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那一年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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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在路上

此项决议出台之后,你觉得旷早自习的情况会下降嘛?别想了,罚扫排名已经排到高考前了···

那时候的学习个个都认真,曾经以为500分很难突破,当我过了之后,觉得好像不是那么的难···

你以为以前的复习资料可以拿来用吗?别想了···他会给你一套又一套,还买一送一哦···这么多本,平均没门有五本了吧···大哥,我们花的是钱啊···这么多我们是做不完的,事实证明,真的做不完···不知道领导拿到多少钱啊~~~

那时候看着李鹄真有我年轻时候的风采,一下课就找这个那个,当然是女娃子拉···唉···小伙子,你会有后悔的那一天的···那一天的···一天的···天的···的···

话说信丰正当是修路的时候,我遭遇的第一次堵车也是在那个时候,唉···水泄不通的···走人家家门口过···

诶···快过生日了诶···算了,没什么心力···一直也没有好吧···

那一天,阿棍的短信里说“生日快乐,还有我问过乐雨了,怎么对你这样的态度,她说不喜欢别人对她那么好,不想和别人区分开来,你又不是她什么人···”,唉···你挑别的什么说也好啊···算了,也就这样了···话说那一天自己许的生日愿望是希望乐雨天天开心···哈哈,够实在吧···

呦呼~~~十一月了,家长会啊···阿杜是这样说的,“家长没时间也就不要叫他来了,反正来了也不会说什么,都是复读的,没什么事。”于是乎,就不来了···依旧是那些程序···

又到校运会了,阿杜制定出外出布局,上午哪个组可以去出,下午哪个组可以去出···不过好像没什么用···跑出去之后,“诶···你是哪个组的?”,“你不也是,可有看到阿杜?”,“看到了,在那里看跳高···”,“好,不去那边···”。

有次和乐雨一起看跑步,站在那,看到奕平,走过去,“老师好”,“李敏,怎么样了?”“还可以,稳定”,“那她呢?”,“她啊,比我厉害多了···”。后来更多人跑来寒暄···也就走开了···

那次校运会参赛的人不多,女生更少,大多是李易泽劝去了···

唉···校运会有了好环境之后就是不一样了,想以前还是灰尘满天飞的,现在都可以坐在草地上休息了···

校运会体育班稳稳地第一,总体风三百多···三千米的时候,那人钉鞋全程快跑够震撼···

天气真的凉起来了,走国道就相当的冷了,于是开始走平常路了呗···嘿,还是那么挤···

在店里除了看报纸看电脑,平常还是要招待客人的,一直以来我就有一个想法,那茶叶放进嘴里嚼是什么感觉,终于有一天我付出行动,把茶杯里的茶叶夹一口嚼了起来,每嚼一下,茶叶的水分就透出来,当然是苦水,但慢慢嚼了之后,不在出水,嚼成沫之后是清香略甜的···这东西我是不想吞下去的,就吐了出来,我妈看到之后,“你吃什么?”,“茶叶···”,“有毛病是吧,好吃吧?”,“就喝茶一样”。

又到了全班集体外出的时候,说是去野炊,阿杜说不用去那么远,把车费省下来买吃的···前一天的晚上,把东西准备妥了,第二天早上备好蔬菜,上午上完课就出发了,那地方也挺近,就是在河边上,阿杜又备上两箱脐橙。

地方还不错,天气也还可以···食物丰盛。刷锅洗碗,做菜烤鱼,面包零食,应有尽有···不过我吃的不多,几块面包就了事。

打牌,跑得快,输得人对着河大叫“我是猪”,不过,没输过,可怜的小强输了两次。

呵呵···野炊,距离上一次是有一年了吧,就是说我已经改变了一年了。唉···话说和上次挺像的,也有人在人群的边缘,也有人开怀的笑,也有人笑的合群,也有老师端着碗走···

