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算是一个废人了,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将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如牵线木偶一般任人玩弄。他想愤怒,他想发狂,他想杀人!然后自己此时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他没有办法反抗,反抗也许遭来的就是灭亡,死亡对于他来说便是绝望,死亡他并不害怕,害怕的是没有价值的死亡,因为他的心中有恨。
世界上有两种人不会轻易的死去,一种是心中还有希望的人,另一种是心中充满无尽恨意的人。
领悟悲剧也要有深刻的心灵,人生的险难关头最能检验一个人的灵魂深浅。
喜欢谈论痛苦的往往是不识愁滋味的少年,而饱尝人间苦难的老年贝多芬却唱起了欢乐颂。
痛苦是性格的催化剂;它使强者更强,弱者更弱,暴者更暴,柔者更柔,智者更智,愚者更愚。
对于一个视人生感受为最宝贵财富的人来说,欢乐和痛苦都是收入,他的账本上没有支出。只要没有被苦难彻底击败,苦难仍会深化一个人对于生命意义的认识。
躺在床上,宇风想了很多,也明白了许多,为什么要为一件已经发生了的事情痛苦呢?那只能为自己的痛苦加上一层冰冷的外衣,让自己感到更加的寒冷而已。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转机的出现,等待那黑暗中的一抹黎明。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厚厚的铁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宇风心头一动,侧耳细听。脚步声在铁门外停了下来,接着铁门上响起了“铛铛~”的敲击声,然后门外的男人将门下一个暗口打开,递进来一份食物,说了一句宇风听不懂的戎卢语之后将暗口一关便离开了。
坐在床上,宇风将双脚盘起,之后将眼睛闭上,以意念控制自己身体内部,然后开始寻找自己身体中消失不见的原力。在意念下,宇风将自己的身体仔仔细细的探查了一遍,却依然毫无所获,自己的原力就像突然间凭空消失了一般,竟是无影无踪。
“妈的!”宇风愤怒得猛拍了一下床板,打得自己的手是隐隐作疼。赶紧收回右手搓了搓,竟然连拍这个床木板都能让自己的手生疼,宇风只能是摇头苦笑了,接着往床上一躺,便准备睡觉,他可不想再做无用功。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宇风只隐隐约约的记得那高高的小窗户黑暗下去又明亮起来,宇风现在依然有些昏昏沉沉,为什么昏沉呢?那是因为肚子饿了…唉、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啊。
不一会儿,门外又响起了重重的木屐敲击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宇风依旧躺在床上,不做任何动作。只听得“咯吱~”一声,门被打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肥头大耳并且很肥胖的戎卢人。那戎卢人提着一根铁棍,走进去之后对躺在床上的宇风吼了一句戎卢语,宇风当然不明白他吐出来的是什么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