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没有不死的英雄.自古以来,英雄二字包含太多辛酸.英雄,哪怕是民族英雄,哪一个不是从累累尸骨之中攀爬而出的侥幸之人.江湖俗话说得好,越是英雄,越是气短.诚然也不是一句假话.要想做英雄,便要付出代价,而这些代价往往就是英雄自己的生命.我写这本书的本意也是在此.有些人问我,何以书中总是有人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我想说,其实英雄不是不死,而是侥幸不死.在英雄铸就的那一段年月里,无数的荒冢就在那英雄的脚下默默而生.不是英雄得以不死,而是他人的牺牲,换取了英雄的一条狗命,让他背负无数无数的期望与悲伤,得以苟活于世.只有这所谓的英雄承受住了这人生的失去,失了心肠失了肝肺,他才得以成为英雄.......虽然这话偏激,但我想,也并不是全无道理.
您就静静的看着,看这一具具的尸骨倒下,最终他们将用自己的生命去铸就一个也许自己都无法看清自己未来的英雄.....长路何漫漫,遍地英雄冢.....
沉重的作品.....似乎喜欢的人不是太多,哈哈.没事.咱就图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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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想不到中原之中还有你们这样的高手。”那也门一脸的骄狂,扬起脸斜斜的看了袁少宾一眼,心中却是不敢贸然进攻这古怪的汉子。虽然他蒙着嘴脸,仅仅是喝酒的那一瞬间露出面巾之下那棱角分明的嘴角,虽然他还被三眼的攻击打散了头发,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在摆出那个古怪姿势之后,让那也门有了一种心中忐忑的感觉。至于身后偷袭之人,若不是狗奴鼻子灵,怕是一上来,那也门就会遭到重创,即使能躲过这必杀一刀,也势必会失去战斗能力,而失去战斗能力的自己的下场......他忽然眯了一下眼睛斜看了一眼身边的三眼,三眼正沉浸在寻找到新猎物的喜悦之中,他那双通红的眼睛在黑夜中看来,闪闪的发着光,那红色的光芒直刺到那也门心中最腐朽黑暗的地方。
“我可以吃吗?我可以吃吗?”随着那也门的停止,六道众停了下来,倒是给了袁少宾和胡家龙休息调整的时间。但那饿鬼贪吃三,却是不停的用一种孩童似的声音发着一种扭曲到了极点的痴呆之声。那声音空洞、痴呆,却又让人不寒而栗。即使袁少宾已经因为战意而失去恐惧,听到这种声音也不由得一个寒战。
而这个寒战就正好是双方再次进攻的契机。
“喝!”面对两个高手的同时进攻,袁少宾在因寒战而失去了瞬间的气势之后强行出手,左脚一个横扫,转身,右手一扬,那酒葫芦却是如同流行镖一般直奔那也门的面孔。
左脚的横扫将先行动手的三眼逼迫后退,而右手的葫芦则是攻得那也门心惊胆战,当那非金非铜的橙黄色葫芦带着劲风从那也门的耳边尖啸而过的时候,那种离死如此靠近的距离几乎令这平日里以阴沉著称的男人疯狂的大吼出来。
“找死!”那也门在极度恐惧过后,根本不假思索的就纵身向袁少宾直扑而来,那疯狂之意正是为了掩饰心中那一瞬间的脆弱。
