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小爱的爷爷赶过来招呼小爱回家,那是一个热衷于医学研究的怪老头。小七看了一会他们的背影,又独自玩了起来,无意中见我站在窗口,便跑了回来。
因为运动,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呼吸有些急促。
她站在窗外,眯缝着眼睛看了看太阳,对屋内的我说,“如果每天有这样的太阳,就好了。”
我想说点什么,口袋里手机响了。
电话是刚才刑警大队的老同学打来的。他很严肃地问我,孟阑珊是我什么人,我告诉他是希村的前女友。他说,刑警队物证库里面保存着五年前的一具成年女性的尸骨,一直没有人前来认领,会不是会正是我要找的人。
我火速前去,老同学一见我便告诉我,现在人只剩下一具骨架,当初是从汉城湖里捞出来的,身上挂着两个哑铃,被环卫工人发现时,已经高度腐烂了,线索太少,无法展开侦查工作,时间一久,就成了悬案。
“那现在有什么方法能确认她到底是不是阑珊呢?”
“你放心,现在已经联系他在美国的弟弟安德鲁前来做DNA比对,应该很快就有结果的。”他盯着我看了几眼,问,“经法医检测,这个人已经死了五年了,你现在怎么突然想起来寻找这个人呢,恕老同学直言,你们之间的关系有点,有点敏感?”
我接着便将家里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当然也提到了小七的阴阳眼。
老同学掏出一包烟,弹出一根点上,“这个新鲜,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总觉得小七确实有点问题,但一个六岁的孩子,他还折腾出什么呢?”他也感到疑惑不已。
“那能不能帮我再查查小七,说实话,我对她真是了解得太少了。还有那个孤儿院,包括那个姓贾的院长,我曾经想过,小七来我们家会不会是一个阴谋?”
“说说你的看法。”
“那是个民办孤儿院,像这类的机构,只出不进,出现资金周转不灵是很正常的,那个贾院长,会不会利用这些孩子到居民家里偷窃出一些贵重的财物出来,以维持孤儿院的正常开销?”我说着,脑海里面浮现出小七抚摸我脖子上项练的情形。
老同学琢磨下,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对我说,“你自己当心点。还有,如果查出那个死者是孟阑珊,你和希村都要认真地配合我们的调查。”
我点点头,心情沉重地走出了刑警大队。
在车上,我给希村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没有人接。回到家,小七出来迎接我,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我,问我,“妈妈,你刚才去干什么了?”
我盯着她的小脸看,总觉得她粉嫩单纯的小脸背后,隐藏着一副富有沉府、心机的面孔。
“我去干什么,一定要告诉你吗?”
小七愣在原地。
“我想洗一下澡,你不要再跟过来了。”我拉上浴室的玻璃门,开始放热水。
雾气渐渐弥漫开来,犹如仙境,我脱去衣服,躺在浴缸里,试图浑身舒展开来,身体不自觉地又向水里面滑了滑,只露出一个脑袋在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