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难道他没教你嚣张也要有个限度?’突然魅影一闪,来不及奏响清风吟笛,就被他一把掐住下巴,往我嘴里塞进一颗东西,很轻松的就将我钳制的严严实实。
清风吟笛是远攻的绝刃,面对这样一个绝顶高手根本没有近攻的机会,我很无奈只能认栽。他并没有施以内力,只是用着男人天生的生理优势将我控制,是以玲珑也奈他不得。
我知道他喂的定不是毒药,可是一时之间也参不透。最后在确定我无法再将那药丸吐出之后,他诡异的松开了对我的钳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森然道,‘你猜的没错,不是毒。只是一条蛊虫,欢情蛊;那外壳是你风袭王宫的绝世宫廷媚药。若是不能同人交合,你应该很清楚那媚药会有什么后果。本王已为你准备一彪形大汉,保管技术比本王那没尝过女人滋味的侄儿要好上千倍万倍。哈哈哈……’
够狠。
若非他跑的快,我一定会拉上他一起同归于尽。如果注定你我逃不过此劫,也不能让这只恶鬼猖狂嚣张。
他走后,有个男人不远不近的跟在我身后,我走他跟,我停他留。他很聪明的同我保持一段距离,以防被我夺了性命。
我的身子开始像是着了火般燎烧的难受,一种陌生而狂乱的欲望在快速吞噬着我的理智。漫无目的的在密林中穿荆过棘,我想去找你,想的我心都痛了。可是我知道不能去找你,若去找你依你的性子定会舍不得我痛苦,最终共赴黄泉。我只想着尽快找一个水潭或是山湖,暂时压制药性。我自小钻研医术,隐约记得悬崖壁上生长的一种草药可以消除媚药春情。
走啊走啊,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子也越来越不受控制,身后的男人也跟的越紧,甚至都可以听到他清晰的粗喘声。拼命忽略他的存在,我加快了脚步,向着山顶狂奔。我知道现在已经容不得我再去找水了,山顶崖壁上很可能就有那草药。我的武功远在那男人之上,可是那该死的药性却任是让我的动作越来越迟缓。眼看着山崖近在眼前,身子却不期然被人从身后抱住,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让人恶心的触碰。
我猛掐自己的大腿,最大限度的忽略那讨厌恶心的快感,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挣脱他,冲到崖边管不了后果就跳了下去。我知道如果我再不跳下去就要向他屈服了,我不要,我不要……
你说过,血玲珑,水乳—交融,合你我之血,同生同死,没有别的女人碰得你,也没有别的男人碰得我。不管是失去清白之身还是赔上性命,我都会连累了你,你都不能幸免遇难。我不要,我不要……我是那么那么的喜欢你,怎么舍得让你不明不白的就随我一同丢了性命,叫我怎么舍得。
原本抱了必死之心的神智恍然清醒,耳边好似有你千万次的温柔呢喃‘风儿,风儿……’,我不想死,我还没活够,我不想死……慌乱之间,抓住崖壁上的一处矮树。我从未觉得那低低矮矮的树木有那么可爱过,更令我惊喜的是那矮树的边上就是那解春药的草药。欣喜的抓过那药草,没做多想就往嘴里塞。
果然,片刻后,身体的那难耐的欲火渐渐消去。可是正当我准备运力借助矮树的韧劲往上跳时,许是那药草的药性甚烈,没有参杂其他中和药性的药草,竟然猛烈压制了我的内力,勉强只能运出一两分。而后,意识开始模糊,昏昏沉沉,不知怎的就没了意识。等到我醒来之时,我已经在一个客栈的床铺上。
你问我是否真有失忆这事,我只能说当我醒来之时,脑袋里充斥的是风清阳的记忆。后来我就随着姐姐和老爹回了王府,过起了二世祖的生活。姐姐很疼我,因为我很顽皮所以老是把老爹气得跳脚,但是我知道老爹还是很疼我的。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洗的脑,但是这四年我真的过的很快乐。”想不到转眼间已过四年,恍然若梦,如尘突然觉得被“洗脑”也不是件坏事,还有个冒牌货替他窃了风袭国的江山,感觉也不错。
“洗脑?你还有姐姐,她对你可好?”除却冥王,整件事情最可疑的就数那突然冒出来的“姐姐”了。风无痕的眼底杀意一闪而过,冥王一时算不了帐,可那“姐姐”却是可以随时解决的。
“风风,不许动我老姐。”眼尖的捕捉到风无痕一闪即逝的杀意,如尘自他怀中起身,爬到他身上,双手绕着他的脖子,认真说道,“我不管她是好是坏,有什么目的,我只知道这四年里她没有害我,反而对我百般疼爱,这就足够成为我‘朋友’的资格。”
“风儿,你为何如此……特别?”风无痕宠溺的将如尘纳入怀中,是了,这就是他的风儿,独一无二的风儿。至于那个“姐姐”,若真对风儿不利,已经暴露了目标,他岂会再给她机会?
