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伤感的散文精选(散文书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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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恕我不能与感情逢场作戏

李华伟

忘了是谁说,暧昧是项技术活。这话,我深以为然。

突然想起这句话,是因为你说:我不怀疑你和其他男人怎么样,我只是想,你的身边一直都有这样那样的男人纠缠着你,向你献殷勤。

呵,这话,我可以理解为吃醋吗?

在这个红颜蓝颜泛滥的年代,连动画片都很黄很暴力。暧昧如同每天粘在衣服上的灰尘,抖一抖,满地都是。其实现在的男男女女,谁的身边没有或多或少或明或暗的喜欢?就像你,自嘲呆板木讷不解风情,还不是一样有女大学生穷追不舍,有知性女子暗生爱慕,有美少妇相邀咖啡厅倾诉点含意不清的寂寞?

我的身边当然也少不了这样的风景。就在昨天还有一个男人说,想你,撕心裂肺地想。我和他说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轻浮女子,不值得你牵肠挂肚。他不明白我为何如此轻贱自己。无需明白。既没有希望,不如绝望。

暧昧确实是一道难题。两个男女隔着层薄纱半遮半掩欲言还休,这之间的尺度不好拿捏。远了如隔岸观花,美则美矣,却有触手难及的遗憾。近了只怕干柴烈焰点着老房子,灼伤无数人。

平时免不了和异性打交道,可我却没有把玩暧昧的本领,不善于和一个男人水袖轻点若即若离。我不是热辣女子,通常不会给人情色幻想,大多数情况下,我会成为他们缅怀初恋或倾诉心情的对象,并且,他们都交付了一些真情。这些感情不管是浅薄还是厚重,最终都是需要回报的,用感情或者身体。可是这两样我都给不起,所以,一旦那层半遮半掩的面纱被掀开,我唯有落荒而逃。

我不是什么贞节烈女,不轻视以任何形式存在的感情。只是,我选择遵从自己的内心,我的身体和感情只跟爱走。

有时我想,自己既不年轻也不漂亮,头顶上更没有一圈金钱事业的光环,有什么能撩拔人心?他们说,你很有女人味。这话听了不少,我却不甚待见。我希望爱我的人,能够爱我所有的模样,温柔的,快乐的,悲伤的甚至失态的。

女友们一起谈笑时,总说你何苦在一棵树上吊死呢?应该找几棵树多死几次试试。我说,我愿意。与这棵树纠缠于尘世,辗转爱,辗转痛,辗转心死如灰,亦是我无悔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