你们继续,我就先走了,和谢峰先撤···

又过一个月,睡眠质量还是不行,天气又不行,经常睡一个晚上之后,还是冰冰凉···

风慢慢大起来,更少人出来透透风了···怕冷的人穿多衣服觉得呆教室里暖和,不怕冷的人穿的少但出来就觉得受不了了···像黄君是一件背心加羽绒服,像康涛是短袖加棉袄。

每天出来那松树的一年变化都快看遍了,针叶由绿像黄,由薄向厚,由黄粉变松果,树杈由一个变两个···又一次李越带来一个苹果大的松果,引爆小队的眼球···

下雨天的树枝压得低,信丰中学最高的那一颗松树顶上站着一只鸟,这货不简单,受得了风雨,霸气外露···

话说到底我站在那里的时候在想什么,事实上我什么都不想,特别是一个人在外面的时候,立在那,两眼无神,眼光呆滞···风每吹过一次,眼睛就随着风动一次,我想过看看能不能听到别的声音,比如说是自己的心跳的声音,可是不管怎么探寻,就是听不到,而且也感觉那地方没有东西,没有跳动,那地方就像空的,空的···就像脑子里一样,你们有过这种感觉吗?或者说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像一个篮球场上只有一个篮球,或者说一个操场上刮起一阵风吹起一片树叶···

十一号,乐雨生日,也没什么特别的,她也没这习惯···

自从不上早自习成合乎校规之后,吃早餐就得掂量着了,经常就是营养快线外加烤饼···

不知不觉又到了圣诞节了,那天是个星期六吧,回家的路上,看到那路口有卖草莓的,心想不送苹果送草莓也不错吧···说买一斤,最后把全部都给我了···唉···老板好啊···回家挑着好看的提学校给乐雨去了,乐雨又得分人···

李越桌子上有巧克力果冻,但却不吃,“老婆大人交代过,只能看,不能吃···”,额···光看不吃这是安得什么心啊···

又一年过去了,迎来2012,那年的元旦汇演我又忘了,只记得貌似放了几天假···但是高考前的誓师大会的表演那是记得清楚的···后又详情···

学校又不知道从哪个学校学习了什么“好方法”,倡导自主学习,合作学习···什么情况?就是一节课上老师什么事都不用干,由学生自主分组学习,等解决不了的由老师出面···学校规定,老师将题目的时间为十分钟···于是乎,又有一大套的试卷来了,老师学生一直认为,这是扯淡···完完全全的扯淡···

二轮了,英语老师活跃班级气氛的方式就是检查作业,没有做作业的人要表演节目···李易泽出场频率高,走搞怪路线···李越走小清新,一首《老男孩》献给大家,刘伟晓走国风路线,《桃花仙人》献给大家,还有各类人才···

话说只要上英语课,我就比较紧张,一是怕表演节目,二是刘老师喜欢靠在第二排的桌子上,不幸的是我的桌子相当的摇,不是一般的摇,有时候一不留神,可能就会闪到老师的腰,所以一般我得用脚顶着,让她靠安稳。

语文课上,老师后面的课就是讲练习,讲古文,那时候钓鱼的整体频率高。记得有一次是讲拼音,之前就和李越分工做好了,也就不怕点名,当时她就点了,还专点姓李的,最后一个名额,把李越也坑过来···那一节课是非常神奇的,一个面对黑板,二三十分钟就读完一整块黑板的拼音,还带改错哦···

有时候语文课的上课效果刘伟晓是这样说的,上课前掏了耳屎,下课之后掏的更多了···呵呵···玩笑玩笑···

每门课都差不多了,讲练习,做练习,讲练习···你以为这书很厚吗?做着做着就没了,你以为没有了?算了吧···还有呢···最后你说你做不完了,就真的做不完···

中午去学校也不站在阳台看身影了,老老实实在教室里趴着···阿杜曾经说过,“有人很认真,我走的时候,TA还在那里,我来的时候,TA早在那里”,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不过依照我的观察,貌似有很多人啊,男女都有,唉···这么认真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啊···

一月十号,那是个悲催的日子,一辆摩托车上一老一少,后面跟着一辆婚车,这婚车前挡板很高,摩托车出现的时候,摩托车的后挡板挂在婚车的前挡板上,可惜死机非常紧张,开了一段之后紧急刹车,摩托车弹了出去,嗤···擦行二十多米,人群慢慢的聚集起来,越来越多,老人坐了起来,可惜小伙子一直躺在那,动弹不了···附属医院出来后检查小伙子后把老人带走了···人民医院来了也没把小伙子带走···唉···一死一伤,白发人送黑发人,红事撞上白事···

看着那场面,唉···生命就是这样不堪一击···交警来了处理现场···很明显的事情。看来大伙看热闹的心情很重啊。

说实话,在国道上过马路真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有时候杵在一边几分钟也是有可能的。相当麻烦···

那时候电影风行了,没错,就叫《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心想这小子把我想干的事情先干了···然后就知道了原来还有九把刀这号人物···

