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戈话还未说完，便接到了陈马可的电话，隋戈忍不住报怨说：“陈组长，等你这个电话很久了，你这六组的办事效率真是有点低了，本打算单独给你们六组送上几千枚精元丹的，看来我需要考虑考虑了。”
“喂，天地良心啊，为了给你查这个事情，我可是费劲了心思，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啊。”陈马可叫屈地说，“你大概不知道，这些传单可是一夜之间就传遍了神州大地，可想而知这些人的能耐有多大了。”
“呵……开个玩笑，只要给我查清楚了，丹药少不了你一颗。”隋戈笑着说，“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这么大的本钱呢？”
“不是谁，而是一个群体。恭喜你，隋老弟，你惹了一大帮子人。”
“什么意思？”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一夜之间这些传单就出现在了神州大地，所以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做的，而且很多人做的。参与这件事情的人，有连锁药店的员工、药厂的员工，还有医院的临时工等等。”
“你的意思是说，全民参与了？我们仙灵草堂成了全民公敌？”隋戈郁闷地说。
“不是全民公敌，是西药公敌了。”
陈马可说，“这些人的共同点，都是西药行业的鉴定拥护者和既得利益者，所以几乎可以肯定，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将你们仙灵草堂集团彻底拖垮。免费给全国困难病人做义诊，这一招可真是够狠的，直接可以把你们拖死。不过你放心，你可以否认，我们已经抓到了一些发传单的人。”
“但是我们已经承认了。”隋戈说，“我们不需要否认了。”
“什么！我擦，你们集团公司是要玩命了？你们哪来那么多钱啊？”陈马可都开始替隋戈担心了。
隋戈没有告诉陈马可他是不得不承认，因为如果隋戈否认的话，也同样落入了对手的算计之中，对仙灵草堂集团的声誉会造成巨大的损失。隋戈接着问：“参与的人既然这么多，又这么齐心的话，难道就没有幕后主使者？”
“幕后主使者？”陈马可说，“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这些药商、医院院长等，前几天都参加了一个‘华夏医药发展论坛’，这个论坛讨论的主题就是西药在华夏的可持续发展。至于暗中这些人达成了什么协议，却无从得知了，现在我们能够查到的就这么多。不过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西药这个行当，真的水很深！”
水很深。
又是水很深！
隋戈之前曾经就听人说过华夏医药行业的水很深，如今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