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江湖记
512700000009

第9章

10

下午的时候老K告诉我们,这次去的地方是XC和YN。

阿伦说他比较想去XC,因为那里属于北方的范围啊。老K调侃的说那里也属于西方,你想去极乐世界不成?!我当时想的是无论去哪里首先考虑的是那里的环境能不能养活咱们啊。像XC那种高原估计阿伦去了夜没法呼吸啊,别说保卫国家的边疆了。估计也是政府的政策。至于YN,那是传说中盛产毒品和军火的地方,按照老K的习性看来,去那边对他的吸引力比较的大,但是边疆战火偶发频繁,说不定死在一个不知名的小乡村的小乞丐的手上也很有可能。老K和阿伦幻想着将来哪天他们能带支队伍开着坦克回到家乡,然后期待家乡的父老乡亲会拿出最醇的女儿红和果品来拥军。其实无论未来是什么样子,远方会有怎样的结果,它总是会吸引着即将远行的人们的激动的心。

曾经在一本女生的日记本上看到一段话:每天的落日都是一样的,但是人们却拥有在不同的地方看落日的自由。这也成了一部分人远行的籍口。离开,使事情变得简单,人们变得单纯。可以拥有童心般的去拥有这个全新的世界。老K和阿伦对远行的本质的理解远远没有这位女生的浪漫,但却有着年轻的抱负和雄心。不知道他们是否会在到达远方之后幻想着家乡小镇落日的美景。

那天去兵检的时候,人山人海,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未曾有过的荣光,好像刚下战场后的军人。里面有很多的面孔是很熟悉的,老K,贩子,阿伦,还有范统和范郭,还有很多被镇里边的百姓仇视的富家子弟和高干子女。还有很多曾经拿过砍刀的人,染着各式发型各种颜色的朋克小青年。长长的队伍让老百姓们想起他们即将被祖国的军纪同化成爱国保卫寸土的战士,我则想起小时候在课堂上老师经常念叨的一句话:我们是祖国的花朵,我们是祖国的未来。看着这些未来走向未来,我心中忽然有着无限的感慨,我们总算被祖国关注了一回,在这之前我总是觉得我们个人总是难以联系到国家是我们的母亲之类的话。

兵检出来后,老K去YN,阿伦没有通过,由于身上的伤疤实在太多了。贩子的脖子不正,但是还是通过了,据说他可以去那边做伙夫炊事员。范郭和范统通过了也去YN。后来才知道兵检的长官是老K爸的同学。在兵检的门外我们看见了春天和许珊珊,她们一副我们即将停止祸害这座小镇的样子。

由于兵检的缘故,学校忽然间少了一部分学生。我由于父母的不同意,没有去兵检。留在小镇继续匿迹。老K和贩子他们也即将离开这座可爱的小镇,和我,阿伦商量着我们的未来。我们后来什么结果都没有商量出来,最后决定在网吧找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