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快看,那是什么?”
“天哪,这个秃头之人怎地如此凶悍?”
“那些飞禽走兽也太可怜了吧?”
就在朱姓老者绘声绘色地向那山海讲诉当时那长大商帝国之时发生的尚古大战时之,那个代表着鬼魅一族生命之源的巨大冰球之上却也不知受了何等熏染,竟然也是绘声绘色的将那场大战生动地展现出来。
“哎……”
朱姓老者与山海此刻正是聊在了兴头之上,又哪里会感受到那巨大冰球之外的变化?再者说他们二人所处的冰球内部也是一个类呼与封闭空间一般的存在,即便他们有心去观察,那也不会轻易的察觉什么的。
“向那闻仲虽然神勇,手上的宝贝,坐下的坐骑更是无不了得,可他在怎么厉害,却也不过就是一个截教的二代弟子啊,又怎敌得过那人、阐教二教以及西方极乐净土的一宗一二代的弟子?”
“等等。”山海听到这里,不由再度来了兴致,道:“你说那闻仲无论是手上的宝贝还是坐下的坐骑都是十分的了得?不知朱老你可知他当日所用乃是何等神兵法宝?又是骑着何等的天地异兽?”
“哼,就是你不问,老夫也会告知一二的。”
朱姓老者显然是被那山海打断而有所不满,随意的哼哼了几声算是发泄了一番,这才说道:“想那闻仲身上至宝之多却也难以详尽细说,金冠宝甲更是可遁藏于那五行之中,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也是有其度用不竭,而此为最为厉害的宝贝确是那一对雌雄双鞭以及坐下做跨的墨玉龙鳞兽。”
“雌雄双鞭?墨玉龙鳞兽!”山海听闻不觉追问道:“这都是啥?”
“小子无知,这等天地异宝你都不知?”朱姓老者听后先是责怪般的责难了一句,随后又是一脸遗憾之色地自语起来,道:“哎……可惜了,那雌雄双鞭乃是取自那闻仲被点化之时的天地阴阳初动二气,故而雄鞭拥有至刚之效,雌鞭有着至阴只能,双鞭同时祭起,虽不说可以尽落天下至宝,却也差之无多了。而那墨玉龙鳞兽则……此兽乃是浑身漆黑如墨,体型似鹿非鹿,似牛非牛,一身披满龙鳞,乃是我龙族之中的旁系一支,其未能更是了得,腾云驾雾,须臾千里自不必说,单说那玄阴黑气喷出,便是……”
说到这里,朱姓老者虽然并未严明,但那看向山海的眼神却是不怀好意的一阵冷笑,随即没头没脑地道:“只怕哀伤那玄阴黑气一下,不死也是要褪层皮的!”
“吸……”
山海闻言,眉头不由紧皱了起来,虽然那朱老头说的藏头露尾,可看那意思即便是自己这等结丹期大成的修士只怕也是难以承受那黑玉龙鳞兽的吐息之威,如此说来此兽岂威能岂不是直追那些元婴期的老怪物了吗?
朱姓老者看着山海脸上颜色骤变数回,却也并不插言什么,反正在他看来那时修士的境界区分于现在的区分方法也是大不相同,如此说来只怕也是之低不高了。
“对了,我为什么从来就没听说过还有什么黑玉龙鳞兽这一说?”山海想了些顷之余,还是无法判断出个一二,不由脑筋一动,旁敲侧击的问了起来,他倒不是闲着无事,而是自己非但手下有着一大堆的灵兽需要圈养之外,更是修为依然达到平静难以为续,如此一来他也只好将那心思用在炼器布阵之上,希望以此来大幅提高自身只能了。
“黑玉龙鳞兽你没听过?”朱姓老者闻言先是一愣,随后问道:“那黑玉麒麟你可听说一二?”
“麒麟?!”山海听闻这个名词之余,不由一跳八个高,声音之中充满了惊骇地道:“这二个东西是一个?”
