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女璇趁着火寻风处理烤鹿肉,轻悄悄地逃出他家。心想:“要去跟海凌思说清楚,免得以后误会更深。”
回家换过便衣,待宴会结束便出门寻海凌思。海凌思可算夺尽风头,竟然由摩亚亲自陪同回家。冰女璇暗付:“这女人,真够厉害。”
硬着头皮拦截她们,说:“海小姐,能私下说两句吗?”
摩亚自然识趣告辞,海凌思冷冰冰冷哼,道:“贱女人!”
冰女璇依然客气道:“我跟火寻风只是纯粹的朋友,我保证,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以后也不会发生任何事。你以前看到的都不是事实全部,我希望你能停一下我解释。”
“叭!”
海凌思挥手便是一巴掌,露出可怕的眼神,道:“你现在可以说了。”
冰女璇气得焦眉愁目,撑着红扑扑的脸蛋竟然说不出话,海凌思冷然到:“没话说,就给我滚。”
冰女璇几乎要哭出来,这辈子哪受过这样的委屈?她努力平复心情,说:“你也知道,我是被克云指使才与火寻风接触的。”
海凌思说:“大才女,不是普通接触,是肉体接触!无耻苟合。”
冰女璇终忍住愤怒,说:“比武前一天,也是克云等政要安排我这样做的。可惜到了别院,我却被申屠雪莹灌了药,失去理智下,不得不困在里面。”
海凌思打断:“这可真辛苦你了,乱一整天,黑眼圈都出来了。”
冰女璇继续平静地说:“第二天醒来,才从火寻风口中得知克云等原来一直骗我。一气之下在小道上装出亲密模样,只在气克云。当时还不清楚你的存在,所以行为过火了。直到决斗前你突然出现,彷徨之下与她妹妹靠在一起。倘若你不相信,我也有证据说明我们的清白。”
“什么证据?”海凌思竟然扬起一丝希望,希望火寻风确实与冰女璇毫无关系。
“到现在为止,我依然冰清玉洁,大家都是女人,我也不介意给你验明正身。”
海凌思忽然大笑:“这些把戏还想拿出来骗人?你当我白痴?现在的科技几小时内都能让一个变回冰清玉洁!”
冰女璇脸红耳赤,她依然还是少女,从没想到连这种事也能假造。强撑这脸继续说:“信不信由你,我实在没办法。今晚的国宴,也只是出于朋友义气,不想他应付不了那些公卿,从而出丑。才会牟然与他一起出席。无耻地坐在他身旁,是因为不想你看到专业的陪酒女不断火寻风,让你起杀心。”
“杀心?怎会你幻象力这么丰富?。”
冰女璇突然想起证明自己清白的办法,说:“我知道申屠雪莹被你抢走了,现在也不知道是生是死。如果你们还没毁尸灭迹,可以看看申屠雪莹是不是也是。因为那晚缠绵在一起的只是我们两个女人。火寻风动也没动我们半分,你只要问她或者检验她身体就知道真相了。她被你们夺走,没可能造假了吧?”
海凌思暗付:“她也有一定势力,当然知道是我曾爷爷手下把她的院子砸烂的。”冷笑道:“她是如何,与你有什么关系?她是黄花闺女,证明不了你任何事。”
谈无可谈,冰女璇气冲冲地说:“你不相信人,实在也没办法,更没什么好说的。你以后用自己的眼睛看清楚一切吧。”说完,转身离去。
海凌思惨然凄笑自语:“我难道还看不清楚?我看的一清二楚好不好?”但顿时也怔住了,她发脾气后,两女不约而同私下澄清,难道真的是自己夏虫疑冰、妇人遇见?
