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睨着我看了一会,失笑道:“等你找到那个人的时候,我要把关。”
“好。”我笑眯眯的点头。心理却被苦涩淹没了,不会有那个人了,我不会让自己在陷入一个失败的婚姻之中。如果一定要找个人陪的话,我只想要孩子,一个属于他的孩子。
自从确认我哥并不排斥和女人****之后,孩子成了我心心念念的心头事了。
但是,我虽然有想法,却不知道如何实施,我不能把某人拐上床,之后拍拍屁股不辞而别,那样他会担心的。依照他的脾气,不找到我绝不会罢休。
况且,我也不能保证他百分百中。如果一次不成功怎么办?我必需在他全然不知我怀上宝宝后,在和他好好告别。这样他和我都安心。
可是,这样做的难度不亚于蹦极时不拴绳还得安全着陆。唔……头疼!
就在我苦思无解之时,老天帮了我一把,不对,应该说酒吧里没品的客人帮了我一把。
两天前,酒吧里一个叫乔的男人对他朋友炫耀一种春药,据说,被下药的人事后会失去激情时的记忆。当下,我就把他拽卫生间去了,吓得他差点喊救命。
乃要知道,这里是gay吧,而这些男人发情不分场合,所以,他以为我要对他怎么着呢,气的我啼笑皆非,就他那浓密的大胡子足能吓死三个我了。如果我对他生歹心肯定是被人下药了。
我在说明想要那种药而非想把他XXOO之后,他倒是没惊讶,反而松了口气,气的我当即就踹了他一脚,当然是玩笑性质的踹,所以他根本不生气,“你确定会失去记忆嘛?”我问,这个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乔认真的点头,笑的贼兮兮的:“我给一个美人用过,事后他根本就不记得我是哪位。你放心用吧。”
价格谈好之后,乔答应第二天带药过来,但是,他声明,千万别用在未成年人身上,否则他会有罪恶感的。
我被他逗笑了,但是很认真的保证,绝非给成年人用。而且,我是帮朋友带的。他当下了然,并且向上帝发誓,不会说出去的。当然了,那是因为多出了一百元美刀做封口费。
拿要药物之后,我有种自己是个狼外婆想要谜奸小红帽的罪恶感。上帝啊,原来我一个可怜女人想做母亲的苦心吧,我也是不得已的。
虽然很纠结,很愧疚,很担心,我还是把那东西丢进了我哥的水杯里。
之后屏气凝神的期待着他把水喝光,可是秦阔这个混账端起杯子就把里面的水给倒掉了,我又不能阻拦,只好看着两百美刀付之东流了。虽然我们不缺钱,但是爷爷赚钱也不容易啊,最主要的,我心疼死那些药了。心底抹泪ing……
“哥,你要喝茶?”我忍着踹他的冲动,假笑着接过空了水杯。
他愣了下,大概是被我殷勤的举动弄迷茫了:“不是,最近睡的不太好,我想喝点红酒。”
“那你直接用酒杯倒不好嘛?”我不解的蹙眉。
他失笑:“酒杯好长时间没用了,还要洗,反正都差不多。”
我默默地咬牙,这个混账,气死我了。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他很喜欢喝红酒,所以对杯子,酒温,等等很注重的。对了,他还有收集红酒塞的习惯呢,偏偏今天这么潦草。
我带着一肚子埋怨帮他倒了杯红酒,把备用的药扔进去了,话说,这就是有备无患,幸亏多买了一些,要不然就白费心思了。
他接过红酒,纳闷儿的看我:“你今天怎么这么勤快?”
“面包吃多了撑的难受,溜达溜达有助于消化。”我信口胡诌,见他把玩着酒杯不肯喝,我有点绷不住了:“这可是从中国带来的,还是我帮你倒的,你要是敢挑三拣四,我就把你的红酒都扔垃圾桶里。”
他失笑,习惯性的嗅了嗅杯中的液体:“你不尝尝嘛?这酒味道很不错。”
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我还真有点紧张,索性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但是我没他那么敏感的舌头,除了能分辨出普通的餐桌酒和82年的珍藏版之外,就没更多研究了。
因紧张,我端起满满一杯红酒直接干了,这种牛饮的方式被他认定为糟蹋东西。我才不理他呢,反正酒是他的,糟蹋也是糟蹋的东西。
当我三杯红酒下肚之后,他的杯子也见底了。他什么感觉我不知道,但是我的头有点晕。
大概十几分钟药效就发作了,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眼神有点迷乱。我也捏眉心。话说,他别晃了好不好,要不然他还没晕,我就趴下了。
“瞳瞳,把电话递给我。”他哑着嗓子吩咐我。从声音可以判断出,药效很不错。但是,他怎么还这么清醒啊?打电话肯定是叫斯蒂夫来灭火的。我当然不会让到嘴的肉飞了。
我把神志越来越散乱的某男骗回卧室,答应一会就给他电话。他也不敢多逗留,估计很难受吧,我有点心疼我老哥。罪恶感也很重,不过,转念一想,他也不是没做过这事儿。
话说,当年他意乱情迷失了理智给逸下药时会不会有罪恶感啊?!