“什么二个东西,本来就是一个。”朱姓老者闻言,老脸之上不由露出阵阵愁苦之色,道:“黑玉龙鳞兽实乃我龙族的一个旁系支流,只不过在那次大战之余驮着那该死的闻仲一连斩杀阐教以及西方净土的数位二代弟子,甚至就连一些一代弟子也是伤在他二人之手,故而那阐教一代弟子云中子见到闻仲二人杀伐越加深重,同时闻仲那身穿的金冠宝甲又是可隐遁与五行之中,故而这才一怒之下祭出了祭炼许久的通天神火柱,这才一举将他二人焚烧致死!”
“烧死了?”山海听后不由一愣,随即问道:“不是说那闻仲乃是可以隐遁与五行之中的吗?又怎么会被那个什么柱子给烧死了?”
“小子你耍我?”朱姓老者听闻不由头上青筋暴跳,声音不善地道:“你小子不是暗通阵法之道吗?这事还需来问我?”
“小子确实不知,还望朱老明示。”山海听后,则是一概那嬉皮笑脸的摸样,正色作答,因为他在乍听到哪什么通天神火柱之时,心中便隐隐觉得此物似乎与自己有着莫大的关联。
朱姓老者原本还想借机会挤兑山海一顿,可见到对方那一脸至诚之色,那道口的挤兑之言却是不由的咽了回去,随后也是正色道:“那通天神火柱其实也并非是何等厉害的法宝,而是将那天地水火之力的本源之力封存在八枚万年上下的妖兽内丹之内,使用之时也是简单,只需施法引动,而后按照八卦对八方的祭出便可。”
“上古法球阵?”山海听闻,不由惊呼出声,道:“听朱老所言那位云中子所用之术当属如此了,只不过小子对那上古法球阵也是略有窥悉,此术当不至于才对。”
“你那也叫窥悉?真是大言不惭。”朱姓老者曾在山海施展九转轮回之时以神念之力巡查过他的记忆,故而对此也是略有所知,如今听其提起,不由颇感不屑地道:“你那小玩意不过是那云中子小儿的徒子徒孙们搞出来瞎闹的东西,又怎能与他本人所施之法相提并论?”说到这里,朱姓老者更加不客气的挤兑道:“再说了,想当日那云中子所祭炼的乃是将那万年灵兽的内丹以祭炼数年乃是数十年后,直将其中所含的本源之力彻底抹去,而后在将自己所得的,代表了天地之间各系力量的本源之力注入其中而得,如此施展起来自然是可以法成之后自成一界,如若不然又怎能烧的死那五行之内可以肆意遁形的闻仲?也就更不要说是我那早已练就玄阴之体的黑玉侄儿了。”
山海听到这里,心中顿时了然。显然自己只是凭借那次的不能再次的次品,是无法洞察此术的究意根本。别的不说,就单从材料上来讲,自己那发球就比人家的差了一大半,再加上人家乃是将其彻底的祭炼成了一个可以容纳本源之力的发球,而自己那些玩意却不过是按照妖兽的天赋属性而来区分的祭炼出来的罢了。
如此算来,山海手中所得之物虽然或可施展出积蓄上古法球阵的威能,但却是相去甚远,甚至可以说是天上一脚地上一脚了!
“哎……”
朱姓老者见到山海久久不曾发问,不由叹息一声,而后自顾自的讲说下去,道:“可惜我那黑玉侄儿,在临死之前为了不连累本家,值得对天盟誓说要淡出龙族另立什么麒麟一族,之时他又怎曾想到即便如此在那大战过后,龙族本家还是因此而受到了牵连,整个龙族水域的生物们险些没有就此而被屠杀了个干净。”
“大战过后?”山海闻言不得不咱将心头牵挂放在一旁,继续问道:“此战最终是上清道人落败了不成?”
“怎能不败?”朱姓老者闻言却是不由苦笑,道:“你想啊,多家联手打你一家,就算你浑身是铁,你有能碾的了几根钉子?”
