可能看到星星,但我背包里有司南啊。如果真的是鬼打墙,只要按照直线的方位走,那肯定可以走出去的。
说到这里,我再不犹豫,从背包里掏出司南,确定了方位,发现这条甬道是南北走向,就让一毛在前面领路,我托着司南跟在后面,只要方向出现偏差,那就说明这条甬道并不是笔直的,那出现偏差的地方就很有可能是鬼打墙的出口!
无尽的黑暗,无数次的时代变革,那些深入骨髓的仇恨,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一切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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