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信念力
5210500000001

第1章 信念力驱动着我们的肉身

当观念改变时,命运便随之改变。当我们的精神与我们的欲求达成一

亨利·欧文之死

亨利·欧文是位著名的演员,尤其是他主演的戏剧《马铃之声》深受观众欢迎。但在他的生命晚期,医生严厉警告他不能再参加戏剧演出,因为他的心脏已经受不了刺激。亨利·欧文是爱伦·特里多年的人生导师,特里在自传中,还曾提到这位影响他一生的演员:

"只要马铃声一响,他(欧文)的心脏就立即开始剧跳,那速度快得几乎可以让他随时丧命。甚至,有时候铃声还没有响,他的脸色就已变得惨白一这是他的想象力在身体上发挥的作用吧。他在戏中扮演的是马提亚,剧中安排了这个强健男人的死亡情节。这个情节,不同于欧文在其他剧作中的"死亡"在这个剧中,他真的像死掉了一他凭借想象,试图演绎出这场发生在恐怖紧张气氛中的死亡情景一他眼睛向上翻着、脸色灰白、四肢冰冷。"

当然,亨利并没有理会那位名叫伍尔弗·汉普顿的医生,也没有听从他的忠告。在布拉福德演出《马铃之声》时,他的心脏终于未能承受住巨大的精神负荷,亨利在演出最后一幕"马提亚之死"的那一天,自己也像剧中人一样离开了人世。去世当晚,医生认定他死于整场演出过程。巨大的工作热情和观众们的热烈支持,使亨利·欧文得到了超出承受力的鼓励和刺激,最终导致了他的去世。

演员们有种普通的心理体验,那就是自身对演出的热情以及观众的积极反应,这双重刺激可以促使他们忘却身体的病痛。演员爱德华·萨森曾说,他只要一站上舞台,就能感觉到大脑细胞立即增强活跃度。与大脑的兴奋感觉同步产生的,还有身体的亢奋。萨森这样描述自己的体验:"甚至……连我所呼吸的空气,都是那么让人激动万分,所有的疲惫都远远地被抛到舞台之外。每当演出时,我就把所有的病痛忘得一干二净;如果不是有演出,我恐怕早就住进医院接受治疗了。世界上那些著名的演讲家、杰出的牧师和优秀的歌手,大都有过类似的体验。

无论当事人是否喜欢,每个人都曾有过这样的时刻,激发出自身最大潜能,以面对那些"必须"面对的病痛,并且还要战胜和克服它们。很奇怪,每当付出许多艰辛仍然感觉成功无望时,每当危机突如其来、灾难瞬间降临时,每当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做某件事时,我们的体内便会生出一种神秘的力量,这种力量把我们从心灵困境中拯救出来,并最终使我们做成原先看似不可能做成的事。

很少会有歌手或演员,自愿放弃演出机会,哪怕只放弃一个晚上。不过,当他们完成演出,等到下班或者休假时,往往很容易生病或者感到身体某处不舒服。生不起病,这是他们许多人的共识。有位演员说过:"我们之所以不生病,是因为生病是件奢侈的事,我们负担不起。对我们来说,我们"必须"不生病。虽然我一进家门或者一个人无聊待着的时候,也会轻易地感觉到身体某处不适一就像别人一样,但我从来没有把它当回事,因为我不能生病。有人说过,意志力是生命最好的补药。这说法绝不是信口开河。演戏的人们,都信服这种说法。"

意志力是生命最好的补药

我认识一个演员,他长年累月地受到风湿症的折磨。就算是从旅馆走到剧院,仅仅两条街的路,他也得借助手杖,而且走得相当费劲。可是,一旦听到该他上台的信号,他马上就把自己身体的病痛忘光,立即满怀激情而且步履轻盈地登上舞台。内心强大的表演动力,使他能在整个演出中完全忽视肢体病痛。比起思维力量和演出的激情,肉体的疼痛暂时相形见绌了。演出一结束,他又会回到原先的病痛状态。

南北战争期间,格兰特将军在托克斯时也受困于严重的风湿病,可当他得知对手升起休战旗准备投降,一时之间他兴奋得忘乎所以,也有那么一会儿的工夫完全忘记了疼痛。

在旧金山大地震期间,一位因患麻痹症而跛行了十五年的人,由于地震消息传来而倏然痊愈。还有不少人有过类似际遇一被一些突如其来的消息刺激后,常年病体莫名痊愈。许多长期不能行动,甚至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在危难突然到来、形势瞬间严峻时,竟能够做出超常行为,像特洛伊木马那样把亲人和家庭生活用品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除非事到临头亲身一试,否则我们永远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强的身心承受力。有些感情脆弱的母亲认为,如果她的孩子死了,她自己肯定活不下去了;可当她的丈夫和全家人都去世时,她安葬了全家人,发现家里一分钱也没有了,她居然会有勇气面对这一切,承受这一切,像从前一样生活下去。是的,在必要关头,我们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会有股力量被激发出来。

有些女孩子,胆子很小,一想到危险的事就吓得花容失色,但在必要的时刻,她却有胆量毫无怨言地在黑暗危险的山谷中穿行。的确,我们需要坚强毅力,来帮我们渡过各种各样无可避免的险境。再敏感脆弱的女人,也会冒着有可能丧命手术台的危险,毅然决然地躺到手术台上。当然,这些人在面对突如其来的危险时,也有可能因意志不坚强而崩溃,这是因为他们无法预知面前出现的究竟是怎样的危机,因为危险一直都是不确定的。危机的不确定性,会使我们的心灵受制于恐惧感,进而有可能使我们最终做出怯懦行径。

