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刘家次子刘明心,马上亲自跑过去传话,因为他不合适对普通的陌生人动粗,怕自己的份量不够,还拿了张名片来包装了一下。
经过这么一顿折腾,才有了张副总的内海之行。
电表的事刚办完,多尼那边也来消息了,在楚云飞给他五天留了三次言之后,某一天的凌晨两点,楚云飞的手机响起,把屋子里的四个人全部吵醒了,还好二灵睡在公司。
多尼根本没有考虑时差的因素,很高兴地跟楚云飞聊了起来,害得他只好跑到卫生间里去说话。
原来,多尼自打跑到美国之后,本来是想安安静静地做个寓公的,不过蛰伏了三、四个月之后,又不甘心了,就冒头出来办了一家小的风险投资公司,想在资本市场上兴风作浪一番。
谁料公司没开多久,就同维伦斯家的“七色彩虹”的下属机构撞到了一起,没办法,都在这个领域混,要说永远不接触,那也不太现实。
维伦斯家并没有注意到这么小不丁点的资金,可多尼知道自己遇到什么人了,想想在英国差点被人洗剥干净扔进泰晤士河,实在是有点心有余悸,于是就打算把自己的资金伪装一下,务求不让人发现资金的真实来源。
可就在他注册代理公司,办理财产转移的过程中,不小心又遇到了几个波兰人,移民国家嘛,什么样的人都不缺。
真是要多倒霉有多倒霉了,虽然那些波兰人未必就跟“波兰复兴运动”的有什么瓜葛,不过,多尼可不想冒什么风险,毕竟他现在也算得上身娇肉贵了,自然不愿意有半点闪失。
受到这两方面的压力,多尼强烈地思念起楚云飞他们三人来,本来说,法国那几个手机号,他早就可以停了的,但他存了万一被楚他们找的心思,终于保留了下来,时不时地开下机,期望哪天能有点什么好的消息传来,并且还把其中的一个号开办了语音留言。
当然,这种情况下,他很是为自己找了几个正规保镖,可就算是这样,他左思右想之后,还是停止了资金的运作,重新缩头回去,安生做他的寓公和土财主,他甚至在考虑,要不索性,等土地的价格降一降的时候,买片农场来玩玩算了。
多尼虽然受了这样的惊吓,但斯拉夫人骨子里的那种热情和不羁,使得他在很短的时间就忘记了恐惧,虽然不敢再玩什么投资了,但在乡镇附近,成天伙同几个保镖四处转悠,流连于酒馆、舞场等地,不但活得有滋有味,甚至还结交了不少当地的混混和流氓。
这两天,两个吸毒成瘾的黑人混混打算劫持他这个不务正业的“成功人士”,虽然多尼也认识这两人,甚至还为他俩买过单,确实也没什么特别防备的心思,但他经历了那场惨剧,自然有了藏拙和保护自己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