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也不想再说什么。
“幻城，我们走吧！”夕月转过身，虽幻城一同离去。
“夕月妖女！”身后，传来小四略带稚嫩的声音。
夕月回头，满是不悦地看着秦致卿身前的小四。
“活腻了？”夕月满脸不悦地问，威胁的意味早已经不言而喻。
小四也不惧怕夕月，仰起头，一双黑亮的眼睛，对上夕月犀利的目光。
“你身边的那个哥哥是谁？”小四仰起头问夕月，眼睛却早已经看向了幻城，那眼睛里的，是崇拜！
虽然知道跟夕月那个妖女打交道的，一定也是魔头，但是小四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要拜师，要拜一个最厉害的魔头作师父！
幻城的一双眼看向小四，虽然还是冰冷的厉害，但是眼中，多了一丝别的意味。哥哥，几千年来，从未有人对他如此称呼过！
“何事？”幻城冷冷地出声。
“你能不能，收我做徒弟！”小四低下头，有些怯怯地说着。
“哦？那你可知我是谁？”幻城问，话语间，已经少了些许的冰冷。
拜他作师父，这可真是天下奇谈！
“我知道你也是一个魔头，而且是个很厉害的魔头，但是，我真的，很想拜你做师父！”小四扬起头看着幻城，一脸的崇敬。
“我乃万妖之首，魔界至尊！拜了本尊，势必沦为妖魔，你可想清楚了！”幻城打量着小四，面色凝重，杀尽三界众生，他从未皱过眉头，但若有人要拜他为师，那必须想清楚，一但作了他的徒弟，永远也不能回头。
“不管你是谁，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你这个师父，我是拜定了！”小四说完，跑到幻城的跟前跪下。
幻城不语，只是微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小男孩。
“夕月，你怎么看？”幻城侧过脸看向夕月。
“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想收便收，我没有意见！”夕月静静地说着，脸上的表情，并未有多少变化。
“秦致卿，你可愿你的书童沦为妖魔？”幻城看向秦致卿，一脸的冷峻。
小四也迎上秦致卿的目光，眼中，有太多的说不清道不明。
秦致卿看了小四一眼，想要说什么，却是没有说出口。
就算沦为妖魔又如何，只要能安然无恙地活着，他也是愿意的，自己现在的处境，并非十分乐观，小四跟着自己只能是受累，小四本就是一个孤儿，如今跟了那幻城尊上去修行，也是件好事。
妖魔与天神，本就是一念之差，若是修行的当，小四也是有可能化羽升仙不是么？
“多谢尊上垂爱，还望尊上好好待小四！”秦致卿俯身，向幻城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