又到寒假了,过年了···又是宅在家的时候,貌似寒假作业不多,不记得回来的那天晚自习很紧张的模样。

在家的时候,爸妈呆在房间,我呆在客厅,客厅的电子钟上显示,此刻的温度是零度···唉,怪不得这么冷呢,老觉得瓷板在噌噌的冒冷气啊,拿着遥控器一遍又一遍的按,你到底想要看什么,晚上听到陈毅广场放烟花,阳台一闪一闪的,唉···也就这样了,阳台挺远的,不看了···我说出门看一看,没想到出来早了,都在家过年呢,没几家店开门,街上也没几个人···

也就几天的假期,睡几天就没了,回来后艺术生也快回来了,邱罡回来前打好招呼,要我联系小单,备好桌凳···恩,小伙子还是要实现目标的。

元宵节那天,老爸也不去打麻将,也不应酬去了,“今天你怎么不是去外面吃饭?”,老妈问,“今天你家不是过节啊”。呵呵···想想,夫妻也就那么一回事,等老爸没烟的时候,老妈从她包里拿出一包烟,简简单单的生活就是这样。

晚自习回家的路上,碰见走路回家的奕平,聊了起来,“老师,不骑摩托车了”,“太冷了,走路更暖”,“老师,现在在教高一,当不当班主任?”,“本来不想当的,被安排上的,等下一年我就反应不当了”,“这都可以”,“可以哇,现在数学考多少了?”,“容易的可以考一百多,难得也控制在及格”,“这样就稳定了,总分呢?”,“500左右···”,“好啊,二本就没什么问题了,继续努力···你先走吧,我去那里有事”,“好”。

过完年的那次考试也吓我一跳,贴出成绩那一天,站在那看,从第十名往下看,诶?哪去了?又从中间往下看,乖乖···还没有,就往上撇了一眼,诶?好像看到了,乖乖隆地洞,这小子跑到第二名去了,那是我第一次过一本线吧,不容易啊···接着又跑出去吹风去了···

二月十七号下了第一节晚自习之后,还是只有我一个人站在外面,准确点的说是一层楼只有我一个人站在外面,接下来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我觉得整栋楼都震了三四秒,我心里在想这绝对不是那种人产生的震动感,直觉告诉我是地震,接下来我推开门看教室里的人,没什么反应,该干什么依旧在干什么,我在想找个人说说,又想肯定没人相信,最后被说成****,算了,当什么都没发生···

没想到,这地震真的发生了,就在2:37河源发生4。8级地震。当时我是睡着了没感觉,我爸当时还在玩电脑,他说那什么他还奇怪床怎么抖了起来···

然后就看空间里一条条的说说在感叹···我的预感就更不想找人说了···

那一天的英语上,刘老师说在她小时候信丰也经历过地震,那时候很多呆在灯光广场,等着风头过去,原来信丰也经历过地震,原来以前信丰也有个灯光广场···

今天是2013年二月二十二号,11:34分,又是河源地震,又是传说中的4。8级···

回到2012年,情人节的前一天,又是老姐的生日,也没什么特别的。

情人节,一切照常,直到晚SH彬说想要和王夏芳说说话,叙叙旧,还真不会挑时候,拿这一天来叙旧,无奈得到这样的回复,“我和他没什么想要说的。”恩,没事没事···

二月二十四号,学校教学大楼的玉兰到了绽放的时候,三月一号,开始泛黄,有时候和李越上厕所的时候,闻着花香,运气好的时候,就有一片花瓣掉在身上。拿回教室夹在字典里。

二月四号立春,二十七号才发现学校的柳树抽芽,慢慢的春天来了···

闲来无事,同学们在种些花花草草···李越说的,“恩···不要乱扔垃圾啊,砸到人就不好了,就算砸不到了,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可”。

春雨霏霏,下雨的时候时间长,每天的裤脚都是湿的,放在取暖器上,迅速蒸发,水汽哄哄的···

那时候路过高一教室的时候,看到他们已经改变了桌子的布局围了起来,好一个合作学习,我什么都不说,飘过···在飘一下···

赖军这小子还是会去上通宵,这小子不长记性,得教训一下,恩···公开调侃,看你还敢不敢,害不害臊···

说道调侃,李鹄这小子修道成功,成就一段感情,恩···小子不错···可惜暴露的早了,每天成为小队的调侃对象···有次修单车的时候,看到前方的小两口,恩,约会去···花园湾,小伙子继续努力,我还是修我的单车···

