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是规则的维护者,但是你一定要明白究竟什么才是规则。有些规则需要你去维护,有些则应该破除。正因为如此,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做一个好土地,因为这实在是需要有很好的判断力才行。这是我以前读到的一位前辈留下来得话,当初在读这句话的时候我似懂非懂。既然作为规则的维护者,为什么又要去破除规则。后来,经历得多了,我渐渐察觉到。土地似乎是天地间的一个平衡维护者,如果规则有利于天地之间的平衡,那么就该去捍卫。而如果不利,则应该毫不留情的去除掉。平衡之道,这个是我做土地的一个心得。在我准备留给后人的土地记录册中,我将平衡之道作为了作为核心的理念传递下去。在洪荒,人类是弱势的群体,而妖则是强势的群体。依照平衡之道,我在做事的时候,更多的应该偏向于人类。而我本身作为一个人类,我很乐于我现在的身份。在云岭的聚会随着人们的不断到来开始了。此次聚会的组织者也现身了,那就是云岭派的掌门人令狐。
令狐掌门是一个中年人的形象,但是他究竟有多大,这却是一个难猜的问题。因为修行人的年龄通过外表是很难看出来的,当修行到一定的程度或者修行的功法比较特殊的话,青春永驻或者是不再继续衰老并非是件难事,即使是改变外貌也有不少的方法。只是这些都只是修行的副作用罢了,修行人真正关注的并不在这里。当然,也并不排除有这样的人的存在。
令狐掌门身穿一身深绿色的长袍,留着一缕长须,面色白净。看着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而作为云岭派的掌门来说,他身上还存在这一股威严。说实话,他的这一形象实在是比我适合做这次抵御外敌的领导者。这可能也是大多数人的看法,所以对于我的到来,竹水的各个门派和组织并没有过多的关注。
虽然土地的确是在他所管理的地方有不少的优势,但是在目前来说,我的优势实在是不明显。最主要的就是这里的人对我并不熟悉,所以我在这次的战斗中,注定只能做一个棋子。
想到这里我不经心里有几分不舒服,但是这种感情很快就消失了。因为在峦嵬的时候我也大概处于一种尴尬的位置,这或许是我的人生低谷期吧。
令狐掌门把这次大战的守御方案安排下去,基本没经过太多的讨论就通过了。其实大家到这里来,多数的时候也仅仅是一种形式。因为这样的大战对于竹水来说并不稀奇,或者说在洪荒这个时空之中,这种大战已经成为了一种人们生活的组成内容。
这也使得每个门派和组织都有了自己合适的任务,而令狐掌门也仅仅是按照以前的安排做了大致的分派。但是,我作为竹水的土地却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大战。所以,在给所有人安排完任务之后,我被单独的留了下来。
“齐土地,欢迎你来到我们竹水这里。我代表云岭派上下对你的到来真心的欢迎。”
“令狐掌门,太客气了。”
“不知齐土地,之前是在哪里修行,这还是第一次听说齐土地的大名。”令狐掌门说着这话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睛。他或许真的对我的来历特别的感兴趣,因为我知道在洪荒这里,能做土地的人很多都是有传承或者是有大家族,大组织在背后支撑的。他或许希望我有这样的背景,那么以后竹水这里就可以获得很多的支援了。想到这里,我把自己的真实来历告诉了他,因为大战在即,我不想他抱着些莫须有的希望,那样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种伤害。
“令狐掌门,我是从另外的时空来的。”
我说完这句话,令狐掌门的脸色有几分变化,他或许从没想到过我的来历是如此的离奇。
“另外的时空!?,原来书上说的是真的,真的有时空之门的存在。”
“是啊,我之前也从来没想到过这些都是真的。”
“啊,齐土地。请见谅,刚刚我有几分失态。我们门派的祖师,在他留下的日记里记载了有关时空之门和另外时空的事情。可我当初读到这些的时候,都只是以为那些仅仅是些传说罢了。看来我真是井底之蛙呀!”说道这些的时候,令狐掌门一下在心神有些恍惚。
“是啊,在未知面前,我们总是容易用自己的臆断去妄自揣测,这些正是我们修行人常犯的错误啊。”我感慨道。
“齐土地,你说得太好了。能认识你,真是老朽的荣幸啊。”
“令狐掌门太客气,太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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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路上,桑巴和大牛还是非常的兴奋,两个人不断说这些回去后怎样怎样的话。看着他们俩这个样子,我的心情也一下子晴朗了很多。刚刚令狐掌门跟我说这次竹水要面对的敌人是洪荒中凶残的穷奇怪兽,这种怪兽大小如牛,形状似虎,涨有翅膀,及其凶恶。对于修行人来说,这种怪兽虽然难对付,但是生命还是相对容易保全。但是,对已竹水这里的普通人来说,这种怪兽就是一场噩梦。
他对我说让我在大战开始的时候,帮助云岭开启一座大型的防御阵法,这个阵法已经自从竹水没有土地开始就没有开启过。因为这需要有这里的土地的配合,让竹水的山灵之气向这里聚集。
我以前还从来没有这样大规模的调用一个地方的山灵之气,只是读以前土地留下来的日记,对这样的事件有所了解。但是,这需要土地令和这里的土地有一定的契合度。我不清楚现在土地令的契合度是否能够完成令狐掌门的要求,但是这是我在这次大战中最重要的任务。
在桑巴和大牛高兴的脸上,我意识到了作为土地的一种责任,保境安民。在峦嵬的时候,这样的感觉真是从来没有过啊,我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