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地将手撇到屁股后面,灵光一闪,警惕地说:“你什么意思呢,怎么感觉你和美舒认识?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还没等小周回答,我的身子突然歪了一下,我刚稳住脚,悬挂在半空的老式电视机突然掉了下来,轰隆一声砸在地上。我低头一看,电视机砸成了稀巴烂。餐厅里面有的正在吃饭的客人吓得跑了出去。老板娘听到动静跑过来一看,惊魂未定地松了一口气:“阿弥佗佛,没砸到人。”
我呆在原地,如果刚才不是我的身体歪了一下,那么电视机砸中的就是我。
小周后来再跟我说什么,我什么也听不进去。出了“老地方”,我步行向家走去,一路上,我最盼望地一件事情,就是打开门,能看到母亲,看到美舒,然后安心地和美舒过我们的小日子,至于其他的,什么也不想。活着,就是要满足,要珍惜,很多东西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了。
打开门后,没有见过母亲,她的卧室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床上放着给我缝好裤边的裤子。我想着母亲可能去菜市场了,便又打电话给美舒,美舒在电话里面问我有什么事情,我说,没事,就是想你了。美舒笑了起来,但很快又严肃地追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得将今天在老地方发生的惊魂一幕告诉了她。
没过十分钟,美舒就回来了。
“你是不是和小周在一起?”她一进门就像审起犯人似地审起我。
“是啊,你不会是怀疑他吧,那事跟他没关系,刚才老板娘特意打电话给我,表示对不住,墙上的镙丝松了,谁也没想到的事情。”
美舒不相信似地看着我。
我想到了什么,问美舒,“你和小周是不是认识?”
“不认识。”美舒果断地说,“以后你不要和小周再联系了,总感觉这个人没安什么好心。,你下午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里也别去,以后每天上下班,我接送你。”
她还没等我答应,又出了门。
中午母亲回来了,她一个人买了很多的东西,堆放在门口,然后告诉我,她要回老家去了。
“怎么突然想到回去了呢?”我怅然地问。
“出来一个星期了,我回去看看再回来,我不在的时候,你和美舒一定要好好的,有时候,防人之心不可无,看人时要擦亮眼睛,知道谁是真的对你好,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提防着一点。小心使得万年船。”母亲的话令我一阵迷糊,她下楼梯的时候,背影佝偻着,我看着看着,心里一阵辛酸。
送走了母亲,我看时间还早,便去了之前给我做眼科手术的那个医院。
主治医师给我的眼睛做了各项检查之后,又问了一些问题,我一边回答,一边在心里面犹豫着,要不要把我右眼的“透视”功能也说出来。
最后,我还是忍不住艰难地向医生表述着,“假如,我说的是假如,会不会有人眼睛做了眼角膜手术后,眼睛突然有了特异功能,比如,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