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幻启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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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恐惧

这一日,谢雨变换成寒铁衣样貌,在房间锻炼着身体,直到晚上七八点,看完新闻,谢雨才下楼准备去买夜宵。

路过一排正在打烊的商店,谢雨发现一阴暗角落,有一人影,鬼鬼祟祟,而对面有一家时装店,有一少女正锁门。当下,谢雨就神态自若的走过一岔路口,转了进去,伸出半边脸,悄悄观察着。

只见那鬼鬼祟祟的人影,飘荡着穿过街道,然后走到时装店墙角,假装系鞋带,在站起的一霎那,伸出右手就在时装店墙角,留下一个标记,之后很自然的离去。昏暗的夜色无法阻挡谢雨的目光,虽距离遥远,但他依然看清了,那人留下的正是一月牙形状标记。再联想到前几天白天侯义达所说的事情。眼色一冷,暗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遇到了我!”

谢雨冷笑着跟随那人,半路上找了一无人之处,变换成本尊样貌,继续跟踪。那人倒也机灵,时不时就借机查看四周,不知是查看下手的店铺还是想查看有没有人跟踪。谢雨心想这样跟踪不是办法,于是,在一无人拐角处,双腿一蹬,爆发出强劲的力量,双手双脚并用,攀上了一处楼房顶,居高临下继续跟踪着那人.

借着夜色和四处楼房也并不高,谢雨宛若灵猫,身形飘忽得在楼宇之间划过一道诡异的身影,不时隐藏在阴影里,观察那人的动向.

那人四处游走,仿佛没有目的地,带着谢雨走过了几条街道,还好附近属于SH市的偏僻区,入夜后,连路旁的路灯,都不曾点亮.最后就在谢雨猜测难道跟踪错误的时候,谢雨发现那人在原地张望了半响,就转身闪入一幢四层楼高的小楼.

谢雨心中一喜,仔细观察小楼动静,利用自己超强的听力,在小楼二楼的阳台上侧耳倾听起来.

只听里面传来一阵对话.

只听一瓮声瓮气的声音道:"没多跑,就找到两家,最近风声有点紧,做两票就准备换地方吧。”

接着一铿锵有力的话语接道:"最近可真邪门,几天下来才做成了一单买卖,遇到的不是不好下手,就是别人警惕性高,真晦气。”

瓮声瓮气的声音继续说着:"我收到消息,条子最近已经注意到我们标记的事情了,为避免我们暴露,我们还是停手吧,换个地方再动手也不迟,反正天底下有这么多方便动手的地方,宁可错过一家,但绝对不能再进去蹲苦窑子。”

铿锵有力的声音沉默半响,最后应到:"嗯,那按你意思办,明天坐完你标记的两家,我们就闪人顺便休息享受下,找个小娘们舒服舒服."接着两人就邪里邪气的笑起来。

"只怕你们以后的日子要在苦窑里享受了。"谢雨听到这里已经肯定了这两人就是目标,而楼房里也没其他声息,所以就从容的露出身影,石破天惊得说道。

房间里一人身材修长,年纪三十来岁,另一人却奇异的很,只有一米来高,是一侏儒,神情粗豪,右连脸上长有一明显黑色的黑痔,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诡异的丑陋.估计正是利用他的身形才屡屡盗窃成功。两人听到谢雨的话,立刻转过身来,神色大变,但看只有谢雨一人,两人对视一眼,配合良久的默契油然而发,立刻一左一右向谢雨抡拳扑来.

谢雨冷笑一声,暗道两人不自量力,身形化为一道黑影,左手直出一拳,砰的一声,击中身影修长那人的胸口,这一拳着力极沉,只听他闷哼一声,脚步踉跄几步,便捂住胸口闷晕过去,谢雨闪电收回左手,侧身闪过侏儒的攻击,乘侏儒身形未稳,右手化刀,斩在侏儒后颈上,接着掐住侏儒的后面脖子,将他举起。

"你们就是最近经常乘别人不注意经行盗窃的团伙?就你们两人?还有没有其他的同伙?"谢雨厉声喝问道。

半空中的侏儒双手双脚乱抓乱蹬,却因手脚粗短,够不着谢雨。在谢雨逐渐加大右手力道的同时,侏儒脸色变的绛红。

"我问你什么,你最好答什么,不然吃苦的可是自己!"谢雨松开右手,让侏儒喘了口气。

侏儒回过神来,就立刻假装唯唯诺诺的点头。暗地里,却从旁边地上拾取一啤酒瓶,呼啸砸向谢雨本尊无发的脑袋。谁让他本尊模样脑袋瓜子上没毛呢,是那么的显眼,那么的令人产生砸一下的冲动。

谢雨冷冽的看着侏儒的动作,身子略闪,飞起一脚向侏儒腰部踢去,侏儒闷哼一下,矮小的身影顿止,脚步摇晃就摔在地板上,再也无半点动静.

谢雨找来两根绳子,将昏迷的两人五花大绑.然后拍醒身材修长的那人,那人恍惚间醒来,看了一眼一旁的侏儒,立刻瓮声瓮气的追问谢雨,"朋友,你到底是谁?这回我们栽在你手上,画下道来,说说到底想怎么样吧?”

"也没什么,只怪你们眼神不好,盗窃就盗窃,谁叫你们惹到了我,我是谁你不用管,倒是我对你们刮目相看啊,不仅仅有分工,而且还懂得合理利用资源,嘿嘿,很好很强大,说说你们的来历?"谢雨已经打定注意,了解下他们这独特的犯罪团伙,就把他们送到公安局去,自己也不想太多事.