脑后风生,若不是三眼发拳,“铛”的一声将那葫芦轰开,袁少宾回扯之下的葫芦就会在那也门的后脑上打出一个窟窿来。但就算是这样,三眼那极强的一拳却变成了袁少宾变招的动力,借着葫芦弧形外荡的那一股三眼发出的巨力,袁少宾古怪的一笑,脚下一滑,腰间一扭,那葫芦转了个圈,由下而上的又直轰刚好扑了个空的那也门的下巴。这一下逼得那也门只有一个侧身滚倒才躲将过去。
而在这个时候,那也门才从刚才的那种临近死亡的恐惧中挣脱出来。
仅仅两式,那也门就已经窥得袁少宾的攻击方式,就只见他邪邪的一笑,身形如同蝙蝠一般的藏入到了三眼的身后,三眼眼中的红光就越发的炽热起来。
而另一边胡家龙在躲过另外三人的联手攻击之后正要转身由下而上的撩刀一把,劈了那半空中的狗奴,却没料到那贪吃三正如一蛤蟆一般蹲在他的右侧,见胡家龙的刀来,却是吃他吭哧一口咬在那把钢刀之上,只听得“铛呜”一声,直震得胡家龙虎口发麻。横下心来横刀一震才把贪吃三给震出去。
贪吃三往那地上一个滚倒,却是吃吃怪笑道:“好硬啊好硬啊,我喜欢!”笑完了就见他又往上一扑,也不出招,嘴巴一扬,就见他横身一口,直咬胡家龙,胡家龙要不是闪身得快,就被他一口咬在肩头,饶是这样,也几乎被另外三人的凶招给打在身上。又见贪吃三杀得兴起,尖叫着只将大头一晃,一大片的垂涎就被他给泼甩了出来。
胡家龙眼见肮脏,被逼无奈又退得几步,与天道四人拉开老远距离。
就见那贪吃三的唾液洒到地上,却是“扑哧扑哧”的冒起一阵白烟,就连地上的青石地板也吃这唾液腐蚀下去,原本光洁的地板就变得坑洼不平,如同那麻子的脸一样,将胡家龙给惊得心头乱跳。暗道好险。
就在胡家龙惊魂未定之下,那四人却是舍了胡家龙,向那也门靠拢过去。待胡家龙要追,那贪吃三半空中一旋又是一圈垂涎,要不是胡家龙以刀拄地,就又几乎被那如同毒药一般的唾液给洒了头脸。
也就是这样一顿,六道众六人合围,却是将那袁少宾包在了里面。所摆阵形,正是那日偷袭十七王之六芒星阵。
“来得好!!!”袁少宾虽是被围,也是不惧。他眼角早已扫到另外四人的攻击方式,心中也有了计较,只将手中一口葫芦耍得出神入化,一时之内六道众竟然攻之不下。
胡家龙此时心中亦是着急,提刀就扑向那六芒星阵。他虽然与袁少宾是仇敌,但好歹是同一阵营,曾经做过捕快的他,这点合作意识还是有的。眼见袁少宾被围,自然的就上前解围。与仇怨无关,与情爱也是无关。
只是胡家龙有此意,袁少宾却是没有这样的觉悟,心中恨那胡家龙夺他最爱,虽然见得六道众将六芒星阵大开,放得胡家龙进来,他却是一葫芦捣出,口中喝道:“滚!不用你帮忙!”
胡家龙无奈翻身出阵,六道众人也不阻拦,就让他出得阵去。却把胡家龙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喝!”胡家龙虽然恼是恼,但也还是知道事情轻重缓急,也不再上前,就在阵外抽刀狂斩,每斩一刀就是一道尖啸的刀气奔涌而出。
六道众成阵之后,也算得上是浑然有一体,见得刀气凌厉也不硬接,就靠阵形移转,将那刀气一一弹开,或是弹到阵外将地板割出一道道刻痕,又或者有意无意的将那刀气弹到阵中,反攻击起袁少宾起来。
袁少宾也不怕,越战越是兴奋,虽然防多守少,但却越打越是兴奋。也许是好久未曾痛快淋漓的释放过心中情感,打到后来,袁少宾竟然大笑着自己抽空摘了面巾清啸起来。
六道众也心中发狠放手猛攻。
胡家龙见得刀气无甚大用,有时竟然还成了帮忙的工具,自然也不再做无用之功,提刀冲上,也不向着阵里,只顾在阵外一通猛砍,只求阻碍那阵形运转,也好让那袁少宾能够破阵而出。
而袁少宾的清啸也引起了一些早已聚集起来却在等待第二日进入天衍宫的武林人士的关注。就见得远远的就有人影上房掠瓦朝着衙门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