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迎来了第二门选修课《女性学》的考试。这其实不能算是考试,因为只交论文就可以了,题目就叫做《谈谈你对女性的认识》。这个题目是相当的广泛的,可以从生理和心理上进行认识。我要是想生理上认识女性,无论我写得多精彩,都会被贴上“流氓色狼”的标签,光荣地拿个鸭蛋,甚至有可能被公安机关以**色情的罪名拘留十五日。
对于女性的认识,最好的题材就是母亲,但写这个太老套。古往今来说得人太多了,没新意。女性在历史的地位大都是诱惑,罪恶,堕落的象征。宙斯把潘多拉赐给人间就是为了惩罚世人,海伦导致了长达十年的特洛伊战争,希腊的英雄祈祷男人可以有**,从而摆脱女人。至于中国古代的女人更加没有什么地位,一个朝代的灭亡,往往把罪过归结于女人身上。
我要是想了这个,估计会被女权主义者活生生的喷死,为了小命着想,我和明智地放弃了这个题材。我又想到曹雪芹的“女人是水做的”,哈姆雷特的“软弱,你的名字是女人”。但发觉自己没有这么高深的才华吧这个命题做好。我干脆不想了,这个世界上有一样东西叫做“百度”,百度一下,包罗万象,随时随有。这个包罗万象是要把政治排除在外的。我在百度上东拼西凑地完成了我的大作,副标题是“从母性的光辉说起”。我很满意,只要老师不是同时看过这十几篇文章平且有深刻印象的话,她是万万不能发现我是抄袭的。
我就问小胖,你做完论文了没有啊。
小胖回答,早就做完了,网上复制的。我看到小胖一边小声地骂咧着,一边五指飞快地字键盘上敲击着。我很好奇就问,你在干啥啊?
“老子正在和90后那帮傻X脑残对骂。”小胖大声说。
又是网络上的骂战,毫无营养。我作为80后,是在60,70后那帮人的骂声中长大的,我们这一代人有着一根很好听的名字“垮掉的一代”。在这片骂声中,我依然活着,毫无损失。80后的人长大了,受够了气,终于发现90后的人已经开始长大了,高兴极了,把之前的骂声居高临下地送给了90后,美名其曰,指引青少年成长,其实这跟爷爷欺负爸爸,爸爸欺负孙子的道理是一样的。
交完论文以后,我即将迎来的人生中的第三次英语A级考试。虽然,我没有复习过,但我还是对自己充满了信心,成竹在胸。在这之前,我以一顿饭的代价从师兄那里得来了作弊的大杀器。师兄告诉我,找一个U盘里面装上两个破解软件和翻译软件就可以了。师兄很耐心地教导我怎么用这些软件。
这个方法最困难的地方就是怎么把U盘插上电脑平且不要被老师发现。为此我特地跑去买了一个微型的U盘,进行我的作弊大计。小胖把我的作战计划否决了,认为他不需要这个玩意,这次也可以考到60分。
到了我上战场的时候,已经考完六级的宋湘言特地跑来为我打气。我很感动,带着满脸的甜蜜走进了考场。我的座位就在角落里,这正合我意。我到了座位上一看,发现电脑前面的两个接口居然被死死地堵住了,现在只有八U盘插在后面的接口里。但问题是,电脑已经被死死地锁住,根本移不出来,我一下子急的无从下手。我蹲下来,试探着吧手从电脑与电脑柜之间的空隙间伸进去,庆幸的是,我不是胖子,刚好可以伸进去。我大喜,凭借着我细长的手臂和对电脑的了解,把U盘准确地插在了后面的接口。
老师看到我蹲下去不知在搞些什么,就跑了过来,我已经把U盘插好了。老师问我:“你在干什么?”我和无辜地摊了摊手说:“没干什么。”老师狐疑地看着我,觉得我肯定是在干些勾当,但有找不到证据就盯了我一眼就走了。
我打开电脑,运行软件,把电脑桌面上的痕迹清理干净,悠闲地开始了考试。有了翻译软件的帮助,除了听力以外,我过关斩将,轻松无比。我花费了一个半钟把所有的题目做完,我几乎忍不住要吹着口哨,我在电脑上了点了交卷的按钮,就结束了这场考试。临走的时候,我把电脑上面运行的软件退了出来,而U盘却没有办法拿出来了。我好不在意,这个U盘究当便宜了某位老师了,我心情愉悦地走出了考场。
我在图书馆了找到了正在看书的宋湘言。宋湘言对于我这么快就出来了,感到十分的惊奇,瞪大眼睛问我:“是不是放弃了?”
“像我这种人才,这份试卷简直就是小儿科,简单得像小学生的试卷。”我吹嘘着。
“别吹牛了。你的水平我还不知道。估计是你不好意思说。”宋湘言说。
“哈,这次我保证及格。”我把我作弊的事情告诉了她。宋湘言担忧地说:“会不会被发现的。”
“要是被发现了,我还回在这里吗,早就被请吃喝咖啡了。”我笑着说。
A级英语考试在我的作弊下得以顺利通过,我越来越觉得生活的美好了,前途一片光明。
在即将迎来“元旦”的时候,我迎来了我的二十一岁生日,这是宋湘言提醒我才发觉自己已经二十一岁了。对于庆祝生日,我向来没有这个优良地习惯的,我甚至记不起我是那一天生日的。
我本来没打算搞啥庆祝活动的,但宋湘言和小胖他们坚持要搞,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在学校里庆祝生日。我就把小胖,威威,李扬,宋湘言,杨丽,王暖,华叔一起请到了外面吃一顿。宋湘言送给我一个吊坠作为生日礼物,虽然,我对吊坠这种东西从来不感冒,但我还是很郑重地把它挂在了脖子上。
那晚,我们尽情地吃喝,我们几位大男生以排山倒海之势干掉了几十瓶啤酒,把饭店里的人都吓坏了露出一副如临大敌的姿态,生怕我们发酒疯暴起伤人。结果,这家饭店在我们的豪饮下,吓走了不少客人,生意冷淡。老板要不是看在我们吃得蛮多的情分上,就早把我们扫地出门了。
李扬和威威已经醉倒在桌面上,杨丽和王暖在一边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我醉眼朦胧的,看着华叔说:‘华叔,咱们在干一杯。”说完,就举起了杯子,宋湘言一把把我的杯子夺走了,说“不准喝了。”我看着她说:“你是谁啊?”然后,我就不省人事了。
之后,所有的事情是华叔第二天告诉我的。宋湘言扶着我,而我一边呕吐吐得宋湘言全身都是一边说着鬼话,谁也听不懂。而威威和李扬也好不了多少,李扬还直接把杨丽压在草地上睡着了。华叔和几个女的费劲地把我们弄回了宿舍,不然我们就要睡在街头了。
我的二十一岁的人生就这样在酒精中到来了。回顾我这二十年,一事无成,只考了个三流大学,混着四流的人生。前辈名人们字这个年纪不是在奋发图强就是已经有所成就,而我还在浑浑噩噩的,我再年长一岁,就要踏入光怪陆离的社会了,我能干些什么。
迷茫与恐惧像一只黑夜的幽灵,降临在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