我在客厅里焦躁的踱步,并暗暗告诉自己,屋子里的人不是我哥,是秦阔然,之后做了两个深呼吸,才推开了他卧室的门,然后……我惊艳了。
话说,他动作挺快的,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他把衣服扔的到处都是,而床上的全裸美男实在是很养眼。但是他是侧着身子的,所以,即使没盖被子,某些邪恶的部位,并没暴露在画面当中。
也不知道我老哥是攻防还是受方,不过,既然他有和女人上床的经验,无论攻受都没啥影响,我就是带着这样很少儿不宜的想法凑到床边的。
“哥!”我试着叫他,话出口我很想抽自己一巴掌,没办法,叫哥叫习惯了,一时间还真改不过了口。
“唔……”他的声音实在是……很引人遐想啊。但是,后面的话,就让我当场石化了:“瞳瞳,给斯蒂夫打电话,让他过来一下。尽快!”
我能不能打晕他啊?不行,打晕他怎么做事啊。可是,他怎么还是清醒的啊,我的七百美刀啊,难道真的付之东流了嘛?!呜呜呜……骗人是可耻的,我一定踹死乔那个骗子。
就在我暗暗咒骂乔的时候,他忽然翻身,将站在床边的我给抓上床了。摔在软床上却疼我的直吸气,斯斯文文的人居然这么大力气,快把胳膊抓断了。
“瞳瞳,你调皮了吧?”他眼眸迷蒙,额前的发丝垂下来扫的我额头好痒。可是,我无暇顾及这个,我在意的是他说的话,他怎么一点都不糊涂啊?这要是明天找后账,我就直接投海自杀,反正没脸活着面对他了。
不知是不是被药物操控的,他虽然知道我是谁,但是,手很不规矩。
“秦……秦阔。”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打断了他摩摩梭梭的动作。但是,只是一刹那而已,接着人家就继续忙去了。
有多久没做过我都记不清楚了,反正,以前每次和前夫亲热,我就如同下地狱一样,所以,我尽量躲避着他。但是眼前的人我不想躲。
爱他爱了多少年了,终于有机会身心结合的时候,我像初尝情欲的年轻人,紧张,期盼,无措,把我的脑袋挤压的满满的,而后大脑渐渐的放空了。,担忧渐渐被身体的渴望取代了,只专注于他的吻,爱fu……
乔给的药能否失忆我不知道,但是,药性很猛,把我哥……咳……把我们折腾的很惨。缠绵之后,人家就地就睡了,我还得撑着快散架的身子骨收拾惨剧。
“哥,对不起,我保证不会有一下次了。上帝保佑,忘记这罪恶的一切吧。”我双手合十对着昏睡的人喃喃的道歉,压根不敢想象明天会如何,但愿他会失忆,要不然我就倒大霉了。他轻蹙了下眉,睫毛颤了颤,我以为他要醒了,赶忙噤声,但是,他并没睁开眼睛,眉峰也渐渐的舒展了。我帮他盖好被子,像小偷一样溜出了房间。至于有没有下一次,要看看药效如何以及我老哥是不是能百发百中了。
回房之后,我将自己扔上大床,任凭微凉的海风从窗户吹进室内,轻拂在我烦乱的脑袋上,明明累的快断气了,可是我却毫无睡意,就这样睁着眼睛顶着黑乎乎的房顶,一直到天色渐渐放明。
清晨七点半,客厅内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我紧张的撑大眼睛,竖起耳朵,心脏都缩成一团了,就怕我老哥进门来抓我。
但是,什么都没发生,就如往常一样,他动作很轻的煮咖啡,烤面包,准备早餐。咖啡醇香的味道从门缝里溜了进来,让我松了口气,但是只是放心了一点点而已,毕竟我们还没见面呢,话说,他到底记不记得我的疯狂举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