一般情况下,一个人对尖锐的疼痛无法忍受,连拔牙或者做手术,都要使用麻醉药物才行。可是,当这个人在远离文明世界的野外意外受伤时,他对痛苦既能忍受,也无畏惧,跟平时在家是判若两人。

我曾见过那些牺牲在纷飞战火中的坚强战士,他们在死亡面前,丝毫没有流露出恐惧之情。在我们的内心深处,的确有一种力量,它让我们在灾难面前同心同德,团结一心,让我们有信心征服任何险境。勇敢的消防员们,即使发现救生工具受损仍不会临阵退缩,即使最后的绳索在烈火中烧毁,即使最后的梯子也化为灰烬,但在100米高的塔顶燃烧着腾腾烈焰时,他们依然能坚守岗位,没有一丝一毫的退缩和畏惧。这种神奇的力量究竟是什么呢?它是我们内在的神性。

内在的神性不仅让人勇敢面对危险和恐惧,同时也令人在疾病面前表现出奇迹般的信念力。据说,南达科他州黑山地区的枯木镇,在没有发明出电话、铁路和电报通讯时,人们生个病,就要跋涉上百里,去找医生看病。为看病所付出的代价,远远超出普通人的承受能力。结果,那里的人们学会了自我救助,只要不是性命攸关的重大疾病,他们根本不会去看医生。有些大家庭养了许多孩子,也从来没请过医生。我曾问他们有没有生过病,他们这样回答说:"我们啊,从不生病,因为我们必须健康。我们看不起病。再说了,走那么远的路去找医生,病人恐怕早就死在半路上了。"

最让我们无奈的是以下的事实:或许正是那种被我们视为"更高文明"的东西,削弱了我们抵抗自身疾病的信心。生活在城市中的人们,为生病做了许多准备,对疾病有各种各样的了解,但最后他们也会生病。生病后,看病非常方便,因为找医生只需要穿过一两条街;要买药,街头巷尾到处是药房。城市居民习惯于一旦患个小毛病就立即看病吃药,这样一来,他们越来越依赖外在的药物,同时越来越忽视自身对疾病的免疫力和控制力。

而在未开化的旧时代,一些村镇几乎就没有医生,但那里的居民自力更生,反而身强体健,对疾病表现出极强的抵抗力。

现在许多家庭使小孩子养成了依赖医生的习惯,这并不利于他们的生理健康。一些妈妈不论孩子得了啥大病小病,都要请医生诊断。结果,这样一来,孩子从小就满脑子疾病、医生和药物的图像,这会一直影响他的一生。

在我们这样的时代,是时候让孩子和药物划清界线了。一个孩子只要生长在充满爱心、恰当和内外协调的环境中,就能够学会正确看待、处理很多事情。许多时候,对一个心灵健康的孩子来说,医生和药物都是多余的。

近十年来,已经有数以千计的家庭不再事事依赖医生治疗,也不再一有小毛病就立即吃药。那种把救赎寄望于外界、他人的观念,已经过时落伍了。在我们的时代,造物主怎么可能把人类的健康、幸福和福祉,用人们和医生的距离远近来衡量?造物主会将他最为伟大的造物(人类)置于残酷的命运之中吗?他会指望人类的生命、健康和幸福通过医生治病来实现吗?他会允许人类到那些所谓能治愈病痛的"药方"那儿寻找福祉吗?

让藏在内心深处的潜能拯救自己

对付疾病,最明智的做法是相信自己的内心之中,就有一个治病良方。那良方,其实是一种潜在的力量,一种源源不竭的生命动力。对于我们每个生命体而言,那是保持身体健康的永恒真理,那是治愈世间苦痛的真正良药。

很少有人会在必须出席的重大场合生病,在被邀出席王室庆典或白宫活动的人中,即使是身体虚弱的女性,也很少会在那个时刻突然生病。

给患有残疾的人以充分机遇,他们的病症就可能会痊愈。比如,亲人的离世、财富的流失,或者生活中遇到的其他灾难,迫使他们从隐居的幕后走到生活的台前,形势令他们无暇思考自身,也无法再沉湎于病症带来的困扰,于是,病症从他们身上消失了!

有些至今存活于世的人,比如数以千计的女性,她们之所以感觉身体不健康,是因为她们一直过多地担忧疾病,难以自拔。其实,如果她们把富余的精力用来帮助那些有困难的人,她们的身体状况可能会比现在健康很多。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他们病倒在床的理由,在于他们能支付医药费。但如果他们身负养家糊口的责任,这种压力使他们无法休息,必须工作,那么,无论他们喜欢与否,他们都能坚持工作。

"必须"真是一种神奇的力量,当我们深陷绝望,并且所有的外援都无法指望时,我们可以借助它来唤起内在的潜力,进而挑战命运中的厄运。

世间有无数杰出人士,受这种"必须"的驱使而取得杰出成就。

让信念力照亮你的人生

"必须"是我们生命中的无价之宝,它促使我们去实现难以置信的奇迹。

每个人都能感觉到自己心灵深处,有种驱使自己永远向前的推动力,不论他是否认可,这是一种与我们自身的使命感紧密相连的神奇力量。

"必须"监控着我们的人生进程,它激励和促使我们不断前行,它给予我们足够的意志力去克服困难、承受不幸。

当我们甘于平庸、想偷懒时,"必须"仍然存在,它会再次唤起我们的勇气,让我们继续辛勤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