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那么做,我根本就没出卖你。”
聂云给詹雅一家临时安排的住所,此时外表小清新的詹雅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八个人,盯着为首那个带着脸谱的男子:“求你放过我和我的家人吧,我保证你要我做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的,这些天我也没和聂云说什么。”
脸谱男子冷哼一声,声音明显安装了变声器:“这个世界上我只相信我自己,要我相信只有一种人,那就是死人。”
“不行,你不能那么做!”见两个人被脸谱男子指挥上来要对自己父母动手,詹雅表现出了不曾有过的勇敢:“你到底要怎么才能相信我没出卖你?”
“怎么样都不能。”脸谱男子沙哑的声音阴阴的笑着:“在你父母被人莫名其妙的带走来到天海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决定,而且你不说别人怎么可能为了你去救父母,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吗?”
“动手!”
面对脸谱男子毫不犹豫下达的杀戮命令,詹雅凶狠的拿起旁边的凳子在那里甩着,但还没有砸出去就被一个黑衣男子握住了一条腿凳,嘴角勾起一抹狞笑,詹雅手上的凳子就遭受到了巨大力量的拉扯一下脱手而去。
踉跄不稳的往前走了两步,迎来的是另外一个黑衣男子毫不留情的一脚,詹雅娇弱的身躯顿时就弓了起来,却是一点惨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从小到大都是父母的宝贝,何曾遭受过这样的野蛮击打?
“小雅!”
见到唯一的女儿被打,两个老人也不管此时多么的危险,快走两步扶着几乎要跌倒在地的詹雅,詹父色厉内栓的喝道:“你们怎么可以随便打人,难道就不怕警察制裁你们?”
“老头,不要在这里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脸谱男子冷笑一声,话语中带着微微讥嘲:“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有些人天生就是贱命,有的人天生就高高在上践踏他人,警察?就算他们来了也只是帮着我杀死你们。”
“有些东西你虽然活了几十年,但是你还是不懂!”
詹父一直和詹母都是在农村,唯一的心愿就是让女儿詹雅快快乐乐的成长,不要像他们一样一辈子都是脸朝黄土背朝天,哪里见过如此蛮横不讲道理的人,杀人从他们的嘴里说出来,竟然是如此的简单。
无视詹父已经生气而颤抖的脸色,脸谱男子慢慢的走上前去,手里多了一把尖刀:“实际你们应该感谢我,是我让你们一家人死在同一天,想想阴阳路上全家有个伴,多好!”
亮晃晃的尖刀闪烁着让人心悸的杀机挥下,正是詹父,詹雅大惊忍着身体的疼痛推开了老人,让自己的身躯在尖刀之下,脸谱男子露出来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讥嘲,但是手中的尖刀却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啧啧、看来我来的真是时候,又可以上演一出英雄救美了。”
只是想象中的鲜血四溅并没有出现,脸谱男子那把夺人性命的尖刀距离詹雅的额头仅仅只有三公分的距离,聂云一脸玩味的站在那里,手叼着脸谱男子的手腕:“我可是等你几天了,可惜的是你现在才出现。”
轻轻的吐力,脸谱男子马上就身躯不稳的向后面倒退而去,聂云走前一步直视几个对自己流露杀机的人:“不过现在也不迟,至少来了。”
本身是闭着眼睛的詹雅已经准备好了迎接死亡的来临,但是那想象中的尖刀入体却是迟迟的没有出现,伴随而来的是聂云的声音,詹雅欣喜的睁开了眼睛:“聂云!”
以前见到这个男人觉得是他让自己失去了一切,心里有着淡淡的恨,但是此时见到聂云詹雅却是有着一种等到救星的感觉,她知道自己不会死了,自己的父母也不会有事了,局势的翻转让她心神一松坐在了地上。
“聂云!”
脸谱男子稳住了身形见到出现的人那双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异色,但是见到自己身边的人又安静下来:“我知道你是有那么一点身手和力量,但是我们八个人,你觉得你可以一个打八个,还能保护下詹雅一家?”
“比人多?”聂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讥嘲,打了个响指,房间之中瞬时间身影闪烁,残狼带着十个残狼队员立时的出现,房间的外面还有十个残狼队员堵住了可能让人逃跑的退路。
“现在你说我们谁的人多呢?”
原本还凭仗人多的脸谱男子看着忽然多出来的人,眼里涌现凝重:“你想怎么样,这件事情和你一点关系都没,只是我和詹雅的事情。”
“真的和我无关吗?”聂云闻言轻轻的点头,随即眼里迸射历芒:“陈伟明,你要詹雅陷害我的时候怎么不那么说,你在你爷爷的车里放东西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个时候说和我一点关系的都没,开始的时候你去做什么了?”
“你胡说什么,我不知道。”脸谱男子微微的动容,原本还能从容的声音也呈现些许的慌张,聂云冷哼一声忽然爆射出去,在脸谱男子下意识要后退的时候,夺过了他手里的尖刀,一道劈下。
一切都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脸谱男子的脸谱被聂云那快如电的刀法直接的劈成了两半分开落下,露出了一张谦和面容,只是眼里偶尔掠过的阴狠让人不难猜到这就是一个伪君子。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是詹雅告诉你的吧?”身份出来,陈伟明暗恨自己不应该亲自前来,同时冷眼看向詹雅:“刚才还说没有出卖我,那他如何知道是我做的?”
“还的确不是她告诉我的,她不过只是我利用引你出来的人而已。”
聂云轻轻的摇摇头,笑容玩味:“因为你虽然只是陈家养子的子嗣,但毕竟也算是陈家的人,没有证据的话就动你,别人难免会说我霸道,所以就浪费一点时间带走了詹雅,目的就是让你多上一些慌乱。”
扶起地上的凳子坐下,聂云看着脸色阴沉的陈伟明:“不过没想到的是你比我想象中的能忍一点,竟然借用了董业来对我下手,可惜的是最后吸引蜈蚣的东西让我还是知道是你。”
“所以我最终就把詹雅带回了天海,还让人找出了她的父母救走,目的就是让你产生詹雅出卖你的错觉。”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玩味,聂云戏谑说道:“因为你是一个谨慎,而且不容易相信别人的人,所以就算要对詹雅做什么,你也只是会亲自来,所以也就有了现在的一切。”
“你凭什么说陷害你的人是我,詹雅不是都说了是陈健吗?”陈伟明眯着眼睛,心里震撼聂云好像亲眼看见自己做事一般,只是没到最后钉死他的时候,他都不会先乱了分寸爆出是自己所为的。
“本来还高看你两眼,但如今还要和我说这个,就差点意思了。”
聂云轻轻的摇摇头,丝毫不在意陈伟明到此时都还咬着不松嘴:“陈健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清楚,那就是一个胸无大志的人,设计出这样陷害人的事情你觉得他能做出来么,答案是肯定的,不能!”
想到自己得到的消息,聂云一点点的击溃着陈伟明的抵抗之心:“最关键的是陈天君的失踪,让你父亲这个养子在陈家的位置一度攀升,已经有人断定他会是下一任的家主,只是有一个陈健在,就算你父亲真的成了家主,你也不能继任。”
“毕竟陈健的外公和母亲,并不是纸糊的,天京杨家,不是你一个养子的子嗣可以比的。”
“现在你还觉得有必要和我打太极吗?”看向陈伟明已经渐渐扭曲的面容,聂云站起身来:“陷害我成功出一口你喜欢的女人被抢的恶气,陷害我不成就推到陈健的身上,一样可以对你产生巨大的好处,毕竟一个行为不端阴损的少爷,是没有资格成为陈家家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