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实现梦想的言盘。
我的计划就是依靠言盘来推进的。
说到此处,我不得不小小的提前透漏一下我的计划:那就是我首先要跟远在西大陆的匪窝内的兵痞们联系上。
原因?
好吧!我坦白,因为我想偷懒。
整个复制言师学校的过程将是宏伟的、浩大的、漫长的、复杂的,本少不可能在这么长时间内都一丝不苟的来收集所有资料、材料——即使加上我将来的小弟们,这项工作也不可能在这么多言师的眼皮底下来完成,所以必须依靠远处的一众兵痞们来实现其中的大部分手动操作部分,而本少则只需源源不断的提供理论支持。
唔!这叫“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本人善做劳心者……当然,某些特定时候再做劳心者就不对了。
比如床上。
这么两地相隔的状况下,我们进行联系就必须有种工具,而军中的制式工具——信盘,立刻成为我们的首选。
根据某位言师——别问我他是谁,我不想说——的说法,这个信盘属于易制却难搞的东西,因为信盘具有远距离通讯的功能,一直给军队和权贵们把持住,别人即使有钱都买不到。
但是这只是在大陆上的道理,这些东西在“一切皆有可能”的言师岛上,变作最平常的东西——噢!好吧!可能只是在言师学校比较平常而已——就像我宿舍床头的按钮,里面一定安装了信盘之类的东西,这使我经常涌起某种将按钮揭开的***。
你问我为什么不去买一个?
拜托!你想害死我吗?
信盘确实能够传送信息,但是现在本少身处集中了大陆九成言师的言师岛,以言师的超卓计算能力,我所发出的任何信息都只会给言师们截下,到时……
算了!还是大家帮我想想我会有什么下场吧!
所以只有本少成功的将信盘的所有知识掌握到,制造出言师无法监视的信盘,那便万事大吉。
“好了!现在开始上课!”有着一副响亮嗓音的男性老言师厉声道。
我们自觉的将铭牌贴到额头,虚影分作数十份,倏地钻入所有人的铭牌中。
淡淡的影像在我脑中出现,老言师毫不客气的话语跳出在我脑底:“可能你们对于制物课最大的兴趣便在于言师的言盘,但是我很不客气的告诉各位,你们必须将这种不切实际的梦想抛掉,否则你早晚会给你膨胀的野心撑爆。”
老言师的声音出现了片刻的停顿,然后继续道:“现在!将你对言盘的渴望抛掉了吗?好!接下来,我要为大家解释一下什么叫做言盘。简单来说,言盘就是一个上面刻满了规则的小盘子,言师们可以把他们感知到的任何规则或者编制的规则刻上去,然后在使用时以言术催发,以内火为动力,使这种刻制在言盘上的规则释放出来,以此来造成某种改变……好了,这就是言盘的原理和作用,谁有疑问?”
此时我脑中清晰的现出常丰的声音——在讲课的情况下,所有人都能够听到别人的谈话——道:“老师,我有问题!如果言师没有言盘还能不能发出言术?”
唉!常丰此言一出,我就知道他必定是要给人嘲笑的,因为我至少见过七位言师,而他们每个人都拥有不用言盘就发出言术的能力,这说明了……
果然,大家哄然大笑。
我保持冷静,听到老言师恐怖的吼声——这老小子肯定是掌控派的,否则不会这么激动——响起道:“你们都笑什么!嗯?!作为一名言师,我不得不告诉刚才所有在笑的人,你们不合格!不服气?言师是需要整日触摸各种规则的人,开创新的规则,编制自己的规则,这是每个言师的梦想,而能够让言师跨出这一步的正是不断的质疑,想象和询问!今天这堂课的学分,你们所有在笑的人都扣掉十分。作为奖励,这些学分将加到常丰身上……噢!还有两位不笑的,西止!庞素凤!给你们满分!”
我愕然,这意味着常丰这节课竟然得到四百七十分!
真荒唐!此刻我想常丰正在偷笑。
作为培养以计算力著称的言师为目的言师学校,每个学员都拥有着种类复杂的分数,刚才老言师所说的那种课堂分数是以百分为满分,除此之外,我们身上还有出勤分,作业分——我们确实有作业,那就是每堂课后将言师硬灌入我们脑中的知识都弄懂,下堂课开始之前老师会有检测——等等。
而我当日给扣掉的十分是属于对别人很重要但对我无所谓的一种分数,那就是长生分,所谓长生分是一种终身伴随的分数,它能够转换成玉币,不过仅限于在言师岛上。
常丰所得的这种课堂分没有直接可能换成玉币,但是却能换来学校的奖励——相当吸引人的奖励。
全班人静默三分钟。
之后老言师啰啰嗦嗦讲了一大堆,但是我只听懂其中一句话:“你们一年级的制物课上最主要的是熟悉各种材料,更具体的制物构造将会在二年级学到。”
这岂非说本少要到二年级才能解除到制物的真正原理?娘的!这中间的一年谁来替我干活?
好吧!先仔细听懂这堂课吧!
我将阴阳照运起,时间变慢,然后我一点一点的开始理解脑中给老言师灌入脑中的各色各样的植物、动物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终于老言师走了,这堂课结束了……
课间时间,庞素凤将她可爱之极的小脑袋凑到我面前,担忧道:“你脸上的伤这么重,还是我陪你去趟医务室吧!我跟那个阿姨说说,让她仔细点不给你留下伤疤,其实她很好说话的。”
这道伤口当然是本少故意控制的,否则早就给身体的超强治愈能力给修复了。
嘿!小羔羊,你这么做真是自入虎口啊!
我望着眼前的可爱小脸蛋,淡淡的香风立刻勾起本少的邪念,正想答应下来,并趁机调戏一下眼前的小羔羊,一个人影进入教室。
很熟悉的人影,熟悉至我的心瞬时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