四月十一号,又是个下雨天,每当晚上是下雨的天气,我都喜欢走路,够悠闲···记得有次走国道去回,走了我快一节课去了,悠闲过头了···不过那一天是走这边,和李越走,李越在岔口走了之后,就更悠哉了,那一天打雷的频率很高,又响又亮,抬头看的时候很壮观的···可惜,雷雨天气不是闹着玩的,走到下坡就开始下暴雨···

越下越大,伞只是遮头用的,路上的人越来越少,走到国光都没人了,大晚上的就我一个人还走在路上,撑着伞,脚下的水漫过鞋,脑子里居然想起了《雨巷》,唉···亲身经历了一次,《雨巷》是那么的伤···

第二天的早读,拿出《雨巷》读来读去···

终于雨季过后到了阳光,可惜又是凌乱的季节,你可以看到毛衣,也可以看到短袖,可以看到秋裤,也可以看到丝袜,没错,就是这么凌乱···

四月二十四号,吃完早餐,早读之前,教室外出现了彩虹,可真会挑时候···让教室里骚动了好一下···

可惜,学校打铁加重火···新出的课表是有两次周练,足够让你厌恶这些试卷,那时候,HB传出消息,高三班主任自杀,不堪重负···坑爹啊···老师都受不了了,学生还活着···

那时候是乐雨点名频发期,写的作文写一次被复印一次,没办法,有才高分作文···唉···像我这挤出来的作文,不拖分就不错喽···

也就一个月的时间了,得改善伙食了吧,就早餐在专业吃了,专业重装了一次,豪华招牌外加四个摄像头,让你在监视之下吃早餐···那时候教室里也在装摄像头,一前一后两个,政治老师说的,“就是教室里掉了一根针也是看得见得···”。

那几天你说,“你难道没有发现吗?你对我越好,就离我越远,我不想别人对我这么好···”,呵呵···好像不理你就会离得近一样···不过,这些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觉得心一下就空了,吃嘛嘛香,睡的也好了···咦···把心里的门砰的一下紧闭了起来···

慢慢的,学校池塘荷叶多了起来,学校又清理了一次,把一群鲤鱼放了进去,还放了几只鳖···上完厕所的时候,就站到那找鱼找鳖···

学校准备了一次27公里的野行,从学校出发,途经大塘,在从国道道走回信丰···够狠够刺激···东西自备,学校每人发一个一次性雨衣,听说是上次校庆没用上的···

五月十号,整装出发,体育班带头,我们班倒数出发···李越的包相当重的,我和他的六瓶水,以及一些“干粮”···

刚开始喝殷文财走在一起,谈的东西很多,有《桃姐》,有许嵩,有陈奕迅···最让文财激动的是九把刀,他说“没想到他也有疯狂的时候,人生就是不停的在战斗,说的多好,fight!!!figh!!!fight···”。

两个人一人两包东西追李越去,追上之后,“不喜欢,这么多人挤在一起,走···追···”,之后,遇上刘鹏,于是乎四人赶超小队组成了···一路赶超,最兴奋的时候就是看到了前面的班旗,大喊一声“超了他···”,文财喊一句“人生就是不停的在奋斗”,剩下的接着说“fight!!!figh!!!fight···”。

有时候看到几个疲惫的身躯,四个人赶过去,那些人的眼神在说,“还能跑啊···这些人···”。最可气的是骑着摩托车的老师看到我们,蛮不讲理说“走快一点,看你们掉队到哪里了?”,还有就是一个骑单车的来来回回的走来走去···

走到半路下起了雨,四个人都不打算穿雨衣也不打算撑伞,就想要那久违的淋雨的感觉,文财撑起伞怕别人的包淋湿,我们又开始了追赶行动,沉重的脚bia在水上很舒服,所以我们越bia越响···前方就是体育班的班旗,李越刘鹏一股做气冲了过去,我鞋不听话老要整理···终于在十点半到达京都加油站···呼呼···休息一会···

等啊等啊,等着大部队,吃吃东西,喝喝水···李越那手机进水了,难怪拍照感觉像素不高···谢峰终于来了,他的干粮在我这还没动呢···

大部队来了,准备撤退,诶···我,李越,谢峰走在路上,怎么觉得是挪在路上,诶···有人还带跑的···诶···受不了···公交车···公交车···交车···车···

