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吧,除了点英语其它的咱也不会,谁知道你说的正确不正确,你就告诉我你会说多少吧,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以经相信了,
我也没数过,不过从发记事起只要有人说不同的语言,我总会想办法学会,这几年下来,不管哪来的人我都能和他们交流。
李月青满头黑线,这这是什么人呀,语言天才?神人?变态?今天才知道什么叫林子大了鸟多。
我说小子你这么有才,不应该在这里要饭呀,随便作个翻译也能有个好生活,最起码,就你这小变变态,笛子吹的这什好怎么也不能做这个吧。你家人不管你吗?
家人?我从来没贝过他们,也许他们早不在世上了。
噢,,对不起了,
没事我早就习惯了。小男孩说到。
能和我说说你吹的是什么曲子吗?我以前没听过,但又感觉那么熟悉。
你你觉的熟悉,不是吧,小男孩激动的站起来,死死的抓住李月青的衣角,小小个头轻轻的颤抖。
喂喂,你怎么了,激动什么,不就是听着你吹的这熟悉吗,干吗,我靠,别往我衣服上抹鼻涕,我的老天爷。
快一万年了终于有人能听懂了,我要回家了。
什么?你说什么?李月青瞪大了眼睛盯着小男孩,一万年,你要回家?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小男孩也愣了,我说这话了吗?没有啊,唉?我干么这么激动,怎么回事。
快和我说说你这曲子,李月青说到。
这,,,从我记事起,我就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它对我非常的重要。
我纪得小时候,我还没有乐器的时候,就渴望有一个能发声的东西,这曲子就在我心里头,只要不发出声,我就心里憋的慌,我找呀找呀只要能发声的东西我都会试一下,只有这样心里才能好受一些,人越多感觉越好。记得有一次我拿了一个大铁锅,在大街上我拼命的敲呀敲,直是痛快,不过很快就有人把我打了一顿。
这曲子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离不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