“我的风风何尝不特别?要不我怎么就被你吃的死死的。对了,风风,我记得在昏迷之前你好像把我给吃了,恩?”洋洋得意的往风无痕身上蹭了蹭,这个男人是她的呢。脑中忽然闪过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厄,还暧昧的不行……
“才咬了一口,就险些把为夫给撑死。风儿,你可知为夫还没来的及做什么,你就先晕了,想来为夫的床技定是有史以来最差的……”想起那场景风无痕依旧心有余悸,他真的险些再害了风儿,哪还顾得上再做什么。
“才不是呢。我的风风什么都是最好的,只是小妖精我自己不争气。对了,欢情蛊是不是除去了,要不然我怎么还能活过来?”如尘眨巴着纯洁的大眼睛,心里盘算着待会要把眼前这个男人给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以补偿什么感觉都没有的第一次。听说那事很销魂,得要个独特点的姿势……
“风儿,可想要一个能驾驭三国王室的稀世宝贝?”某个色女正想入非非,他的男人却是心事重重。他不想骗她,也不能正面回答,就转了个弯谆谆善诱。
“恩?”如尘眯着眼,奇怪的打量着回答牛头不对马尾的风无痕,这太不像是他的风格。对上他戚戚然的目光,如尘不想扫他的兴,隐藏掉心中疑惑,做好奇宝宝样,点点头,可爱道,“要,当然要。可是那是什么东西?貌似关系重大耶。”
“冰魄精,圣门圣物。”
“那是那么东西?不会也是一种什么蛊虫吧。依我猜,那应该是条母蛊,而三国王室都是中了蛊毒,圣门就靠这个来控制三国,对不?”摸了摸下巴,如尘越想越觉得自己有才,这都能猜到。
“你个小妖精,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哪有那么多玄乎的东西。”随手拿过边上整齐摆着的衣物,风无痕轻柔的帮如尘穿上衣服,今日要盗取冰魄精,自然得穿更为方便的男装,而且他私心里也不想别的人见她穿女装。
“那是什么?”不客气的将四肢兼身子都交给风无痕,随他摆弄,如尘一脸幸福的享受心爱男人的呵护。
“风儿可知为何我轩辕圣门要隐居于此?”穿戴完毕,风无痕开始给如尘梳头,发丝滑软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忍不住捡起一缕放到鼻边嗅了嗅,好香。
“不是因为五百年前覆国才隐居的吗?”这是毋庸置疑的,难道还有内情?
“哼,若不是轩辕氏圣物被毁,内乱四起,圣祖为了给轩辕一族重新洗牌,这天下岂是他们能颠覆的了的。”风无痕冷笑,与生俱来的高贵身份虽然没能腐化他的灵魂,但是骨子里还是透着先天的高傲和自信。
“圣物被毁?就是冰魄精?但是现在冰魄精不是还存在吗?”如尘下意识的一怔,风无痕从未在他面前露出帝王之气过,这才是他的真性情?随即摇摇头,无论如何,他还是她的风风,这就够了。
“冰魄精的存在类似于血玲珑却又高于血玲珑。它并非真有什么控制之能,只是它一直是我轩辕氏神一般的存在。传说得冰魄精者将会拥有无上的力量,足以覆灭天下,因此三国才对圣门一直敬畏。当年冰魄精不知何故突然衰竭,圣祖就意识到轩辕一族帝王气数将尽。时值轩辕一脉由于上千年的繁衍错节,内部争乱不断,时常斗得你死我活。然当圣祖以为冰魄精会消失之际,惊喜的发现那冰魄精在衰竭之后竟然孕育出一枚冰封的圣蛋,透过玄冰隐约可以看见那蛋壳之内有活物游动,并且发出阵阵金光。
当时圣祖激动万分,因为冰魄精是历代轩辕族人寿尽之前将自己的毕生功力贡献出来而形成的像血玲珑一样的气雾。血玲珑是圣门女子的功力所成,而冰魄精则是圣门男子的功力所成。一直以来圣门都为血玲珑早已幻化成型而冰魄精却迟迟未曾幻化苦恼不已,甚至怀疑冰魄精是否真的能幻化成型。所以当圣祖见到那蛋中活物之时,新潮澎湃,那蛋分明就是还未幻化成型的冰魄。然而,很快圣祖便发现,此时的冰魄还处于婴孩时期,没有能力自卫,任何一个凌天高手都能盗走冰魄。当时轩辕内斗不断,圣祖将冰魄幻化看成是对轩辕氏的预示——万物归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