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猜出来的。”隋戈说，“这个不难猜测到。因为之前吕正阳不是为你提供了一支B-8元液么，那东西可以激发人体的潜力和生命力，既然龙腾部队有这类的药物存在，那么别的部队，想必也会有类似的需要，难道不是么？”
唐世渊的神色缓和了下来，如果是隋戈自己猜测到的，那么就不存在所谓的违纪了。
“这些话，你可不能对外人说了。”唐世渊道，“不过你猜得没错，现在军队的确是在研发和使用一些你所说的‘软武器’。虽然说现代战争是科技战争、信息战争，但是本质上并没有脱离人的范畴，因为再先进、再智能的武器，也始终不可能比人脑更智能。所以，各国在研究先进武器的同时，也在秘密地进行着‘超级战士’计划。就像你所说的那样，让士兵变得更加精力充沛、力量强大、无所畏惧。”
“那就是了。”隋戈说，“杨森的真正目的，应该就是针对这些特殊的药物。当然，他未必会一上来就表露出这样的野心，但是最终的目的肯定是在这里。如果暗中进行操作的话，这些药物很可能会成为一柄双刃剑，试想如果他们在药物之中加入了某些可以影响、控制人体思维的成分在里面的话，那么他们岂不是可以通过药物掌控一支强大的军队，在特定的时候发挥出难以想象的作用呢。”
听了这话，唐世渊沉默了半响，随后才道：“你所说的东西虽然是建立在猜测的基础上，但是的确不得不防。而且，杨森和杨系，他们也都是很有野心的。”
“那么，我呢？”隋戈点到即止，不再说杨森的坏话了，将话题转移到他自己身上。
唐世渊道：“老实说，以你的药业公司目前的规模和资历，要参加这一次竞标会还有些勉强的。不过，我可以给你这个资格的。但是，我不会保证你中标，因为首先我不会拿我士兵的健康和生命开玩笑，你必须要证明你的药物是安全有效的。另外，这一次的竞标，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就算的。”
“只要有入场券就行了。”隋戈自信地说道，“对于药物本事的效果，我非常有自信的。”
“那么，就祝你好运吧。”唐世渊说道，然后笑了笑，“我感觉你的一些药物必然能够中标。但是，价格方面，你可不要开得太高了。”
“唐老，你就别蒙我了，现在军队还缺钱不成，打死我都不信。”隋戈半开玩笑道。
“不要被外界的传闻误导了，国家军费还是有很大缺口的。”唐世渊道。
“那就让军官们少喝茅台，多喝二锅头。”隋戈微微笑道。
听了这话，唐世渊轻叹了一声，却不再说话了。
当日，延云和尚，眼镜和他的团队都赶到了帝京市跟隋戈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