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没有死？！”此时的林夕连话都说得异常困难。
夜灵疯狂地大笑起来：“你不是说过吗？那些实验员曾经打赌，赌我的心脏捏碎了还能不能活，我还不想死，当然不会去做这个实验，可是今天你帮了我一个忙，让我知道就算心脏撕碎我也死不了！我是不死的，哈哈！”
黎夕嘴角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不死？我们怎么可能不死？难道你忘了我们的身份吗？我们都不过是失败的实验体，完美体都有死亡的可能，我们又怎么可能是不死的？当我们的生命力消耗殆尽的时候，我们的结局都一样，只有死亡！”
“不，我会活下来，我绝对会活下来！”夜灵的声音声嘶力竭，他大吼道，“你说的完美体难道指的就是鸽子吗？她也能算得上是完美体？”
“难道不是吗？永生战士，鸽子就是最完美的实验体，只要有备用的身体，他就能无限地活下去，而且越是受伤获得的力量就越强大，当她得到最强力量的时候，夜灵，你敢说自己能打过她吗？永生战士，我和你是唯一存活的失败实验体，永远都是！”
“不，我不是！力量我正在获得，就算是鸽子她也打不赢我！那些科学家说了，只要我能够完成这次任务，然后实力超越鸽子，他们就会改造我的身体，让我也拥有和鸽子一样的不死之身，到时候我就变成了真正的完美体！我将是，永生不死的！”
“你，你已经疯了！”黎夕忍不住又吐了一大口血，他咧开嘴难看地笑着说，“在你心中，难道就只想要获得永生吗？痛苦的永生又有什么意思？既然好不容易得到了生命，就要好好地享受才对，所以我才会从ＣＩＡ中逃出来！”
“哼，真是可笑，从ＣＩＡ中逃出来又能怎样？你不一样是无家可归？当了几年的杀手之后最后还是进入了和夜刹小队一样性质的潜龙小组，你的命运不是同样没有任何改变？”
黎夕的目光渐渐迷离起来，他似乎在回想着什么，声音飘渺地喃喃道：“确实，刚从ＣＩＡ逃出来之后，我的生活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我的生命没有任何意义，整天过着杀人与被杀的日子，甚至加入了潜龙小组之后也没有任何一点儿变化，甚至更加糟糕了，因为我的出身和来历，他们全都防备着我，即便给予了我龙无的称号，也不敢给我预备队，甚至都不敢给我任务去完成！也许在一年前遇到你，我也会和你有相同的念头，说不成我们能够成为好知己，可是现在我要跟你说，我已经找到了生存的意义，我已经找到了可以信赖的朋友！”
“朋友？我们这种人也会有朋友吗？别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