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海珍说:“不行,他这病主要是从心里来的,送去医院我怕就未必出的来了,到时候这里的事业难免会落入他人之手,那时候放歌怕是更起不来了。”
云柔没了辙说:“那怎么办啊,现在。”
何海珍叹了一声说:“好在他现在才发病,你看他躺着不动,其实心里是千军万马的在交战,只要让他放松下来,倒上这口气,就好了。然后我在给他拔个罐儿,去去体内的湿毒热毒,就万事大吉了。”
云柔又问:“拔罐儿好说,只是现在怎么能让他放松下来呢?”
何海珍似笑非笑地看着云柔,从牙缝里吐出一行字来:“给他找个小姐,要会伺候人的那种。”
“啊~”云柔愣了。
原来是这样的治疗方法,难怪一说送进医院就出不来了,多咱见着医院出这种服务的?
“小姐进去前我还得指导指导她,这可不是一般的干那事儿。不说不行的。”何海珍又补充道。
云柔把何海珍的话咂摸了一会儿,突然生气地说:“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何海珍说:“谁跟你开玩笑了?”
云柔说:“店里的拔罐儿你都嫌脏,小姐就不脏了?”
何海珍一摊手说:“这不是没办法嘛,不然谁去?你还是我?”她话说完,看了不看云柔,放肆地把脚搭在了茶几上。
云柔的脑子嗡的一声,一时大意中了何海珍的着,这个女人,看来处心积虑很久了,这简直就是趁火打劫嘛。自己是她的弟媳妇儿,怎么也不敢开这个口啊……想了半天只能喃喃地说:“可是你有老公啊。”这是她唯一的软肋了。
何海珍淡然一笑说:“那就看你嘴严不严了。”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就在此时,云柔的手机忽然响了,是餐厅经理打来的,说:“云柔姐,你老公又来了,我们不给他开桌,正发脾气呢。”
云柔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对那经理说:“你让他过来接电话。”
不多时何海豹前来接了电话,看得出他不太高兴,一上来就气鼓鼓地说:“不就是吃个饭签个单嘛,瞧你那出不了台的样儿,还搞那么复杂。”
云柔借题发挥,把一股子火儿全发了出来,带着泪花怒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的好兄弟都快病死了!”
何海珍一听,立刻变了脸色,而何海豹却丈二金刚的摸不着头脑地说:“谁啊,谁要死了。谁死了也得吃饭啊。”
云柔哭道:“亏人家以前还救过你呢,吴放歌!你以为是谁。”
何海豹一听也急了,忙说:“这不昨而还好好的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