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我问关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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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最早卖枣糕的人是谁?

听说最早卖枣糕的人,是关羽和夫人胡玥。

关羽十九岁那年,杀了七姓恶霸逃出潼关,流浪四方。好在他是苦出身,“技艺随身,赛如娘跟”。无论是当铁匠,还是干木活,他都能干得“狗撵鸭子──呱呱叫”。因此,人们说:关公开刀铺──货真价实;关云长打秤砣──硬人干硬事;关云长做木匠──大刀阔斧。

后来,他在河北的涿州落了脚,以贩绿豆为生。一年后,他悄悄把妻子胡玥接来,开了个卖绿豆糕的铺子。夫妻俩为人和善,童叟无欺,生意还算不错。有天晚上,关羽正要关闭铺板,听见街上吵吵闹闹,出门一看,几个打手正对着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拳打脚踢,气汹汹地骂着:“这个小崽子,竟敢偷吃老爷的点心,把他砸扁了喂狗去!”

关羽忙上前喝道:“住手!这是我亲戚家的小孩——我来赔他的点心钱。”那伙打手一看关羽五大三粗,气概不凡,也就送个人情,接过钱走了。

关羽抱起男孩,见他瘦得皮包骨头,两只大眼陷得很深,头上还长着疥疮,忙叫胡玥给男孩擦洗一番,端来茶饭给他。

男孩吃饱喝足后跪在地下答谢,泪汪汪地说道,他叫小五,家乡遭了蝗灾,父母连饿带病全死了,只剩自己四处乞讨,河里洗脸庙里睡。

关羽可怜小五,叫胡玥开方抓药,精心调养,治好了小五的疥疮,从此留他在铺子里干些杂活。

没几年,小五长成了大小伙,胡玥就把做糕的技术传给了他。小五知恩必报,干活很卖力气。一天,关羽夫妻出去籴绿豆,叫小五在家蒸黄米糕。小五在笼屉上刚撒上黄米面,忽见一只红茸茸的鸡娃“叽叽叽”地跑进来,后面紧跟着一只大黑猫,追赶着要吃鸡娃。小五操起火棍去赶黑猫,一直追出院门;回来再找鸡娃,却不见了;再看笼屉,咦!黄米面里铺了一层红枣,鲜亮晶莹,香气扑鼻。这是谁放进去的呢?他在周围找了一圈,并无踪影,只好满腹疑惑地封好笼盖,拉开风箱蒸了起来。

关羽和胡玥回来时,小五就把刚才的情况照实说了。关羽揭开笼盖一看,哟!黄澄澄的糕面上,点缀着玛瑙般的红枣。铲一块尝尝,嘿!香甜酥软,可口润胃。胡玥笑道:“这定然又是神仙在点化我们哩!快拿到街上,让大家都饱饱口福吧。”

之后,他们在卖绿豆糕的同时,又添了枣糕。人们尝了,都说枣糕比黄糕好吃,买的人越来越多。胡玥也不保守,把做枣糕的方法教给了街坊,一传十,十传百,就传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