夜渐浓,静如水的夜,总会让智者更加清醒,迷者感到恐惧。火寻风发现冰女璇悄悄溜走后,忽然觉得如蛆跗骨的空虚钻入了心髓,空虚的极限究竟有多空?从来没人知道。火寻风只知道要逃。逃到一处可以让他安睡的地方,一处有火寻梦的地方。
火寻梦在歌舞厅上的秘密阁楼望着天上的繁星,说不出口的委屈在心中猛打死结。他不敢去见火寻风,怕海凌思误会,更怕她那恶毒的眼神。但火寻风来了,而很快又走了。被火寻梦赶走的,希望他能跟海凌思说清楚一切。
火寻风才知道事情严重性,十分后悔刚才还气鼓鼓地对海凌思视而不见。心想:“这个拈酸泼醋的丫头总疑神疑鬼,脆弱不堪。”火寻风生怕她又钻牛角尖、自寻短见。快步赶到鲁弄斧大宅,却在远处看到冰女璇被辱骂,他不敢靠近,怕被两女发现,心想:“暂时还是别出去,免得大家尴尬。”
冰女璇气冲冲离开时,火寻风还在心中酝酿说辞。呆了半响,终于下定决心出去。谁知才动腿,一名高大矫健的男子突然闪先,海凌思吓了一跳,问:“你一直在?”她怕对方听到申屠雪莹的消息,与她反目。
“刚来,你不是约我晚上十点?”
海凌思惊觉:“哦,已经十点了。你真的刚刚来?”
“当然,难道我会潜藏在闹市?不怕被人看到?”
男人在海凌思耳边密语,海凌思目光闪亮,时而还露出诡秘的毒笑。火寻风在暗处看得汗洽股栗,又气又怒。这男子衣如皎雪,神如寒星。不是那俊俏得好比麟子凤雏的白星皎,还有谁?看着海凌思和白星皎神神秘秘地离开宅院,往阴暗处离去。
“难道是因为这样才先发制人?”火寻风的心忐忑不安,在犹豫是否跟上去。不跟上去吗?心中便种下一颗蛆心刺骨的毒刺。跟上去吗?又怕看到他们揎拳裸臂地****交缠的模样。一阵心灰意冷,心想:“白星皎这么俊,我怎么比?加上我现在满身刀疤伤痕,难看得要死。谁敢多看一眼?即使追上去,人家是专业的杀手,能不发现我吗?”
这是一个晴夜,天上似乎挂着比以前都多的繁星。火寻风却觉得自己变成了曙后星孤的小孤女一样,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新宅。
灯红酒绿的小院嬉笑声烂漫不绝,三十多个女孩子在鱼池边盘餐,分享着烤鹿肉和其余国宴食品的美味。
这些美味食品并不是世上珍稀,只要有钱也能买到,只是贵的吓人而已。例如清蒸黄唇鱼便要三四十斤黄金才能订购一条。但既然是国宴的餐肴,就代表一分荣耀。主人竟然把荣誉与仆人分享,众女都不盛感叹幸运碰到一个好归宿。
见火寻风嗒然若丧的模样,众女纷纷放下餐具服侍他进屋。
火寻风说:“你们继续玩你们的,不用理我。我只是想安静地看看星星。”
众女乖觉非常,分头准备座椅,料食,显然私下已经分配好工作岗位。领头的几名女子把火寻风带到天台,自我介绍道:“我们一共三十五人,怕少爷你一下子记不住,所以想了个办法,分成五小组,每组七个。我们七个小名以后就叫‘柴米油盐酱醋茶’,好记吗?”
火寻风精神一振,觉得有趣,问:“柴米油盐酱醋茶?怎么古怪?”
“嘿,都是姓和名字的谐音。柴米姜查是姓,加上小柔,严儿,小楚。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了”少女边说,边用手指指向相应的人。
火寻风说:“你们真聪明,这样也能凑在一起。那其他二十八个姐姐呢?”
刚才说话,叫小米的女孩说:“我们都没读过什么书,很笨。现在才凑合了一句顺口的,其他姐姐还要想一下呢。所以,今晚上少爷就先认识我们七个,明天再认识七个。好吗?”
火寻风顿时头大如豆,想起冰女璇的话。这些女子以后就全是他的仆人兼情人,确实不知如何应付是好。他尴尬道:“其实,我不会在量子族逗留太久,随时会离开,大家可以生活在这里。把我当普通人看就好了,你们也是这住在的主人。我们没少爷不少爷的阶级,好吗?”
众女面色剧变,小米慌张地问:“少爷是说,要离开量子族?”
“对!我还有事要做,不能留在这里。”
小米试探着问:“少爷是想跟量子族开战?”
火寻风迷糊反问:“什么开战?”