那人听后就猜想谢雨不是警察,立刻许下放了他们就给多少多少报酬的承诺,谢雨不耐烦之下,给了那人一拳,打的他鼻血长流。

"我只说一遍,少废话,说!有没有同伙?”

"没有"那人立刻就回应道。

谢雨接着又给了他一拳,继续问:"有还是没有?”

"没有!真的么有"那人受痛回话也吐字不清。谢雨也不确定他说的是真话假话,嘿嘿冷笑了下,换了个问题问道:"那你们这作案的手法是哪里来的?这种分工的手法可不是一两个人能想的出的。”

那人脸色迟疑了下,苦笑着道:"那是以前跟一起蹲苦窑的时候,跟其他的狱友闲聊一起构想的,出狱后,各自拉了兄弟就分散着做起买卖,一般做几单就换地方,彼此也很少联系。”

"嘿嘿……还流窜作案啊。"谢雨也不多话,直接弄晕他,接着拍醒那侏儒。

侏儒脸色苍白醒转过来,估计刚才一脚有得他受了。醒来发现自己被绑,挣扎几下无功,就恶狠狠的看着谢雨,却也不说话。

"我说你答,我这人不喜欢废话,废话的后果你如果想尝试的可以试试。"谢雨哪管他狠毒的眼神,直接无视,随意着威胁说道。侏儒冷哼,撇过头,看向旁边。

谢雨自有办法对付他,抓住他的足踝,往上一提,将他身子倒转过来,然后扬手一阵剧烈的摇晃。侏儒只觉天旋地转,失声哇哇大叫起来。谢雨不想引起邻居的注意,放下他,继续查问,却不料这侏儒倒也有几分硬气,就是闭口不说话。

谢雨此刻也暗下狠心,他问一句,侏儒不回,就是一拳打在他身上,一来二去七八次。侏儒见了这等情势,内心郁闷到极点,哪敢不依,一五一十的说出跟他同伙差不多的话来。

之后,谢雨见目的达到,两人话头一致,就准备把他们扔去警察局门口。

"刚才说的事情,你们到时候跟警察详细再说一遍,少说一句有你好看的。”

此时一旁身材修长的那人已经醒来,见事已至此,仿佛预见自己在监狱的悲惨情景,目光也变得呆滞,失魂落魄下,被谢雨一手提起也丝毫不觉。谢雨另一只手抓起侏儒,便准备离开。

侏儒被提起后,越想越不甘,监狱对他来说就是世上最可怕的地方,就这么回去,以后命运肯定惨淡至极,一切都怪这横刀冲出的臭小子,当下就窥得一丝机会,一口咬在谢雨大腿之上。

谢雨初时并没留心,当侏儒牙齿临近才惊觉。睁大了眼睛看着伤口,心中怒意大起,两手拽起侏儒,脸色神色阴郁,便如屋外的天空那般黑沉沉的。

他的身体也似乎在这一刻,感受到谢雨的愤怒,涌现出一层淡淡的红光,抓住侏儒的双手也突然变的模糊起来,仔细一看,双臂竟然分裂成一条条血管般样子刺进侏儒的胸口,侏儒者感受身体有什么东西不断流逝,脸上露出惊惶之色。

被谢雨甩开扔在一旁侏儒同伙看到这一幕,顿时目瞪口呆,一脸的不相信。

随着谢雨身上红光从微弱到炽烈,侏儒也渐渐缩小,最后直至消失,等谢雨双手恢复正常,他感觉自己身体好像吸收了大量的营养,充满了无穷无尽的能量,不由仰天长啸了一声。

"你……你……你是什么,怪物?"侏儒同伙声音颤抖着,望着气势惊人的谢雨低声说。

谢雨看着双手,脸色也阴晴不定,他也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能力,以前从来都没有料想到还有这样的异变发生,半响,他抬起头望了望天,但见屋外黑的令人压抑的天空,暗叹一口气,抓起地上那侏儒同伙,足尖一点,倏地穿过了敞开的阳台,借着夜色,宛如狸猫矫捷的消失在远方。

几次起落,几次徘徊,回到自己的房间内,谢雨把惊恐的侏儒同伙扔在厕所,塞住他的嘴,此时已然无心情再去管他了.

他现在越来越弄不明白自己的异变了,刚开始还以为经过几个月详细的研究,影响的只是自己强壮的身体和变换的异能,现在看来,自己很多的未知能力还没被发掘出。

谢雨感到一丝恐惧,自己似乎已经偏离了原来预想,如此古怪的事情发生,居然吞噬了一活生生的人,那么以后是不是接触的每一个人都可能被自己吞噬吸收呢?

谢雨茫然不知所措,心中悲苦,站在阳台上,心中却如波涛汹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久久不能平静,有大欢喜,有大哀愁,有大愤怒,也有大恐惧。

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

来时欢喜去时悲,合眼蒙浓又是谁?

天空此时也貌似感觉到什么,黑沉沉地也堆满了乌云,大雨也随之倾盆而下,夹着一阵阵的电闪雷轰,仿佛要劈开迷惘的夜空,展露黑暗之后的光明。黄豆大小的雨点打在阳台上,全身被雨淋得湿透,谢雨也似未察觉,呆呆望着横空出世的雷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