山海听后则是不解地问道:“可上清道人手下弟子门人众多,他们就此团结起来,我看也未必会是一败涂地的吧?”
“你有哪里知道?”朱姓老者听后,却是呵呵一笑,显然事情发展至此,谁也都是无力在挽回什么了。
“那柜山一战过后,闻仲的师傅金灵圣母因为在家弟子死的憋屈,而那阐教一代弟子以下基本伤亡殆尽,西方净土一脉也是死伤非小,如此一来二家人算是就此打出了火气,金灵圣母更是一怒之下直接跳过了人族一块,直接邀战那二教之人,你猜后来如何?““如何?还能如何?“山海听后,对此却是大不赞同地道:“虽然不知此为何德何能,但是做出如此不知之举,想来也是自寻死路了吧?”
“自寻死路?呵呵,那倒也未必啊,若非是那如来哪一方卑鄙算计,甚至是不要脸的以多欺少,那金灵圣母或许还真就能将那二家的二代弟子斩杀个干净呢!”朱姓老者听后,却是笑呵呵地说道:“向那金灵圣母乃是天地初开之时的先天金系本源之力所化,手持那柄精金如意钩更是所向披靡,一般的宝物与之相遇,不是被其一钩二断,便是被其纳入手中,岂有二理?”
“精金如意钩?先天金气?”山海听到这些新名词,尤其是那‘先天’二字之后,更是有所不解地追问道:“这先天金气又是怎么回事?”
“这先天之气乃是天下诸多属性的总源,而每个世间的先前之气大多只有一道,或是在此气散去之前练出神智化形,或是随着时光慢慢的消散,最终化作后天的各种真气就此消散了。”朱姓老者说到这里,却是不由叹息一声,道:“只不过那些太古的大能之士又怎会放过这等旷世塑今的天才地宝?那些先天之气也好,先天之物也罢,只怕是大多都被他们或是收为己有,或是助其凝练元神从而化形成人了。”
“这……”山海越听越加愤怒,虽然他不知此为金灵圣母是如何战死,但听那朱老的口气却是死的不能再死了,想到此处,不由愤慨交加地道:“那些人端的是那不要面皮,竟然如此算计那上清道人!”
“算计?这才哪到哪啊!”朱姓老者闻言,却是意犹未尽地道:“金灵圣母战死,无论是对于那上清开创的截教,还是对那人、阐二教,亦或者是西方净土都是一件不小的事情,那截教为此固然是要报复,可那三家子又怎会不知事情依然到了再也无法回转的地步?”
“那上清道人的首席弟子之一陨落之余,他自己怎地不出面为其讨个公道?”山海听后,却是不解那上清道人为何会如此的沉得住气?
“傻小子。”朱姓老者听后去而是笑骂了一句,随后答道:“向那上清道人又怎会不知此事?不过是他已经算出此战关系只重故而未曾亲自动手罢了。”
“这就是他的不对了。”山海听闻,不由谴责道:“自家的首席门人都被人家斩杀了,他还在那装清高?这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
朱姓老者听闻,不由的一阵无语,沉默半响之后这才续道:“小子,不懂就别在那里胡说八道。那一战过后,双方倒也暂时平缓了下来,不过众人却也知道这等好日子只怕是时日无多了。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那上清道人便在中土大商帝国的重镇,也是各路征讨大军的必经之路上摆下了一座诛仙大阵,由此各路英雄却也是一会而齐。”
“诛仙大阵?”山海每当听到阵法都是不由地特别上心,如今听到这等最后一阵,自也不会放过的询问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你……”
朱姓老者听闻此言,顿时被气的手脚冰凉,四肢发颤,吱唔了半响这才顺过一口气来,苦笑道:“哈,真不知那上清道人在天上听到你这逆徒说出如此话来,他会是作何感想?老夫倒也真有几分期盼看到他也是那被你这番言论气的脸色发青手脚冰凉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