小米道:“你要离开,就是跟量子族过不去啊。”
火寻风听的更迷糊,另一名叫小楚的丫头善解人意,明白火寻风初到贵境的底细:“量子族对待人才,要不就是留,要不就是等你年老归天。若要舍弃量子族另投他方,就等于与量子族过不去,他们会倾尽国力把你摧毁。”
火寻风醒悟过来,以前确实听过这样的话。心想:“那难道我这辈子就不找小月?而且还有那糊涂老爸,非咒醒他不可!什么让妈妈复活,现在弄得家破人亡不说。妈妈也不可能真的复活!”
众女一同含泪竟然跪下,恳求火寻风别离开量子族,而且必须把她们当下等人看。火寻风无可奈何,也跪下来道:“好,我想想办法,总而言之不会突然离开,连累各位姐姐。但你们也答应我两个事。第一,不准跪下。第二,我自占这屋三十六分之一的量。我们所有人都平等,没仆人,没主人。”
火寻风见众女露出为难之色补充,道:“如果不答应,大家别怪我明天立即滚蛋。”众女依然默然,火寻风无奈心想:“她们都把我但贵族公卿看待了,怎么敢乱来呢。”只有说:“这样吧,没人的时候大家平等,有人的时候就装模作样一下,ok?”
七名女生松一口气,不约而同扑到火寻风怀里,你一嘴我一口地吻起火寻风的脸。确切是是七嘴八舌,说个不停。波涛汹涌下,火寻风哪还能不投降?
被这群美少女胡作非为一番,静心观星的清高念头不翼而飞。看着样子的美女们,忽地想起海凌思的背叛,心想:“哼!你偷郎,老子就堂堂正正地鬼混!看谁比谁快活!”
搂起离自己最近的少女吻过去,她问:“姐姐叫什么名儿?”
“盐,严慈。”
火寻风装傻:“真的是严儿?”
“真的!”
火寻风邪笑,故作严厉道:“谁知到你是不是冒充的!”
严儿脸上立马变得清白,恳求道:“绝对是真的,少爷饶命唔!”
火寻风轻咬她下唇,皱眉道:“怎么是甜的?”犹豫片刻,把严儿扭紧:“我要检查一下,那个地方是咸的!”
其余六女七手八脚把严儿大字形按在太师椅上,作火寻风的帮凶,火寻风想:“刚才才说要平等,两分钟不到就原形毕露了!他老丫的不管了,她们喜欢就好!”牟然想起一个念头道:“小米和小楚!帮我把假严儿每一寸肌肤都舔一下,如果找不到咸味,就把这个假严儿剥光衣服,抓痒痒死她。”
火寻风顿了顿,怕她们吧自己的的话当圣旨。低声吩咐:“但千万当真把严儿痒死了,吓一下她就好。”他说话连严儿也听得一清二楚,哪还有威胁力。
小楚最洞察人心,把严儿捉弄一番后,拉着火寻风靠在严儿前,粘着他耳根蚊蚋细语:“我们都没成真女人,你可别太粗暴哦。”
火寻风顺势侧头叼着小楚耳根,用牙轻轻研磨。弄的她混身作软,骚麻不堪,首先败下阵来。她们见火寻风身上的绷带稀松不堪,一边让火寻风继续捉弄严儿,一边帮他整理。众人心想:“冰女璇十指不沾泥,估计从没试过自己动手包扎,牵强不掉下来已经算不错了。”
两女按着放声娇喘的严儿,四女七手八脚把火寻风的衣物脱光,见火寻风的伤口不到一天时间进入磨合了。人人惊叹不已,把他带到十多米远的一个角落,小米说:“少爷来洗一下身,伤口已经磨合了,应该可以泡硫磺泉了吧?”
火寻风疑惑:“硫磺泉?”
不断浪费清水、食物和贵重饰品的还有冰女璇,她的院子也是灯火通明,站在浴池的花洒前,不断用最强烈的水流冲击自己身体,直到皮肤开始起皱。便步出浴池不断糟蹋食物,把能看到的饰物到处乱扔,衣物弄脏了又重新冲洗身体。
重复,一夜重复。
她要发泄心中不忿,她只能这样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