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拐弯抹角，你可以选择不说，但是希望你能够承担那个后果，你那三个室友，一直都和你在一起，总有一个会说实话的，到那个时候，你说什么都晚了。”
灵卓玛口气很淡，但是目光之中的漠然决绝满溢，说明她已经动了真怒，如果刘芒真不合作的话，她真敢拿他开刀。
刘芒注意到了这些，但他还是选择了沉默。他现在不知道灵卓玛的真实意图是什么，如果傻乎乎的说了真话，结果把自己丢进了坑里，那后悔都来不及了。
如果他不说，他室友就算说了也无所谓，他到时候再交代也不迟，反正那个老头的死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但他绝对不会做那个让说啥就说啥的人。
打定了主意不说，刘芒就笑道：“小姐，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等着他们三个的供词好了。反正那老头是自己死的，我就不信谁还能说成是谋杀的！”
“没有人说谁谋杀了刘九阳，我们现在想知道他死之前到底都说了些什么，这个事情很重要，你说对你有好处，你不说别人说了，那你不但没有好处还会有很不好的影响。奥运要到了，现在特赦的政策，也许你就是那个可能被政策照顾的人，你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直接影响到你的将来！”
灵卓玛狠狠盯着刘芒，希望能够从他的神色中看出来一些什么，但是她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灵卓玛低估了刘芒的心理素质，在生死线上走过几个来回，刘芒的心理素质已经强大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别说是她，就算是再怎么厉害的审问高手来了，也一样是拿他没办法。
只要刘芒不想说，谁都没有办法。
刘芒并不相信灵卓玛的话，就算是他相信，那种好事儿也没有多大可能落在他的头上，毕竟他得罪的人背景太深了，如果能被特赦的话，当初又怎么会被送到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呢。
刘芒其实到现在都不明白，以他和张玉帝的关系，和聂风雨的关系，和那么多家族的渊源，还为搬倒刘家做了那么多的事儿，怎么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诚然。刘芒没有被枪毙，对于他这个杀了不少人的杀人犯来说，已经是难能可贵！
这件事情，刘芒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知道真相。
“我还是刚才的那句话，不用多说了。”刘芒说完这话就闭上了眼睛，灵卓玛盯着他好一会儿，说道：“好，既然你这样决定了，我希望你将来别后悔，好了，你出去吧。”
刘芒走出了审讯室，隔壁的审讯室里走出来严教授，两个人打了个眼色，一起回了院子里，犯人们已经在那里排好了队，等待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