又在国道上挪了一个小时,受不了了···来了辆车···上车了···耶···

在车开的一瞬,看到邱罡的身影,小伙子,好好干,继续努力,我是受不了了···

下车之后,谢峰回家了,火急火燎的朱珠出现了,“我的摄像机掉了,怎么办,我爸会打死我的···怎么办···”,说明原由之后,陪她在那辆车旁边等,司机来了,摄像机不在车上,就掉在路上了···

“着急有什么用,找得到就一定找得到,找不到就找不到···”,于是开始一路贴寻物启事···一切妥当之后,在学校门口分开,朱珠又说“怎么办···怎么办···我的摄像机在哪里?”,一边说还一边跺脚···我冒出一句,还是大声喊的,“Iamhere!!!”,我和李越笑了,朱珠说“太过分了···”,现在想想,还是想笑···哈哈···最后,她摄像机也找回来了,被小学生捡到的···

回家洗洗澡,玩玩电脑,睡一觉···咦···神清气爽···

第二天,走在学校路上痛苦的绝对是高三的···我还行,不痛不痒的···哈哈···

离高考也就不到一个月了,越来越快···已经没有体育课的课表,每天的下午最后一节课,阿杜都会把我们赶出去上体育课···或是在教室里放《家庭幽默录像》···和李越,刘伟晓打乒乓球,有时候一伙人在打,有一次政治老师刚要骑电动车回家,康涛一句“二炮···”,他居然回头了···额···不好意思···

每天走在显示屏前,也就记住了那校训“严教勤学团结进取”,你记住了不?

高考前就是活动多,还有一次接力赛···当然公平是谈不上的,男女数不同,还有男的轮回跑的···要得就是放松心情···

高考前楼下的向日葵开了···

五月三十号,是适应考,二十九号,翻出去年的工具,那文件袋、垫板,洗洗干净,放阳台风干,不好意思,小伙子,还得用你一次,嘿···高考···别来无恙啊···

国道上一天内就把栏杆通道店门口了···安全感顿时提示···

高考前遇余老师,“老师好”,“恩,李敏,怎么样?”,“还好”,“这次要努力啊,另外两个人呢,那个谁?熊什么···?”,“熊文清”,“对,他怎么样?”,“还好,挺开心的”,“是啊,他是这么自信,还有一个呢?”,“上大学去了”,“恩···加油···”,“恩,谢谢老师···”

六月二号,慰问演出,很多老师都豁出去了,不顾面子,只顾娱乐,有千手观音,有男版小天鹅···阿杜小天鹅格外显眼···整的来说,不同以往,相当俏皮···而且,终于那天在教室里放的电影是之前没看过的···

老姐高考前跑到学校给我们发红绳,希望我们交好运。人手一根,这东西还真是麻烦,不过还是要戴的···

那段时间,是哈士奇和狼傻傻分不清楚的时候,六月四号回家,在红绿灯有三条狗霸气出场,其中就有哈士奇引起“狼叫”,恩···果然是傻傻分不清楚···

六月六号,高考前的最后一天···搞来一个蛋糕,可是像李越说的“热闹是他们的···”,那蛋糕阿杜是用来给六月的同学过生日的,也当是给我们打气···

在二中看考场时,看到海涛,感觉我高了点。李越和我一个考场,六考场,去年也是六考场···那个座位右边是校内,去年左边是校内···我想这次这次会比去年更淡定,毕竟准备的更好···

回家的时候,发现爱心车队的规模比去年更大。空间里都是鼓励的话···

睡醒一觉,还是在京都夜市吃的早餐,和去年一样过完这一天,不过考完数学,看到有人哭了···那天看了篇《花开花谢》挺感动的···

第二天,考试之前,碰到老李,“今天祝你当一次二百五···”,呵呵···谁不想呢?考英语的时候,外面在下雨,出来已经停了,很多人不知道呢···

“铃铃铃···请考生放下笔,先在外面等···”

就这样,结束了···

那一天没有走地毯,搬书去了···

那一天的茶话会,我是观众···

六月十号···

“舅舅,晚上出来唱歌”

“哪些人?”

“老李,李平,王敏珍”

“带多少钱”

“我和李平请客,就当散伙饭”。

来到那,蛮多人,李敏、李平、李美红、李剑平还有他弟,这么多姓李的,小强,阿棍还有几个陌生人,李平这小子打死不唱,我唱几首意思一下就好了。

回家的时候,各回各家,老李近就由我搭过去。

“可认识路?走那里出去就是···”

我是路痴已经普及了?

“知道,走了···”

接了个电话是老妈打的···

“在哪?”

“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