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栋顿时就懵了,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眼前惨白的脸,只见整张脸似乎是凹进去的,眼睛更是向外凸出,一脸鬼气的盯着自己。自己也不敢轻举妄动,那张鬼脸也不动,就这样僵持能有半分钟。
常果果急促的喘着气,马叔却一脸怪异的表情。似乎有什么事情想不通。马国栋的手在身后摆了摆,常果果似乎明白了马国栋的意思,快速的跑到旁边拿起了枪,对这那张森白的鬼脸就是一枪。当几个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马国栋的身后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他长出一口气,但是还没等回过神,就感觉一股阴风从头上掠过。紧接着一阵一阵的枪声响了起来。常果果端着枪没命的打着天空中的东西。
马国栋拿出狼眼手电,往脑袋上面一照,只见一只类似鸟,又类似人的怪物破空而过,尖锐的爪子向着马叔的方向抓去。
“马叔,小心……”马国栋大喊一声,随后一个起跳,扑倒了马叔。那怪鸟似乎因为没有得逞而倍感愤怒,发出:“唧咕,唧咕……”的怪叫声。
“我们快走……”常果果拉起马国栋就像前跑去,马叔这个时候也反映了过来,跟着两个人拼命的跑。一边跑还一边喊:
“我说他妈的刚才怎么没有感觉到鬼气,原来这东西是怪物,不是鬼……”
常果果拿着枪,一边跑一边装弹,时不时的回头打两枪。让马国栋欣慰的是,还好*上面挂了一个火yao袋。
几个人一路跑过来,这些怪鸟却是越来越多。马国栋心道不好,大声喊道:“果果,不要开枪了,把手电都关掉。我们只要一直往前跑就可以了。”
常果果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枪声会招来更多的怪鸟,反手把枪背起来,关上嘴里叼着的狼眼手电,一直向前跑去。
没命的跑了大约十分钟只听常果果“诶哟”一声,随即亮起了光,马国栋和马叔都停了下来。问道:“怎么了?”
常果果一边揉着自己的头,一边一脸迷惑的说:“怎么是堵墙?我记得是一个修葺成的拱形大门啊?”
马国栋回头看了看那些怪鸟并没有追来,也开始大口喘气起来:“墙?”回过头一看,果然是一堵墙。
马国栋脸上顿时出现了怪异的表情:“马叔,你……”
“不是墙,是门。我记得也是个大门。”三个人顿时觉得心中出现一股不适,一个人可以看错,两个人可以,三个人都看错了?
“唧咕,唧咕……”阵阵怪异而凄惨的声音在三个人身后不远处响起来,那群怪鸟追过来了。
“先去那里面躲躲!”常果果率先叫了一声,两个人一看,只见甬道的尽头,出现了一道黑色的石头墓门,门上飞檐和瓦当上都雕着一种类似蛹的虫体、马头蝎子和像手一样的图案,门卷好像是金属的,走近一看,石门关的紧紧的,门缝和门栓的地方都用铁浆封死了。
“快点想办法打开石门。”马叔焦急的说道。
马国栋和常果果用力的推着石门,却不见动了分毫。
“马叔,打不开。”马国栋喊道。头上已经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挖,下面应该是泥土,快挖。”马叔说完已经掏出了洛阳铲,马国栋也拿出了手铲,挖了起来。还真让马叔说对了,下面果然是泥土积累而成。
“铛……”常果果的铲子碰到了一个金属物体。
“这是什么?”马叔凑过来一看,顿时脸色变了变。却没说什么,只是说:“旁边,旁边那里应该有机关。”
马国栋看了看,果然在马叔说的位置,门下面凸出了一块。常果果用力把凸出的石头推了进去。紧接着,巨大的怪鸟已经到了头顶上,马叔的胳膊被狠狠的抓了一下。疼的直叫。
“轰隆隆”石门才刚刚裂开了一条缝隙,三个人从缝隙里面滚了进去。直到那石门完全敞开,那怪鸟却扑棱棱的飞走了,看样子三人已经逃出了怪鸟的领地。
马国栋紧紧靠着石门,这才松了一口气。常果果也一副如被大赦的模样。马国栋心里不仅有气,心道:“就知道那五百万不是那么容易来的,这鬼地方简直……”
想着想着,又叹了口气,带着点内疚的看了看身边的果果和马叔,看来他们俩个也是被自己拖累了。三个人谁也没说话,可能都是在平复情绪吧。老马点起了一支烟。
“哒……哒……哒……哒……”一阵有规律的声音想起,就像是谁在用脚点着地发出的。马国栋心情有些烦躁,于是说道:“别踢了,心烦。”
“哒……哒……哒……哒……”声音依旧传来,马国栋打开手电,对马叔和常果果说道:“都说别踢……”
可是话说到一半就愣住了,因为,身边的常果果不见了。只剩下马叔坐在那里发呆,而且是腿是盘起来的。显然,地面不是他踢的。
:“果果呢?”马国栋大声问道。
被马国栋一问,马叔似乎被吓了一跳,浑身一个激灵,眼睛里面闪过迷茫:“什么?”
马国栋焦急的说:“果果,果果不见了。”
他连忙站起来查看周围,大声喊道:“果果……常果果……”
回答他的是一片空泛的回声!
马叔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只是马国栋没看到。
马国栋在心中回想,要是刚才常果果被人带走,自己肯定会发觉。如果是常果果自己走开了,也一定会有动静,难道刚才的哒哒哒哒的声音就是常果果自己走开了?
刚一想,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常果果穿的鞋是那种软底的鞋,走路断然不会有声音。一般考古为了不破坏地面上的一些遗迹,都会穿软底轻便的鞋。这一点马国栋很清楚。
马国栋正想着马叔幽幽的声音传来:
“哎,娃子……”
“马叔,怎么了?是不是看到果果了?”马国栋连忙问道。
“看来,我们来了不该来的地方哟。”马叔感叹的说道。
“什么叫不该来的地方?你说清楚。”马国栋顿时觉得一股无名火窜起来,莫不是这马叔知道些什么,但是没说?那常果果的失踪岂不是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